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包的豪门少爷重生后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2(1 / 2)

这话实在乖软。

阎情看着这孩子半截白生脖颈,伸手在上面撸了把。

他本意是温馨一下,不想却摸了一手滚烫。

“起来!你烧得更厉害了不知道吗?”阎情黑下脸,见趴在自己腿边的詹无忧还一脸呆萌的模样,只觉得火起火涌,一把拉起他半架着扔回床上,“你他妈管这叫退烧?花京鹤呢?这废物玩意!”

詹无忧被阎情***在床上,被子一直撂了三层才见到了灰头土脸的花京鹤。

“人怎么越烧越厉害了?!”阎情开场白就注定了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挨训。

花京鹤前脚被赶到地下室昏不见日的小单间,后脚就被提回来骂了一通。给人打了退烧针又签下保证四十八小时肯定退烧,才被阎情放了回去。

“你生气了吗?”詹无忧被三床被子压得喘不上气,那双手却还有心思去扯阎情的尾指,三分暧昧,七分诱哄的开口,“听说发烧的时候,身体会很热。”

阎情刚冲着花京鹤发了一通火,脑回路还停留在:我真是养了一堆废物!

压根没听出詹无忧的言无之意。

詹无忧把话说得更直白了点,“听说,热热的会很舒服,主人,您,要试试吗?

阎情这回听明白了。

他盯着高烧出酡红还不忘勾引他的詹无忧,深深吸了一口气。

低斥道,“你他妈闭嘴吧。”

老子是这么无情无义毫无人性的男人吗?!

阎情拒绝深思刚才某一秒隐隐的心动。

·

此时的詹家。

阮白纯坐在客厅间看着公司新一季的报表。从詹父身上刮下来的钱,阮白纯做了几笔投资,目前来看,回报成绩都不错。

詹宗延坐在他的下首,一副傲慢的模样,“那玩意死了没?”

阮白纯从公司报表里抬起头,指正他嘴里的’玩意儿’,“无忧可是代替你去的。”

詹宗延冷哼道,“怎么?心疼了?”

阮白纯有时候也不理解詹宗延对自己莫名找碴的态度,但她现在不想和他吵架,“你如果一定要这么和妈妈说话,就出去吧。”

“不爱听了?”詹宗延就喜欢让阮白纯不爽,不过现在更让他不爽的还有叫苏小颜的。

“那个小娘们还住在医院呢?我当时刚起步呢,车速可不快,二十码,能把人撞破点皮不?”

“把这话吞回肚子里,”阮白纯合上公司报表,“既然无忧已经推出去了,那么从现在起,开车撞了人的是詹无忧,和你没有关系。”

詹宗延哼笑了声,全当默认。

“行了,你出去吧。”阮白纯揉了揉眉骨,等詹宗延从椅子上站起来时,又想起了一件事,叫住他道,“一周后我给你约了医生,这几天不要吃腥辣的食物。”

詹宗延离开的脚步生硬的停顿了下,好半晌后,才比刚才更快的疾步离去。

阮白纯撑着额头,也有些头疼。

随着年龄的增长,俩人模样相差越来越远,为了防止别人生疑,隔几年一次整形手术不可少。

而且无忧这孩子越长大越有自己的想法,竟然擅自做主把自己的名号挂上了’淆’的接单榜。

还真一位大客户挑中了他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

去法国的博物馆偷古埃及的黄金面具?

如果她没记错,今天阎情才谈成一笔法国博物馆安全系统的订单,护的刚好就是这件黄金面具。

【作者有话说】:无忧:听说,热热的,很舒服。

第5章流氓大佬有原则

詹无忧接到自己被大客户挑中的消息时,还楞了会神。

“什么单子?”上辈子他被打断腿,大半年都在养伤,完全中断了’淆’榜上的任务。

一道异常低哑的男声从他扣在耳垂的钻石耳钉中传来,“前往法国排名第二十一的博物馆,窃取一份s级藏品——艳后的假面。”

有点耳熟。

艳后的假面……这名字很耳熟啊,有什么东西像是要从记性里乎之欲出,但因为太过久远,笼罩了一层名曰时间的薄莎。

“什么时候动手?”詹无忧借着上厕所来接的电话。

身体还带着高烧后的倦意,他懒懒的坐到洗漱台上,透过白色的百叶窗,看向院外的风景。

低哑的男声道:“二天后,藏品将从排名二十一的博物馆转移至排名第三的博物馆,建议在路上动手。”

“报酬呢?”如果报酬给的太低,他宁可呆在阎情这里刷好感。

“一个愿望。”低哑的男声终于带了点起伏,不再平稳的像个机器,“对方可以在能力范围内满足你一个愿意,客户是‘钟’”

‘钟’?!

