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雀宠婚日常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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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叩门

白啾留意到他视线的异样,好奇道:“怎么了?”

“没什么。”敖印说道,将已经空了的粥碗放下,小胖鸟爱惜粮食这一点非常值得称道,碗中简直连半颗米粒都没剩下。

他正要起身,白啾却红了脸,悄悄抓住他的衣襟,“先别走,再……再给我揉揉。”

原来敖印的另一只手搭在他大腿上,原本轻轻按捏着——是白啾说自己身子僵了,让他给松松筋骨。

现在看来哪是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分明是图享受呢,真是越来越浪了。

敖印不动声色的将那只手慢慢抽离,白啾正要埋怨,那人却又重重按下去,白啾还未出口的指责却倏忽化为一声呢喃。

他更是趴在枕上,连头都不想抬了——是臊得慌。

敖印戏弄够了,眼中出现一点星子般的笑意,这才收拾好桌上的碗碟出门去。

白啾则翻了个身,仰面朝天躺着,仍旧从枕下拿出那本家传宝典细瞧,心中暗暗奇怪:明明他和敖印是一道练的,起步都差不多,纵使敖印的根基比他强些吧,按说两人是都能得到进益的。

可回回做过那番事后,敖印都神气充盈、看不出半点疲倦,白啾却仿佛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这差别也太大了吧?

还是由于体位的关系?白啾掀开被褥,看了看身下的小啾啾,才扬起的斗志便立刻颓丧下去,跟敖印比起来,他这只小小鸟绝对拿不出手,更别说换位置了,还是老老实实被人压吧。

白啾盯着那本册子看得正入迷,忽觉床帐对着的走廊处,仿佛有人在盯着他——敖印离开的时候只将门虚掩着,并未牢牢扣上。

敖印是犯不着偷看他的,两人早就将彼此都看光了,连对方身上有几颗痣都晓得,但不是敖印,又会是谁呢?白啾揉了揉眼睛再望去时,那异样的目光已消失不见,想是意外路过的行人吧。

白啾便没当回事,正逢敖印回来,见他大半的背部连同裸露的胳膊皆露在外面,被子也不盖好,不由得大为光火,蹭蹬上前就将棉被拉起,裹粽子一般将他牢牢盖住。

醋坛子!白啾冲他扮了个鬼脸,觉得敖印比世情小说里那些悍妒妇人还小心眼,仿佛他被人看两下就会少块肉似的。

敖印的态度当然是强硬不容更改,在他的认知里,白啾是他的小鸟,万万不能让人占去半分便宜,当然他自己是可以随便占的。

重新挂好门闩,敖印方坐到床前来,小心的为白啾褪下裤管检视伤处,“还疼不疼?”

这回白啾可不是装出来的了,昨晚上折腾得那样厉害,他就是铁打的也撑不住,明明敖印先前还记得温柔相待,结果昨夜里就和鬼上身一样蛮暴得很,他是龙还是牛啊?

敖印接触到他凄楚又哀怨的目光,自己先掌不住笑了,继而觉得不该笑,又揉了揉他的脑门,安抚道:“不如我再给你上点药。”

白啾点点头,哪怕只是心理作用也好,他觉得那药膏凉丝丝的,抹上去十分舒服。

敖印重新从包袱里将伤药取出,看到一旁香气四溢的膏剂时,不禁心念一动:早知道就先用上这个了,想必白啾也不会疼得这般厉害。

龟相那老东西毕竟有些先见之明。

按捺住游荡的思绪,敖印将少年软绵绵的身子搬到膝盖上,继而手指蘸取了凉药细细按摩起来,白啾舒服得直哼哼,在他怀中蹭来蹭去,简直像有意引火一般。

敖印被他弄得再度起立,险些又将他按到席上如此这般,好容易才忍下了。抹好了药,他挥掌轻拍白啾的屁股,“能走就起来走走吧。”

整天腻歪在床上,白白引人遐想,真是活受罪。

白啾却打算多歇两天,这镇上热闹,景色优美,尤为难得的吃食种类极为丰富,不尝个遍就太可惜了。

他轻轻唔了声,离开敖印的怀抱,像鱼一般游动到床沿。敖印方才打开的包袱仍敞着,白啾拿起一瓶油膏嗅了嗅,好奇道:“这个好香啊,能吃吗?”

他拿的正是龟相送的“房中秘宝”,敖印便有些支支吾吾的道:“这个不是吃的,是擦在身上。”

“有什么用?”小胖鸟的求知欲简直非同一般。

见他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渴盼,敖印只得实话实说,“床笫之间,可作助兴。”

白啾这几天钻研双修宝典,领悟力有了非凡长进,因聪明的道:“用了这个就不会痛吗?”

