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当然,这种特殊情况只需要报备一下,我们这边登记。这样您雌父签一个名字就好了。李玖看着面前未成年的,早早失去雄父的小雄子,心里满满都是怜爱。
连周落落都明显感觉到李玖说话更多了,看程朝辞眼神都柔和了好多。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你要是知道他还在垃圾星上待过,估计会难受的直接哭出来吧。
之后两方边吃边谈,气氛逐渐好转,程朝辞提出不想戳穿自己雄虫的身份。因为那样就算涨粉快,也不是奔着漫画来的,本末倒置了。
李玖对程朝辞印象那就更好了!要不是程朝辞是只未成年虫,只怕李玖连酒都点了。
最后因为程朝辞和周落落作为雄虫要早早的回家,挥别了两位编辑。
我忘记问他为什么不更新了!蔡律回去的路上一拍脑门,话说他可真不像个雄虫,性格不像。正常雄虫哪有跟着他们这种亚雌相谈甚欢的啊。
这不挺好的,反正我是死也想不到,我会和一只雄虫坐在一起,还聊的不错。李玖轻笑了一声,他那种类型大概很多雌虫会喜欢吧。
你不喜欢吗!蔡律用肩膀怼了怼李玖:你也没有雄主吧?不心动吗?
李玖冷漠的看了他一眼:他还是个孩子,十六岁的孩子。成熟期都没到,你别给我起什么歪心思。
起歪心思怎么了?怎么了!金越大大咧咧的岔着腿坐在驾驶舱,再说我怎么可能会对雄虫起心思?不就是梦到了一两回么?
你给我闭嘴吧。他身旁一只身穿黑色西装的雌虫忍不住打断,我不想知道你这个变态为什么会对一只十六岁雄虫感兴趣。
没兴趣!金越大声狡辩。
我管你他妈有没有兴趣!我就想问!我们黑豹星盗团的首领被刺杀跟你有没有关系!黑色西装的雌虫一直在忍耐冲上去打虫的冲动。
跟我们有屁关系!这他娘的绝对是联邦的手笔。金越伸出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在你们的老窝把你们老大给端了,这种丧心病狂的事除了卫灼那个疯子,谁有实力做的出来?!
吼完他又小声嘟囔一句:啧,那个小丑八怪去哪了呢?
西装雌虫深吸了一口气,以平复自己暴躁的心情。不能打,不能打!打了两败俱伤,在金狮的领地讨不到好处。
金越躺在靠椅上,看黑西装雌虫那副为老大抱不平的样子不顺眼:得了吧,孙五社你个黑心白眼狼装个屁!你们老大就算不被联邦的搞死,过个一两年也会死在你的手上。
现在跟我演什么兄弟情深啊!金越双脚穿着长靴,踩在座椅上,上身往前探,你在联邦做卧底时间长了,被洗脑的有情有义了?
那倒不至于。孙五社一改方才的严肃,笑了出来,只是老大死了,例行来问一下,过场还是要走的。
滚滚滚!滚蛋!你跟卫灼关系那么好,就不知道他要出任务?金越扭头不想看他,我估计孟越乐那小子都被透了点风。切,你不还是他亲兄弟,比不过一个外来的。
算不上。孙五社转身,大家雌父不同,我连姓氏都改了,怎么还敢跟卫中尉称兄道弟?他的手背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那是他脱离家族的证据。
金越挑眉回头看了一眼:你比他运气起码好点,没变成独眼瞎子。
是啊。孙五社轻笑出声,也没有沦为联邦的走狗。
程朝辞手上七话漫画彻底出来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了,对了,中途他还顺便更新侧小丧尸王的第三话。要说感触,大概就是日夜颠倒,不知今夕是何年。特别是在程谨回军队之后,程朝辞的熬夜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等踏出家门见到阳光的时候,程朝辞差点落下泪来:我活着!活着出来了!一个月不见光明,闷在家里,现在漫画终于画完了,今晚就能发!他程某也该出来遛遛了!
