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2 / 2)

沐恒:没有可是,如果有的话,我就亲到你同意我留下。

他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在柯函的额头上点了一下,对他继续道:我那天没对你做太狠,是因为在宿舍。如果你还是不同意的话,我就只能把你扛到酒店里去尝试物理睡服了。

沐恒说着轻笑了一声。

柯函小朋友,我记得我好像说过,我有时候真的很不喜欢做人。只不过,之前一直为了考虑你的感受,我在努力地做个人,不暴露自己禽兽的本性。你懂我意思吧?

柯函的喉结微微滑动了两下,他的心跳本来就很快,现在被沐恒这么一哄,就跳得更快了。

眩晕感不断地上涌。

他几乎要直接当着沐恒的面,从墙壁上滑落下去了。

沐恒伸手按住了柯函,附耳到他的耳边,呼吸灼热地一字一句道:我希望你明白,我实际上是一个很强势的混蛋。如果你真的一定要让我走的话,我真的会把你抱到酒店里,让你躺到考试结束的。

至于是怎么躺,我想,大概趴也是可以的,你说对吧?

柯函垂下了眼帘,整个人都有点发抖。

他的脸红透了,从头一直往下,甚至连锁骨都透着粉红。

缺氧,窒息。

沐恒还在他爆红的耳垂上轻轻地啄了一下,继续道:考虑到你现在的身体情况,我会想办法跟医院借个呼吸机来的或者,你要想在医院直接趴着也是可以的。

反正我有的是办法,你说是吗?

柯函连看都不敢看沐恒一眼,他怕自己一看到沐恒就会想起来前几天的晚上。

他从来都没有见过那样恐怖的沐恒:请请不、不要这样

沐恒假装自己没听清,又在柯函的耳朵上咬了一口,他说:嗯?什么?不要脸?谁不要脸?

我从小到大学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不要脸。你想试试吗?

你看这家医院的窗台这么干净,你是不是想要在上面试试,嗯?

还有病房的门口,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木板门,木板也不会太冰,至于外面的人会不会听见我就不知道了

你说呢?

你要是觉得冷的话,我可以抱着你裹一层毯子,然后找一台空调,就在它底下,让你变热起来,很热,非常热,热到被汗水浸透,热到你整个人都变成粉红色的。

柯函的眼睛里已经被沐恒欺负地起了一层水汽,他小声地向沐恒求饶到:不、不要了。

沐恒收起了自己身上的那种侵略性的气质,微微起身,让柯函在心理上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之机。

你知道自己错了吗?

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

柯函的一双蓝绿色眼睛被粼粼的泪水给朦胧了,他看向沐恒,小心翼翼地嗫嚅到:我、我错在没有让你留下来。

沐恒闻言又俯身亲了他一口。

这个答案对也不对,但是看在你有进步的份上,我勉强给你一个合格。

因为柯函还要去见柯女士,所以沐恒没下狠亲,至少没把人给亲肿,柯函的双唇只是看起来略微红润了一点而已。

沐恒盯着柯函的眼睛,强迫他直视着自己,道:你要知道,我对你已经喜欢到想要把你关起来,再也不让别人看见了。

所以,不要挑战我的自制力,好吗?

沐恒架着柯函,没让他滑下去。

他凉凉地笑了一声,继续说到:这是你给我的权力。

让我一定要按住你,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的权力。

柯函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害怕发抖,但是他的行动却没有半点恐惧的余地。

他说:是的我说的,我给的,我允许的。

沐恒,不要让我离开。

沐恒盯着柯函楚楚可怜的小模样,最后还是没忍住,半抱着柯函,狠狠地跟他唇齿厮磨了一会儿。

这一次,柯函直接被亲晕了过去。

是真的晕,没有在装或者别的。

柯函还是有点缺氧了。

但是,沐恒在高原上也没有呆太久。

因为他妈的电话来的很快,电话到的时候,飞机也到了。

沐夫人并没有太多的废话。

她只跟沐恒说:我们准备好了这边的医院,转院吧。

你们现在一起去考试还来得及。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米勒教授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仅儿子没了甚至连躺在床上重病的前妻也没有了。

偷家情况之严重,比沐恒上次被他偷了男朋友还严重。

而且教授拉住旁边路过的护士问了一句。

得到的却是不知道。

他们去哪里了???

这大半夜的,柯函还在高原反应适应期,柯女士身体不好,他们还能怎么跑?

这完全超出了米勒教授预备的任何可能性。

东八区标准区时,九点十分。

金城十四学校校区内飞入一架直升飞机,民用小型飞行器许可标签贴在飞机驾驶舱的右上角,闪烁着些微的反光。

噪声不算很大。

降落准备?

开后舱跳绳。

伴随着机腹后舱门的打开,沐恒拉了一把恢复正常状态的柯函,对他说:走吧,你妈那边有我妈看着,她不会有事的。

柯函别过脸,有点苍白的脸颊,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身侧的沐恒。

真的要跳?

沐恒点了点头,相当的认真:金城十四没有停机坪,而且要停学校里,还要协商,我们还有三分钟。

再晚一点就连考场都进不去了。

我幼儿园就会跳机了,你不相信机器,你相信我好吗?

柯函忽然间朝着沐恒伸出了手。

他一把抱住了身边的沐恒,第一次这么深刻地感觉到了自己其实什么都不怕。

只要有沐恒在,他就不怕。

柯函把脸埋在了沐恒的肩窝里,闷声道:我相信你。

下一秒,沐恒就搂着他的腰,两个人一起跳下了直升飞机。

风吹在脸颊上,带了点生疼。

北方的风。

一瞬间的失重,柯函没有喊出来,只是默默地攥紧了沐恒胸口的衣服。

下落几米以后,直升飞机上垂落下来的安全绳终于还是拉住了他们。

沐恒怀里抱着柯函,反身朝着后面从直升飞机里探出头来的机组安全员,给他比划了一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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