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浼妩笑够了，给石欣荣添了一杯茶，并且抛了个妖媚的眼神。

“接下来洛家肯定不会放弃，甚至会不惜一切手段把谍间部门的合作拉回去，石部长，你可要坚定啊，毕竟咱们这次合作那么愉快。”

她的笑容越发妮妖娆，真的是非常愉快的交易呢。

十块钱成本，赚了一千万！

石欣荣端起茶杯，朝她扬了扬，一切尽在不言中。

秦浼妩笑容更深，并且心情很好地朝他抛了个媚眼。

石欣荣怔了一下，呆呆地看着她失神。

“你今天好像很开心。”

“我每天都很开心啊，你见过我不开心的样子吗。”

她第一天找上他的时候，就使出了浑身解数拉生意好吗，个人魅力达到巅峰！

每交都是笑着和他谈的，难道不开心？

石欣荣却是沉了脸，“不一样，你之前有心事吧，而且是很沉重的心事。”

她似乎很爱笑，而且是那种很妖娆很妩媚的笑，只是那样的笑，却不达眼底，总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落寞。

也许，所有的妖娆妩媚，所有的嬉皮笑脸，于她而言不过是一种伪装吧。

伪装自己的脆弱，伪装自己的悲伤。

哪怕她伪装得再好，眼神的哀伤也骗不了人。

可是今天不一样，她笑得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在听到洛家做的蠢事时，她笑得花枝乱颤，笑得神魂巅倒，这才是真正的开放大笑。

而这种畅快的笑中，又带着一种报复后的快感。

石欣荣紧紧盯着她的脸，直视她双眸，“你和洛家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