程朝辞伸了个懒腰,听到自己腰部咔吧一声响。很好,是需要运动的声音!
趁着四下无虫,程朝辞开始了一套热身运动。第二套广播体操,舞动青春,现在开始!
说实话,动作已经不记得了,程朝辞嘴里念着一二三四五六七八,身体瞎动,反正舒展就对了,嘴里念的那叫BGM,起气氛作用。
程朝辞的运动是在别墅后面的小院子,小院子的围墙也是十分复古的篱笆式,但据说防御力其实很强的,有虫闯进来的话会被直接烧成灰。
站在外面的虫可以很轻易的看到里面。
非常不幸,程朝辞在做体转运动的时候跟外面一只围观的雌虫对上了眼,震惊之下扭过了头,又听咔吧一声。
程朝辞和那只雌虫对视着,默默捂住后腰,蹲在了地上。
操!拧了!
外面的雌虫似乎才反应过来,结果第一反应居然是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第23章温馨?
某个笑出大白牙的雌虫跟随者程朝辞的动作蹲下,看着程朝辞揉腰:你好,小雄子。
我觉得现在不是个打招呼的好时候。程朝辞勾唇假笑,他感觉自己刚差点整个虫拧巴过来,险些把自己那一口生气给拧断了。
刚才看周围还没有虫,现在从哪儿窜出来一个程朝辞打量对方,见对方也是一身笔挺的军装,黑发黑眼鼻梁高,笑起来的时候挺温和,如果他不是在笑自己的话这份温和能够真实很多。
我很遗憾。雌虫笑的要多虚伪有多虚伪,程朝辞觉得这句遗憾后面缺了句但真的很好笑。
程朝辞揉着腰和这位雌虫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雌虫先开口了:你是卫中尉的雄主?
哈?不!程朝辞连忙站起来,结果又听腰上咔吧一声,重新跌了回去。这次那位军雌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怀疑这个小雄虫的腰不能用了。
倒在地上的程朝辞颤颤巍巍的解释:只是暂时住在这里。虽然他也不知道这个暂时会暂时多久。
我就说,怎么会在这里见到雄虫。那只雌虫嘀咕了一句,您好,我叫孙五社。是卫中尉同雄父的弟弟,认识您很高兴。
高兴在哪儿?程朝辞差点憋不住嚷嚷出声,他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没法从地上爬起来,默默问了句:那你能把我扶起来么?
蹲在地上的雌虫抬头看了眼篱笆上的防护装置,诚恳的摇头:大概不能。
程朝辞沉默,陈朝辞掏出光脑,程朝辞联系上了孟越乐,夹带着羞耻的告诉对方自己摔了,而且似乎爬不起来,问对方有没有时间。
孟越乐来的挺快的,他今天没有任务。
等孟越乐到的时候程朝辞就见蹲在一旁围观自己好久的孙五社忽然站起来,哥俩好的跟孟越来了个拥抱:哈,我差点以为这位小雄子是卫哥的雄主,吓我一跳。
你骗虫,你明明就看的很开心。程朝辞黑了脸,直到孟越乐把程朝辞扒拉起来,给他检查腰伤,确定没问题之后孟越乐放心了,顺便朝孙五社翻了个白眼:你小子够了!你刚才是不是就盯着雄子看呢?要不是程朝辞雄子性格好,我估计你他妈现在都被追责了。
性格好?孙五社瞥向程朝辞,见他沉着脸,但似乎一直隐忍着没有发脾气,性格是挺好的。孙五社忍不住露出笑容,那种温柔但莫名有些嘲讽的笑容:我就是看个稀奇,我也没见过性格这么好的雄子。
然后你就蹲在地上盯着我看?程朝辞忍不住开口,摔在地上就算了,一旁还有个雌虫看珍惜动物一样隔着栅栏看过来,兴致盎然,似乎不打扰到他,他能看到地老天荒。这谁顶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