詹无忧眼神一利,记忆里的薄纱终于这个代号给吹散,他想起为什么觉得这个订单耳熟了。

这票单子上辈子压根没人完成,因为阎情接了这件藏品的安全系统。

阎家着手洗白已经多年,混乱时期的暴力强权慢慢披上了文明的皮。纯人力的安保在他们手中成了高科技与人才混合后的产物。

热影成像,震动报警器,压力报警器,再配以每分钟一次的电冲波,堪称为铜墙铁臂。如果仅是这些,倒不至于让人望而深畏,更可怕的是阎家自有一套训练人的方法,每一位从阎家出来的都武力值不菲。

但’钟’,这个据说是’淆’创使人之一的神秘人。

阮白纯早年退出淆后还能混得风声水起,有一半要归功于她在淆里认识的贵人,如果能通过这个订单搭上钟,切断阮白纯背后的贵人……

詹无忧眯着眼,上辈子他已经把阎情这一派运作模式摸的透彻,没有人有他这么好的先决条件。

现在想来,上辈子阎情去法国,应该也是因为这件藏品。

如果……他能顺利和阎情一起去法国,成功的概率绝对要比别人高上不少。

“我接!”

富贵险中求!

“接单成功。”低哑的男音宣布完毕,便利落挂断了电话。

很快,一份资料传到詹无忧的云端。

他点开手部的智能手环,快速看了遍,心里盘算着已经在厕所间呆了五分钟,再久阎情该怀疑了,便起身按下马桶冲水键,收拾了一下自己出了厕所。

房间里的阎情已经换掉了西装三件套,这会正穿着一身宽松的休闲装,眼戴一副金丝细边眼镜,翻着本全法文的书。

如果说穿上西装三件的阎情是行走的荷尔蒙,那戴上金丝细边眼镜的阎情就是披上了学者外皮的春-药。

无论怎么看,詹无忧都无时无刻想把他往床上拐。

他忍着把人往床上推的冲动,小步走过去,趴在阎情脚边。

阎情拿脚尖踢他,“滚回床上去。”

“我就在您这呆一会,”詹无忧赖在他腿边不肯走,还大胆的把脑袋靠上他修长有力的大腿,向上仰视着看书里的内容,一派天真道,“您真厉害,我都看不懂,上面说什么呢?”

阎情信口胡邹,“讲亚历山大和他的十个男宠。”

詹无忧:“亚历山大不行啊。”

“恩?”阎情不知道这小孩哪里得出的结论。

詹无忧一本正经道,“亚历山大也是个皇帝吧?”

阎情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

“咱们历史上的皇帝,三宫六院,数千佳丽。时不时还要来个微服私访,勾几个姿色出众的小家碧玉回宫。”詹无忧掰着手指头给阎情听,“亚历山大呢?才十个,”

詹无忧摇着头,总结道,“他不行啊。”

阎情:“……”明明是歪理,他却莫名觉得詹无忧说的有点意思。

以前没开过荤,不知道这事的好。

阎情现在懂了点,心里难免就有点痒……

·

詹无忧一照见他那表情心里就咯噔一下。

他那随口胡邹的话,阎情这傻逼好像当真了。

他怎么能容忍这人去找别人。

“主人,”詹无忧当即开始作妖,他跟只蛇似的往阎情身上缠,“我感觉自己好多了。”

“好了就滚回自己的房间去。”阎情有点燥,詹无忧还在病中,他也不能上。

而本来还乖乖蹲在自己脚边的人,这会儿功夫已经打蛇上棍的已经挤到了自己怀里,一双手不安份的开始在他胸口摸来划去。

俩人的呼吸交织,气氛开始变得躁动。

阎情皱着眉忍了忍。

詹无忧却完全没有收敛的意思,开始把脸往他脖颈间凑。

“乱动什么!”阎情忍不了了,他把人抱起来,扔回床上,不耐烦训道,“没好就躺着,好了就滚!”

他阎情是个有底线的流氓,绝不艹病人。

·

无法成功挨艹的詹无忧傍晚时分去了花京鹤的房间。

身为家主的阎情独占着整个二楼。他隔壁的客房是二楼唯一的空房间,位置虽好,可不利于他后面要做的事。

他需要一个契机,成功和阎情一起去法国的契机。

而且爱人太有原则,不上病人这条实在他爬床路上最大的险阻。

反正睡不到人,还不如乖乖搬出来找机会一起法国。

·

詹无忧寻找的机会来得很快。

他见到了从医院回来的陈责。

·

陈责显然也是冲着詹无忧来的。

当初把人安排在地下的杂物间就是他的手笔。想不到才多久,这人竟然住进了花京鹤的房间,把那个傻子赶去了杂物间。

“詹无忧。”陈责连门都没敲,直接走进了原本属于花京鹤的客卧。

看着躺在床上的詹无忧,他拍着手夸道,“有几分能耐。”

詹无忧躺在床上保持着病弱的小可怜人设,“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吗?卖p眼上位时可没见你不懂啊。”陈责的话直白又刺耳,“以为搭上阎爷就可以保住你这条小命?”

