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莲生怕她是真的生气,赶紧抬脚就追上去,“别生气啊富婆!我还靠你养呢!”
两个人一转身,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喧闹的大街上不见了。
甄让站在原地,摇头笑了笑。
这算是什么事情?自己帮傅子垣挡了桃花!
不过这个遇见倒是还好,晚上的招亲才是重头戏。
不过,似乎上一辈子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在提前。
比如当时这位邱小姐招亲,是在冬月十二号。
现在才十月而已。
***
傅子垣一出宫门,他骑着马走的比甄让的马车要快出不少。
但快走出闹市的时候,傅子垣又想起那个影卫的事情,于是打马又返回来找甄让想再说说,谁知道已经看见甄让了,却被贾甄甄给‘蛮不讲理’地截胡了。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傅子垣高坐马上,笑嘻嘻居高临下不拿正眼看贾甄甄,“哟,是六小姐啊。”
“哟个屁!”
贾甄甄看着他阳光灿烂,就想狠狠给他脸上糊一把泥过去!
尤其是今天!
他居然真的差点跟邱小姐撞上了,命运果然神奇,两世都一样……
傅子垣知道自己不招她待见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傅子垣懒得理她,抓着马鞭子,俯身道:“别挡道了六小姐,我跟你夫君还有男人之间的话要谈,您,请让开吧。”
“我不!”
不能让你见到邱小姐!
“那——”傅子垣阴测测笑一声,“嘿嘿……”
“你这个猥琐至极的人!”贾甄甄骂道:“负心汉,狼心狗肺!”
你怎么可以喜欢金宴盏的时候,就将她捧在手里,后来不喜欢了,就弃如弊履。
上一世,金宴盏和傅子垣闹掰的时候,贾甄甄自己也身陷囹圄,根本没法帮金宴盏,只能眼睁睁看着。
但这一世不一样!
他们两个人正说着话,就见金宴盏正和罗萍从旁边的书斋里撩起帘子走出来。
书斋老板笑着送金宴盏,“知道了金小姐,保管给您做到位!”
罗萍抱着一个锦盒,一脸地头疼,一看就知道他是先到,而后金宴盏才到的。
金宴盏则趾高气昂,拽的二五八万。
贾甄甄有些惊讶,“阿盏你怎么在这儿?”
金宴盏解释道:“嗐,这不要秋闱了么?我来跟老板谈事情!”
“那……罗萍?”
金宴盏笑地促狭,一看就知道她刚整过罗萍,她道:“罗公子嘛,他今天运气不怎么好,碰到了我,被撞了一头的包!”
罗萍很嫌恶地朝旁边挪了挪。
金宴盏哈哈大笑,又抬手敲敲罗萍胳膊,道:“我说罗公子,你没事还是多读读书哈!争取考上,然后你就可以审理我这个奸商了,不然你这一辈子,都是拿我没什么办法了。”
罗萍不咸不淡道:“罗某,就此先谢过金小姐吉言了。”
傅子垣一副‘我媳妇要绿我’的样子,翻身下马,冲到两个人之间隔开两人,道:“你们干嘛呢?!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的,成什么体统!”
“体统?”金宴盏冷哼,“真是笑死人了,你一个将军行军打仗的时候脸都不洗,还跟我讲什么体统?不是我们商人缴纳税款,大将军的靴子都没有呢,体统?哼!”
傅子垣一脸尴尬,“哎,你别揭我老底啊!”
罗萍对上贾甄甄,他正要说话,却见甄让已经快走了过来,他雀跃的神情顿时压抑下去不少,他道:“六小姐,罗萍这厢有礼了,我先回去看书了,鹤图……”
罗萍一顿,很快又淡淡笑了,他看一眼手里的锦盒,十分宝贝地抱好,温柔地轻声道:“我方才已经将它框裱好了。”
“嗯嗯。”
贾甄甄完全没把这张鹤图当一回事。
甄让走过来,打眼一扫就知道罗萍怀着什么心思,他胜券在握,因此只道:“罗公子好。”
罗萍回了一礼,而后他就先走了。
剩下的四个人步行着去闵家。
贾甄甄不想宣扬闵思琢没死的事情,于是便没有告诉金宴盏,金宴盏本来在书斋斗赢了罗萍还挺高兴的,这会儿一到闵家门口,顿时开始抽抽搭搭哭。
惊蛰一直听从甄让的命令等在闵家门口,见甄让过来,赶紧道:“公子,闵相……”
“我知道。”甄让问道:“已经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