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夜也没有想到，她的上线，竟然和顾擎有关系。

“你现在不用担心。”他顿了顿，“你毕竟在珠江待了十几年，我们考验一下你是不是保持着对国家的忠诚也是有必要的。”

顾子夜不说话。

对面的人又说，“我之前吩咐你的事情，你做完了吗？”

吩咐，任务？

年少离开华夏的时候，耳边想着队长一句一句重复的话，找到那个叫做炎龙的男人，待在珠江，看看……珠江有没有一个叫做凤忆的女人。

凤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女人就是原主的母亲吧。

听炎龙说，她应该死了，顾子夜抬头看着顾父，摇头：“凤忆已经死了。”

对面的人眸光一闪，眉头皱起，他从伤痛到了然，似乎只用了一瞬间，“这样也好……”他没有多说什么，忽然，周围的灯全都被关掉了，一盏巨大的灯在顾子夜的头顶亮起。

……

审讯？

顾父严肃的说：“事关华夏荣耀，我……”

“没事，这是步骤，我知道。”

顾子夜百无聊赖的看着对面，这种小把戏，在系统里不知道尝了多少……一点点的这个，根本不怕。

灯光从上往下，周围的窗帘都被拉了起来，顾子夜坐在黑色的小房间中间，脸上阴影交错，顾父问：“你叫什么名字？”

“顾子夜。”

“代号。”

“不寐。”

“年龄……”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