柯函:我们是没有话语权的,在国际上,在世界上我之所以说这一点是因为在场的五名队员里,包括我在内,有四名符合我说的这种条件。
夏古竹:才不是,我不算
沐恒瞥了他一眼:我有一句话想说很久了,如果没有我们在这里不断发展的话,你觉得你们还有被他们扶持的必要吗?
我们有一句老话,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夏古竹撇了撇嘴:可是我真的不想跟你们混为一谈。
沐恒笑了一下:你为什么觉得你就是高贵的?因为皿煮么?因为资优么?因为懂文明讲礼貌么?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拉住了柯函的手。
但文明的是否先进,并不是由我们来评判的,一切都只能交给后人。
在你脚踩的这片土地上,我们有很多的同胞有很多的国人,我们或许会在无聊或者脑子有坑的时候相互歧视贬低一通,又或者出现一点点的地域歧视。但是我相信你也知道,无论是多么严重的内部不理解跟歧视,当我们的同胞遇到危险的时候,任何一个正常人的反应都是冲上去救对方。
这跟思想文化甚至血缘没有太大的关系,只是因为我们是同胞。
你要是见过家里有哥哥弟弟姐姐妹妹的人就会明白的,这种单纯的情感纽带,是我们之所以在困难面前如此团结的原因之一。
更多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我相信你们都会明白。
柯函看了一眼沐恒,沐恒看向他,他又看向了那个小姑娘。
沐恒:我相信她也会明白。
小姑娘困惑地出声道:我只打在你闷的文化立面有一个雌鱼,球童村衣。窝语言布好,一支都煤油明摆,你们为什么能够这个杨子。每一种人之间的立意不都是湘湖重涂的吗?李似相邀锁这根吧?
柯函:
对话太长,自行翻译失败。
全场只有沐恒能够面对这种高难度级别的听力,迅速地做出反应:你说这个啊。
他想了想,回答到:在我们这里,你可以看到,至少比起你的国家,我们的女性还是相对安全的。而且我们也基本不存在特别严重的思想问题了,或许有,但没有人会拿出来挥舞着玩脑子有病的除外。
但这并不是别人给的,朋友。这是我们的女性她们所有人团结在一起,自己取得的成果。我们从古代就有花木兰的精神这是一种虽然我是女性而且处于那样的一个文化社会大背景下,但是我也要自立自强的精神不够完善,但已经能够起到一定的引导作用了。
所以,在早几十年甚至一百多年前,我们的后方甚至前方,都是有女性的身影的。她们用实际行动赢得了所有人的尊重,现在我们所能够享有的一切的成果其实都是他们用鲜血或者生命换来的。
我假设一下,只是假设,如果我们没有将那些曾经野蛮侵入我们的土地的人彻底赶走的话,可能我们现在跟你们的情况不会差得太多。在你周围的人都在挨饿受冻的时候,你如果去跟他们提要女性的权力,那实际上是一种不合时宜。
因为你要不到,不仅要不到,他们还会觉得你脑子有病。
小姑娘好像被戳中了什么,有点生气地要开口,但是沐恒堵得更快。
他说:暴力是不可取的,在任何时候都不可取,但我敬佩为了合理的权利而采取必要暴力的人。你们之所以始终到现在都没有办法走出泥潭,很大的一个原因是,你们被分化了。某些人会给你们贴上各种各样的标签,然后按照标签一个一个地推动着你们的小团体来相互捣乱,最后谁都无法前进一步,彻底陷入怪圈泥潭。
你们如果想要取得真正的胜利,就必须弄明白到底是谁真正地在你们的身上划开了伤口,在你们的伤口上载歌载舞地吸取着你们的血液。
沐恒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夏古竹:我知道这对于你从小接受的教育来说,很难受,实际上你愿意坐在这里听我说这些话,我就已经觉得很惊讶了。
他笑了笑:我见过很多的人,有一些人,他们甚至连听都不愿意听,开口就是吼,好像只要他们吼的声音足够大,就可以阻止别人也听到我们的声音一样。
现在是网络的时代了,没有人再能够彻底一手遮天了,好或者不好,你们渐渐地就会有自己的想法。
我还是保持我的意见,也请你保持你的意见。我现在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想要世界冠军吗?
夏古竹捏紧了自己的拳头。
他沉默了好几秒才说到:不想拿世界冠军那我为什么要来参加这个选拔?
沐恒:你是不是还想拿你们的国旗出来,等你拿了世界冠军?
夏古竹的手攥得更紧了。
他没有说话。
沐恒:你知道为什么后来会停止你们的参赛资格吗?那是我们的参赛选手自己争取的,你可能也看见了在巅峰里,你们不是国家,你们是红的。
我说句实话,好像还真是制作巅峰的大老板,他当年在还没有成年的时候跟组委会抗议的。抗议的结果就是,从他们那一届以后,就取消了你们以国家的参赛资格。他们那一届,世界冠军,世界季军,还有好几个名列前茅的,组委会都被震惊了。
从前,我们的抗议没有用,是因为站在你们背后的那些人太强了,而且我们也确实很弱。但是现在,如果哪一个国际赛事上缺少了我们,全世界都会忍不住觉得,这好像不够国际化。
所以他们妥协了。
小姑娘忽然间有了一点感触。
她说:是不是有些东西必须要自己变强大了,然后去抢才能有用?
沐恒:这个不叫抢,叫做谄媚。
你们有兴趣可以多读读,他们说的那种不能读的书。当然,对我们而言,那大概就是普普通通的课本了。
别人给的东西不能叫你得到的东西,因为你实际上并没有能力去守护它,也没有能力去完善它。这就是施舍,一般国际通用名:人道主义援助
郑和志云咳嗽了一声:我觉得你过激了。
沐恒:真正的大师理论,确实是很汹涌的,没有任何可以软弱求和谄媚的余地的,但这并不代表我的想法。我只是在把我知道的事情给你们说出来,很难得有这种机会跟国际友人说这种话,因为我一般是不说的。
跳开这种话题,我觉得我要是再说下去,夏古竹你可能要跳起来跟我打一架了。
夏古竹的眼睛红红的。
他说:我是文明人,我才不打架呢。
沐恒:那是因为你还没有被逼到死角上,被逼到极致。
我希望你这段时间能够在这里多看看多走走,因为很多时候,我说出来的,远不如你自己看到的要真实可靠,不是吗?
不要跟我说,你们连实践检验真理,这句话也要抵触吧?
夏古竹:好,我会自己看的。
柯函看着夏古竹忍不住补充了一句:你可能不知道,你们所谄媚的所崇尚的文明,并不愿意接纳你们。包括我,我的父亲是文明的一员,甚至可以说是高等人的一员,但是对于我,对于我的母亲,那种文明的态度始终都是疏离冷漠的。他们从来都没有把我们当成文明的一份子,那我们也就根本没有必要冲上去表示对所谓文明的崇拜了。
做自己不好吗?自己的古老文化不香吗?
没有人能够回答得了这个问题。
沐恒回到酒店的时候,几只肥肥的黑猫猫们就跳了出来,金黄色的眼睛即使是在黑暗的环境当中,也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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