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吃到一半,江鹤过来敬了乔择一杯酒。
江鹤一边摇头一边感叹:我就知道,我早就应该知道,你俩有奸情!当时在剧组我就看出来不对了。
痛心疾首,简直是痛心疾首。
乔择还没来得及举起茶杯,白珩就挡了下来:他不能喝酒,我替他。
江鹤瞪了白珩一眼:干嘛呢,这就开始护了?
乔择不好意思的揉揉鼻尖:抱歉啊江鹤哥,我是真的不能喝,一闻到酒味就醉了。
江鹤不甘的放下酒杯,哼哼唧唧道:是吗,那你可得小心白珩,他挺能喝的。
乔择想起上一次喝酒的经历,语气和脸色都颇为复杂:是啊。
也挺能骗了。
知道他不能喝酒,一碰酒就醉,还上赶着卖惨让他喝酒。
白珩看乔择一眼,似是明白了乔择在想什么,在餐桌下伸出手去勾乔择的小拇指。
乔择面无表情,把手抽了回来。
白珩再接再厉,伸出手去搔乔择的手心。
乔择受不了痒,妥协般瞪了白珩一眼,反手抓住他的手指,握了一下。
目睹整个过程的江鹤:
自己明明有女朋友,为什么还要吃狗粮!
悲哀,简直是悲哀。
江鹤转头准备去找自家女朋友寻求安慰,慈澜却没工夫搭理他,好不容易找到个能聊的cp姐妹,两人正就综艺节目里这几期的糖点聊得正欢。
江鹤:
转眼就只有他和陆文孤苦相依。
慈澜从宋飞觉那儿挖到不少猛料,叹为观止。
这俩的爱情故事比她想象的更深刻。
又是为别人的绝美爱情哭泣的一天。
她怼了怼宋飞觉,给他安利道:对了,你可以关注一下磕白泽的太太,好多产出都是精品,什么SSA,泽泽有声。
宋飞觉哦哦了两声,不敢怠慢,连忙把ID记到了备忘录上:"前面个我知道,我还看他画的小黄漫呢,我上次看一个博主写的囚禁爱,哎呀给我看哭了,太好哭了。"
慈澜道:是吗,你收藏了吗?推给我推给我。
宋飞觉点头,拿出手机开始翻找,找到后分享给了慈澜,慈澜小心翼翼把它收进了书架:你磕不磕别的cp,我知道有个太太,简直是cp圈心愿完成机,太绝了,可惜她没写过白泽。
白珩看了眼慈澜。
乔择有种不好的预感,心脏突突直跳。
慈澜接着道:她当时写的一篇白鹤cp文,真的是宝藏,我当时看完哭了好久,不过后来太太经常挂请假条,基本没怎么写过文了,她顿了顿,真情实感道,好想太太啊。
宋飞觉磕cp磕得晚,缺课缺的很严重,他不放过任何一个学习机会:谁,哪个太太啊?
白珩似笑非笑,夹起鱼片放到乔择碗里,也跟着问一句:哪个太太啊?
乔择抬起头,怒瞪白珩一眼,又怕被发觉,不敢瞪得太用力,匆匆扫一眼,落到慈澜眼里,还以为他也跟着好奇,满足感蹭蹭蹭往上窜:叫择木,你们可以上网搜一下,文笔巨好,故事性也流畅,真的。
择木两字出来的一瞬间,乔择一个没把持住,汤碗差点撒了,白珩忍着笑给他拿纸巾:慢点不急,慢慢喝。
慈澜关切的看着乔择一言难尽的神色,出言关心: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乔择拿纸巾掩住自己的脸,扭过头不去看慈澜:没,没不舒服,你们聊你们的,不用管我,不用管我。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8-1122:29:58~2020-08-1222:42:3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猫儿爱吃小酥鱼8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91章第九十一只猫猫
白珩压下嘴角,转移话题道:来,吃鱼吃鱼。
慈澜哦了声,没做他想,注意力立马就被鲜鱼片吸引走了。
一顿饭吃完出门,乔择松了口气,抖了抖肩膀想要甩下怪异的不适感。
把宋飞觉送回家,等到车上没人之后,白珩才悠悠开口:太太名气好大哦。
情绪才刚缓过来的乔择:你不说话能死!?
