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龙最后一口烟气猛地朝南宫流风的脸面吹了过去,他将烟头扔在地上,伸脚碾压了一番,他看着南宫流风,正色说道:“同样的道理,你之前说的玩笑也有些过了。你们南宫世家有钱有势不假,但过得幸福与否,很大程度上跟钱权无关。你自认为的幸福,这对他人比方说明月而言,未必就是一种幸福。这世上能够打动我的东西很多,但钱跟权不在其中。所以拜托你以后跟我说话的时候,请不要用一口铜臭味跟我说话。”
顿了顿,萧云龙伸手拍了拍南宫流风的肩头,他笑着说道:“说起来还是要感谢你,我刚才就是打算出来抽根烟解解馋,独自抽烟挺无聊的,多谢你过来陪我聊天解闷。”
说着,萧云龙转身朝着秦家老宅的后院走去。
南宫流风站在原地,没有怒也没有喜,他只是未曾想到他特地找机会过来跟萧云龙说的那些话,被萧云龙看成是陪他聊天解闷的话语了。
萧云龙既然说是聊天解闷,那还蕴含着一层意思——之前南宫流风所说的那些话在他看来全都是屁话!
……
秦家老宅,后院。
秦老爷子跟南宫望正在棋盘上杀得难解难分。
秦明月恬静的坐在一旁为他们二老倒茶,一双明眸也时不时的盯着棋盘上的棋子。
秦远博也坐在一旁观看着,陈雅涵已经去厨房中跟秦家老宅里的厨子张罗着午饭,快要临近中午了,自然要备一桌饭菜来招待前来拜访的南宫望。
萧云龙走了过来,他不懂棋道,只能坐在一旁喝着秦明月倒给他的茶水。
没一会儿,南宫流风也走过来了,他脸色如常,面带微笑,并无任何异常之处,仿佛之前跟萧云龙的那一番谈话不曾发生过。
南宫流风看着棋盘,时而皱眉,时而沉思。
秦老爷子跟南宫望可谓是棋道高手,他们以楚河为界,调兵遣将,来回杀得难解难分。
可惜萧云龙看不懂,对于象棋他仅仅是知道怎么走,但要说深入一点他真是缴械投降了。以往的他在国外也鲜有接触到象棋,也没有那个闲情雅致去找人下象棋。
约莫半小时过后,只见秦老爷子棋盘上还剩下一将一相一车,南宫望那边剩下一帅一仕一马。
南宫望看着棋面,他一笑,说道:“秦老,看来是只能握手言和了。”
秦老爷子点了点头,这棋下到现在,双方唯有言和。
“要不再来一盘?”秦老爷子问着。
“你我棋艺互不分胜负,再下只怕也是和局。要不就让小一辈的施展身手吧。”南宫望笑着说道。
南宫流风连忙说道:“我可不敢与秦爷爷下棋,以往我跟爷爷下棋十盘皆输,秦爷爷的棋艺跟爷爷不相上下,我与秦爷爷对弈岂非是自讨苦吃。”
“要不就让萧云龙跟流风下一盘,我们观看一番。”南宫望忽而说道。
萧云龙脸色一怔,他连忙摆了摆手,他说道:“南老,我对下棋真的是一窍不通,我拿棋子就会头疼,我自认不是南宫公子的对手。”
“也对,云龙你此前一直在海外长大,又岂会接触到国内的象棋。”秦老爷子说道。
南宫流风看向萧云龙,他笑着问道:“那不知道萧兄擅长些什么呢?我于各个方面都有所涉猎,但也就是涉猎到一些粗浅表面,学艺不精。如若萧兄有擅长的领域,不妨我们切磋交流一番。”
萧云龙眼中目光微微一眯,南宫流风这话等同于是在挑衅了,他直言要跟萧云龙最擅长的领域切磋交流,一方面暗示他对于各个竞技、文艺领域的娴熟,另一方面也是在彰显出他自身的那种自信之感。
萧云龙暗自笑了笑,他心想着——自己擅长让女人各种高-潮——可是,这种话又怎好意思说出口?
“呵呵,让小一辈交流一番也是可以的。云龙,你比较擅长些什么?”秦老爷笑着问道。他何尝听不出来南宫流风对萧云龙的那种挑衅意味?萧云龙是他认定的孙女婿,他心里面自然是偏袒萧云龙,但也不能让人看扁了萧云龙,有意让萧云龙站出来施展一下他的才华。
“我比较擅长打架。”
萧云龙一笑,语气淡然的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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