“大致如此。”敖印说道。尽管只是理论上的,毕竟他也没实践过。

白啾倒是很快就做了决定,“那咱们现在就来试一试吧。”

“现在?”敖印讶道,“你不怕疼了?”

“这叫以毒攻毒。”白啾说道,抱着他的脖子便啃上去。

敖印不意他这样多情且主动,倒真是意外之喜,这下不用他煞费苦心引导,小胖鸟倒是自发自觉的黏上他了——兴许白啾看上的只是他的肉-体,不过能用肉-体吸引也算种本事,别人想办还办不到呢。

有了油膏的滋润,这番果然顺畅许多,白啾虽然依旧嘴里嚷嚷,眼中反而沁出些水色,可见是假疼而非真疼,敖印于是放心大胆的加以施为。

两人胡天胡地了一下午,待得雨散云收时,天都快黑了。

白啾惬意地屈起一足躺在敖印怀里,此时反倒睡意全无,大约是余兴未消,但身子却着着实实的累了,连带着腹中亦饥饿起来。

他想吃东西。

敖印揉了揉他的头发,眼中满是餍-足后的宠溺,“我去让人送饭食上来。”

白啾却靠着他的肩膀撒娇,“我要吃醉仙楼的水晶包子。”

刚来的时候带他吃过一回,自那之后他便念念不忘,只不好意思再度转去。这会子仗着自己身不能动,便理直气壮的使唤起人来——白啾是从来不肯亏待自己的胃的,何况他自认为受了一番辛苦,要几个包子做补偿并不过分吧?

敖印拿他没奈何,若不答应,只怕他吵闹个没完:深更半夜的,还让不让睡觉了?

虽不知那醉仙楼关门不曾,敖印还是决定先去看一遭,他起身为小胖鸟盖好被褥,“安心候着,我回来之前就别出去了。”

小胖鸟此时扮起了乖巧,十足温驯的点了点头。

敖印暗自好笑,兀自披上披风离开客房,白啾则翻了个身,想舒舒服服小睡一会儿。

忽听门外传来细微叩门声,一下、一下,极有节奏,白啾不耐烦起身,只睁着眼问道:“谁啊?”

那人没说话,半晌,才听到一声幽幽的回应,“是我。”

白啾不认得这个声音,且敖印走了有一会儿了,按说不会半途折返,难不成是店小二?不对,他白天见到的几个仆从分明一个个中气十足,嗓门儿大得很,跟号丧似的,哪会像这样有气无力。

该不会是鬼吧?白啾想起志怪小说上看过的那些骇人异事,不禁毛骨悚然。

他虽然是妖怪,可从未与厉鬼罗刹之类打过交道,心里其实怕得很呢。

第25章旧友

鬼与妖不同,妖是有实体的,而鬼却有形无质,真打起来,还不定谁输谁赢——白啾这辈子就没认真打过一次架,昆仑上那些原住民虽然瞧不起他,却也甚少来招惹他,除了小时候常被那条恶龙按在地上摩擦外,白啾作为妖怪的这几百年倒是一直顺风顺水的,就连东海那些海怪水妖也不敢主动找他的麻烦,现在白啾当然已明白,那都是由于三殿下的缘故。

这会子三殿下却不在。

白啾决定捂上被子装睡,他有点怂,想着那鬼怪许是来探路的,听不到动静,兴许就该自行离去了吧?

那敲门声却连绵不绝,跟有人拉风箱一般,毛刺刺的听着格外不舒服。

白啾终是忍不住,披上衣裤,一个箭步冲到门后,又将敖印送他的避水珠悄悄握在手里,这珠子据说不光能避水,还能辟邪,万一那厉鬼真想啃噬他的血肉,他也不至于束手无策。

白啾紧张的拉开门闩,就看到一个年纪跟他差不多的小少年立在门口,比他还稍稍矮点,模样十分稚气青涩。

他害羞的捏着衣角,“白啾,是我。”

白啾努力辨认了片刻,方才从他粗粗硬硬的头发辨认出他是昆仑上的故旧,不禁诧道:“你竟成人了?”

敖印面色沉沉拎着包子上楼,就听到房里欢声笑语不算——他去的时候那醉仙楼正要打烊,敖印好说歹说才劝动那厨子晚些回家,先做完这笔生意再说,为此还多出了一锭金子。

付出这样多的心力,敖印觉得自己为了讨好小胖鸟真是牺牲巨大,不过,这屋里的又是谁人?

他心怀疑虑破门而出,就看到白啾和另外一个少年挤在床上,两人笑闹成一团,腻腻歪歪的不成样子。敖印当即便捏紧拳头,目光阴鸷的盯着眼前这对“奸夫淫夫”。

白啾半点没有被捉奸的意识,看到他手里的水晶包子便眼前一亮,三脚两步溜下床来,接过他手中的竹编笼,欢喜道:“买回来了?”