白珩无辜的开车,乖乖闭了嘴。
白珩把乔择送到家,走上楼梯打开门的一瞬间,迎面而来熟悉的气息,
书柜、床、还有椅子桌子的摆设,都和他走的时候一模一样。
白白一见到熟悉的家,尤为兴奋,乔择打开笼子的一瞬间,它就从笼子里滚了出来,一蹦蹦跶到自己的窝里喵了几声,又用嘴叼着自己的小玩具往外拽。
乔择走过去开窗,拉开窗帘的一瞬间,光亮充斥了整个房间。
白珩坐下,扫了一眼四周,拉开椅子坐下:你续租没有?
乔择抖擞了一把猫粮在猫碗里:没有,这儿离公司有点远,我想着坐地铁不方便。
原来他还是个自由身,住哪儿都无所谓,但现在三两天就得往公司跑一趟,要再住在这儿实在不太方便。
白珩点点头:找到房源了吗?
猫猫闻到熟悉的味道,立马摇着尾巴踩着猫步上来,猫起鼻子嗅了嗅,然后埋下身子吃了起来。
乔择站起身:没,还在找,也让宋飞觉给我留意着,倒是不急,还有两三个月才到期。
白珩目光落到白白上:我来找。
乔择无语的转身,接了杯水递给白珩,语气揶揄道:哥哥你知道房价均价多少吗,分得清一室一厅和两室一厅吗?
让白珩给他留意房源,他丝毫不怀疑明天就能把他接两层楼的大别墅里,告诉他这是给他新租的房子。
白珩眼睫毛轻轻眨了一下:我问问陆文。
乔择点点头。
也行,陆文还是靠得住的。
猫猫吃饱喝足后在猫窝滚了一圈,又似是不满足般,跳上床又蹦到小枕头旁边,钻进了被窝。
小枕头是乔择之前放的,白珩之前一直不肯睡猫窝,没法就给他备了个小枕头在旁边,后来白珩魂魄穿回去后,枕头没撤,猫猫不时上来滚一圈。
白珩眼神盯着猫猫,语气带着一丝不善:那是我的枕头。
乔择好笑的走到他面前,跟哄猫一眼揉了揉他的头:行,你的枕头你的枕头,干嘛这么小家子气,跟一只猫吃醋。
隔着这么大老远他都闻到酸味了。
白珩趁机把脑袋往他胸前蹭,伸出手把人往自己身边带,手探进衣摆摸到紧实的肉:我要睡我的枕头。
一阵酥痒从腰部蔓延上来,乔择下意识把人往外推,结果力气没有白珩大,反抗起来跟小猫似的,只好求饶:别闹。痒。
白珩把衣服推上去,含住某个不可明说的部位,乔择瞬间感到一阵战栗,话也说不完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叹息。
猫猫正窝在枕头上,愉快的翘起腿舔着自己的毛,舔得起劲儿的时候,一团黑影朝它压了下来,它惊恐的跳开,紧接着就看见自家主子被压在身下,脸色还十分痛苦。
白·护主·白立马拱起身子,竖起猫毛,伸出利爪,毫不留情的扑了上去
紧接着被毫不留情的扔下了床。
迫于打不过,它只能喵喵喵的围在白珩脚边,试图用拽裤脚这样的方式阻止敌人的暴力。
然而两分钟后,连这样微弱的反抗方式也行不通了。
白珩吻了下乔择通红带着水汽的眼角,然后果断下床,把猫猫丢进了笼子里。
三小时后。
白珩食髓知味的舔了下乔择的耳廓,被乔择一把推开:把笼子打开,你都关了人家几个小时了。
白珩懒懒下床,打开笼子,白白却缩在笼子里不敢出来了。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面前这个人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