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2 / 2)

gu903();大婶快速把门关上,小声问道:“有多少白米白面,啥价格?”

陆甜甜从三郎的箩筐里翻出了五斤白米,五斤白面。

那个大婶眼尖得很,看到还有鸡蛋,连忙笑着说道:“大兄弟,这个鸡蛋也卖给我吧。”

陆甜甜连连点头,她空间里的鸡蛋多的是,根本就不在乎这几个鸡蛋。

“大婶,鸡蛋六分钱一个,白米九毛,白面八毛。”陆甜甜脑子快速转了一圈,在原本的基础上加了一点价格。

大婶眼珠子转了转:“大兄弟,能不能便宜点。”你这个跟黑市的价格差不多了,我去那边买还能便宜点呢。

“怎么便宜法?”陆甜甜问。

“鸡蛋五分钱一个,白米八毛一斤,白面嘛就七毛一斤差不多了,你们看如何?”

陆三郎脑子在做激烈的斗争,刚才他看到大郎了,他坐在牛头叔的牛车上。

还有大嫂和大妮都在,估计是送陆利国去医院看病的。

就在他看到他们的时候,大妮的眼睛似乎也飘了过来,又似乎没有看到他。

按照大妮的性格,如果看到自己和甜甜,肯定要拖着大嫂找过来的。

现在出去,弄得不好就要跟她们碰到,那箩筐里的米面啥的都瞒不住了。

即使甜甜说是村医的,但村医不在身边说破嘴也没用。

那只能减价,跟这个大婶再墨迹一会儿,大妮看不到他们或许会觉得看错了。

“这位大婶,如果便宜点,我就不能卖给你这么多了,米和面只能卖两斤给你,鸡蛋也只能卖一半给你。”三郎慢悠悠的说道。

听到三郎说话这么慢,大婶觉得这个男人肯定是个慢性子,怪不得生闺女呢。

“哎呦大兄弟,你可是个男人,就这么点东西还要一斤两斤的磨嘴皮子,太不得劲,都卖给我不是更省心。”

“这个,那个......”大郎挠着脑袋,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第五十九章陆利国废了(1)

“大兄弟,你今天给我这个价格,下次来的时候,我带几个邻居过来买,你就原价卖给她们。”大婶继续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陆甜甜眼睛亮了,对啊,以后自己有机会就来找这个大婶做买卖不就得了,要知道找大婶这样的人卖货,可比黑市安全多了。

弄不好还能把大婶发展为下线,自己给她一个低价,让她出去卖货,这个可是双赢的买卖啊。

“大婶子,你说的是真的吗,那下次我来找你,你得多找点人才行。”陆甜甜开口道。

大婶一听就知道有门了,胸脯拍得砰砰响:“小丫头放心,下次不用你爹带你,你直接来找婶子就好。”

话都说到这里了,陆三郎也不多墨迹了,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这个大婶,你有秤吗,我走的匆忙,忘记带秤了。”

大婶张了张嘴,咋说话速度正常了,那刚才为啥这么慢呢。

可看到三郎一脸的不好意思,猜想这个男人面皮薄,估计是第一次出来做生意吧,怕说错话,所以说话的速度慢了下来。

“你们等一会儿,我去拿。”大婶笑眯眯的回屋子里拿秤。

陆甜甜将箩筐里的米面蛋都拿了出来,感觉自己在搬砖,可搬砖还有个搬砖费呢,自己呢,连个辛苦费都没能赚到。

陆三郎的直觉非常准,就在甜甜和他进入大婶家里没多久,大妮拖着大娘就追了过来。

她们先去供销社看了一圈,发现没人,又转到了这个胡同,看着浅浅的,空无一人的胡同,大娘白了大妮一眼:“你眼花了吧。”

大妮也有些糊涂,前面的胡同明显是死胡同,可她的确看到一个男人,长得很像三叔,可那个男人就是在胡同口一闪不见的。

不会是进了哪户人家了吧,不过胡同虽浅,也有十几户人家,她可不敢一个一个去找,再说爹他们还等着自己呢。

陆甜甜不知道因为自己长得矮小,没有被大妮看到,不然他们父女两今天肯定会被抓个现行,要知道大妮对陆甜甜可是羡慕嫉妒的很呢。

大娘拍了大妮的头一下:“快走,你大哥都不知道咋回事呢,你还有心情管闲事,真是个没心的白眼狼。”

大妮撇了撇嘴,大哥昨晚一直昏睡,你不说给他洗个脸擦个手的,自己还睡得像头猪,现在说得你好像是个多么慈祥的老母似的。

看到老娘急匆匆的脚步,大妮只能跟着往回跑,在出胡同的时候,还不死心的转头看了一眼,可惜依然空空如也。

就在大妮母女两个往牛车的方向赶路的时候,陆甜甜和陆三郎两人的头从门里探了出来,看看左右无人,连忙拔腿就跑。

再说陆大妮和大娘赶到的时候,老牛头不高兴的埋怨道:“你家大小子一直哇啦哇啦的叫痛,你们还有心情去供销社转转,真没见过这么当妈和当妹的。”

大娘脸色有些尴尬,她刚才就是找借口说去供销社看看有没有买吃的,想解释几句,被大郎狠狠的瞪了一眼,只能低下了头,大妮嘴里低声咕哝着吃饱饭多管闲事。

老牛头年纪大了,并没有听见,却被痛的冷汗直流的陆利国给听得一清二楚,看向陆大妮的眼神充满了恶意。

他忽然有些后悔,早知道这样就把大妮给卖了,甜甜不但长得好看,看到自己还会甜甜的叫大堂哥,比这嘴毒心狠的亲妹子可强多了。

牛车直接进了镇上的一家医院,医院不大不小,但条件还是不错的,至少有两个像样的医生和护士。

人直接就被送到了急诊室,这个时候被冻伤的人还是不少的,但大多数都是冻伤个手和脚,毕竟还没有真正进入三九严寒。

可陆利国这个昏迷在沟渠里大半夜,还被剥了棉袄的家伙,冻伤的程度还是很严重的,医生们连忙进行仔细检查,最后叹了口气道:“来的太晚了,要截肢。”

“截肢,那是什么意思?”大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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