敖印此刻当然不想同他讨论包子,只声音冰冷的道:“你不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白啾微微仰头,诧异的看向他,却在接触到敖印的视线后恍然大悟,因笑盈盈的指着床头那人道:“殿下你误会了,这个是我在昆仑上认识的小刺猬,他叫阿黑。”

白啾原忖度着以阿黑的进度,再有一百年也未必能修成人形,但许是他从龙宫寄去的蟠桃发挥了效用,阿黑居然这么快就突破关隘了,白啾自然发自内心的为他感到欢喜。

那生得朴实憨然的小少年亦识趣的上前,向敖印施了一礼,“殿下您好。”

敖印不无醋意的问向身侧,“你跟他认识很久了吗?”

虽说依常理算,敖印跟白啾结识应该更早些,但中间毕竟隔了数百年,这么一对比,敖印-心里难免有些翻江倒海。

小胖鸟掰着指头数了数,认真道:“不算很长,也就一百五六十年吧。”

敖印听到前半句正自欢喜,可到了后半截,脸色却不由得垮下来:这还不叫长?等于他离开的那段日子里,白啾都在和一只又脏又臭的刺猬黏在一起,他怎么忍下来的?

阿黑虽然修为不怎么样,做人的直觉却比白啾强出许多,他隐隐感知到敖印对自己的敌意,因小声道:“天色不早,我先回去睡觉了,小白,咱们改天再聚吧。”

白啾殷切的留客,“你住哪儿呀?不然就待我房里好了。”

敖印听得眼角直抽抽,这是将他视若无物么?到底是两个人度蜜月还是三个人度蜜月呀?

好在那刺猬精倒是个知情识趣的,见状并不敢多留,只道:“我另外有住处,不用担心。”便一溜烟的从窗口窜出去。

敖印轻哼一声,算这家伙还算聪明,否则,定要将他身上的尖刺一根根拔下来才甘心。

白啾并不知道身边人此刻正转着多么恐怖的念头,只抱怨道:“你把人都吓跑了,我本来还想跟他多聊一会儿的。”

他又不傻,当然看得出敖印周遭散发出的腾腾杀气——他毕竟是龙身,但凡境界低一点的妖怪见了他都得俯首帖耳,白啾那是习惯成自然,倘若初次见面,一定也会吓得说不出话来。

敖印极不情愿的收敛了气势,“有什么可聊的?你跟我都没许多话说。”

白啾小心翼翼观察他的脸色,总算看出些许不对来,弱弱问道:“你生气了?”

敖印不言。

这是真生气了,不同于白啾那种撒泼似的大吵大闹,敖印闹起情绪总是闷声不响,有时候甚至瞧不出来。不过白啾好歹跟他相处了这些日子,渐渐也摸索出一些窍门来,他便踮起脚尖,将敖印紧拧的眉毛打开,又亲了亲他的嘴角,温柔道:“殿下别怄气好不好?要是我哪里惹您不痛快,您只管说出来,我一定会努力改正的。”

虽然不知道哪里做错,但先道歉总没错,这是白啾探寻出的经验之谈。

龙太子最经不起哄,每逢白啾主动向他示弱,他便先软化了,遂强硬的扣住他的腰身,用劲吻了一番,这才松开他肩膀问道:“那黑小子何时过来找你的,怎么我竟不知?”

白啾听他这样贬低自己的朋友,不禁提出抗议,“他才不黑!”

好吧他是有点黑,不过白啾也想不到小刺猬化成人形会是这副模样,虽然五官亦不错,就是那身肤色嘛……活脱脱像在大太阳底下晒了两三个月似的,简直是只烤刺猬。

见他光顾着走神,敖印醋劲又发了,使力在他脸颊拧了一把,威胁道:“认真回答孤的问话。”

白啾幽怨的瞅他一眼,这才将注意力收回来,揉了揉肉乎乎的脸蛋开始诉说阿黑的来历。原来阿黑在半个月前才正巧化成人形,原想将这个消息尽快分享给他,可到了东海边上一问才知,三殿下夫夫俩已经远行去长安了,阿黑这才循着两人离去的路径追上来——他法力虽不深厚,嗅觉却是极灵敏的。

白啾感叹道:“其实他对人间也挺向往的,之前我说要去京城,阿黑还托我给他带些土仪,这下他亲自前来,反倒省事多了。”

这般说来,之前窗边看到的人影应该也是这刺猬精暗里作怪,而非他所以为的歹人。敖印-心底稍稍放心,既然是小胖鸟的旧识,总比那些居心叵测的贼盗要强些。

唯独白啾这副欢欣雀跃的神态令他看不惯,好像那刺猬精比自己还重要许多似的,敖印冷不丁问道:“若你我两家祖上没有婚约,你会喜欢上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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