【作者有话说】:阎情(大佬式点雪茄,抽一口):老子是个有原则的流氓,上病人这种事,绝不可能!

第6章卖弄小聪明?

“不懂吗?卖p眼上位时可没见你不懂啊。”陈责的话直白又刺耳,“以为搭上阎爷就可以保住你这条小命?”

詹无忧皱着眉从床上坐起身,一双泛着水光的眼直勾勾的盯着陈责。

“怎么?”陈责讽道,“生气了?你这样的人还会生气?当初卑躬屈膝求着进门来赔罪时那腰可软着呢……”

“请你尊重点。”詹无忧的声音有点哑,高热让他喉咙时刻处于干渴状态。

“尊重?”陈责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上下打量了詹无忧几眼后,轻嗤道,“对你?”

“恩,对我。”詹无忧开始抢苏小颜的戏份。

他虚弱的靠在枕头上,一双因高烧泛着水花的眼轻眨着,配合着微哑的声音,“我虽然是来赔罪的,但我也是人,我也是有尊严的,你不能这么欺负我。”

这轻软的语气还真有几分苏小颜的气息。

可惜,陈责对一个伤害了自己女神的人打心底厌恶,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只臭虫。

“你一个被阎家扔出来的小玩意,也配谈’尊严’俩个字?”

“我知道,撞伤苏小姐是我的错。”他看似软弱的缩着身子,实则快准狠的每一个字都直戳着陈责的火,“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当时,当时开的并不快。真的,我也不知道苏小姐会这么严重。我去现场看了好几回,都没有见到血,我以为苏小姐并不严重……”

陈责被他撇清自己的话气得脸色狰狞。谁被撞了,会平安无事?

没见到血?这人以为一定要见到了血才严重吗?

他盯着詹无忧的眼神渐变阴蛰,似一尾晃着毒尾的蝎。

“我现在也可以让你看不到一点血,就送你去下面见阎王!”

这人的死穴一如上辈子,从来都只有一个苏小颜。詹无忧满意的看着陈责走向自己,全身的骨节开始暗做准备。

在特殊区域时,他被阮白纯钦点学了缩骨的功夫。

这玩意遭罪!

每天要把身体的每个关节生卸下来,再原封不动的装回去……直到你把这卸关节这事变成呼吸一样平常,也就出师了。

詹无忧练了十余年,每个骨节都已经滑的跟上了油似的。后遗症自然也有,他的骨质比常人脆,身形也要较普通人要瘦削,如果碰上力量比他大的人,极容易吃亏。

陈责身高180,体重175。整个人跟棕熊似的结实强壮。

“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来阎家,是赔罪;躺在客房这种事,可轮不到你这种碍眼的东西。”他像是要捡起什么恶心人的垃圾,厌恶的皱着眉,蛮力提起詹无忧,“起来!”

詹无忧顺着他的动作便起身,嘴上却惊惶的嚷着,“你要干什么?放开,放开我。”余光快速扫过桌上的小闹钟,胳膊处的骨节顺势轻柔一滑。

“闭嘴!”陈责没发现不对劲,正准备给他让他尝点苦头,就感觉他似一尾鱼从自己手心滑脱。

回过头时,他已经捂着自己的胳膊在地上轻颤。

“我的手……好痛……”詹无忧满头冷汗,整只胳膊便软趴趴的耷拉在了身侧。他害怕的盯着陈责,抱着脱臼的右手开始细细啜泣。

陈责楞了俩秒,完全没想到这么一把可以把这人给拉断了手。

·

“怎么回事?”掐着时间般,阎情冷着脸出现在门口。

屋内,詹无忧抱着软耷的胳膊低声抽泣,陈责皱着眉冷眼看他。

阎情不是个好脾气的,俩人都没回答他,他直接挑了最健全的陈责下手。

他上前,一脚踢在陈责膝盖弯。

陈责被这狠辣的一脚踢得单膝跪地,磕出好大一声响。“阎爷。”

詹无忧像是被阎情突然翻脸吓到,布满泪痕的小脸可怜兮兮抬起,紧巴巴的看着他。

阎情不带温度的视线划向陈责。

即使认定阎爷不会为了这种小玩意真正伤了自己,但被他这样的目光盯着,陈责只觉得后背处的汗毛都倒立起来。

“我,我和他开个玩笑。”

“玩笑?”这俩个字被他在唇舌滚过,再吐出来时,都带着几分要命的冰冷。

陈责不敢和阎情对着呛,只能认错道,“阎爷,这事是我错。小颜被他撞了现在还躺在医院,我也是一时气愤……”

“他撞了人,罚自然少不了。”阎情缓步走到詹无忧跟前,不知是跟他说还是对陈责说,“可阎家没有私刑这一套。”

陈责诺诺称是,“我知错了,阎爷。”

gu903();“詹无忧的刑,我会亲自动手。”阎情说着弯下腰,把人从地上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