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谢安澜;???
我名下可用的几个亿余额是给你吃了吗?
有本事让我穿越,怎么没本事让我的钱也穿越。
就在谢安澜郁闷不已的时候,一个老迈的声音从他后传来。
殿下今日起得这般早,是要出去躲债吗?
躲债?躲什么债?谢安澜一怔,脱口问道。
年迈老者看着谢安澜回过头微微错愕的表情,垂下眸,身子微躬,毕恭毕敬道出,殿下前些日子欠胜安赌坊的欠款今日已到期限,还有上个月借了淮南王世子的银钱也快要到期限了,以及昨日酔香楼的东家过来催老奴问一问殿下在他酒楼赊了一年的酒水钱,什么时候能够结清
谢安澜听得一头雾水。
好半天才打断这位老者的话,反问道,意思就是我在外面还有欠款?
老者闻言抬头奇怪地看了一眼谢安澜,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自己欠的钱你会不清楚?
谢安澜有些尴尬,他是真不清楚,这具身体的回忆里还真没有借钱的记忆,大多数的记忆都是和狐朋狗友约着一起去花天酒地或者在赌坊赌得兴奋的画面。
就连刚才那些国家动荡还是他通过一些记忆里的只字片段分析出来的。
导致他刚穿越的时候还有一丝小雀跃,本以为可以继续走上人生赢家之路,没成想还是他太天真。
老者奇怪地看了一眼谢安澜后,倒也没有纠结谢安澜为什么不记得这些事了,又毕恭毕敬地回道,是。
谢安澜瞬间牙疼得厉害,所以这个王府破败成这样完全都是因为原身好赌导致的
赌也就罢了,居然还欠了一屁股账给他?
他现在身无分文,连吃饭都成问题,上哪儿去搞钱替他还债?
谢安澜的念头一起又忙摇头,觉得不对,偌大的王府总不可能连个进项都没有吧。
谢安澜想了想,对面前的老者问道,我的封地在哪?
老者听后,更奇怪地看了眼谢安澜,心想王爷昨儿摔了一跤不会是把脑子摔坏了吧,居然连自己的封地都不记得了。
心里这般想着,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继续回答道,殿下,您的封地在雍州。
雍州,是个好名字,一听就很富有。
谢安澜满意地点了点头,一扫刚才的不郁,挑着眉梢问道,那我封地的产出都有哪些?
老者倒也实诚,一一给谢安澜道来,都有铁矿、木材、雍州挨着延河,渔产也丰富。
别的且不提,就铁矿这一类谢安澜就知道差不了,铁在古代可是能与黄金相提并论的。
那今年封地的赋税都全都上交了吗?谢安澜在心里打着算盘,现下已经是冬日,还没过年,就算是今年的赋税都让原主霍霍了也没有关系,过年的时候封地肯定还要上贡一批年礼,精打细算一点先还清一部分欠款,只要不像原主那样嗜赌,缓个两年王府又能恢复从前。
老者不经意地撇了眼谢安澜的后脑勺,斟酌地说,王爷莫不是忘了雍州的首城蒹葭城如今还在草原部手里,延河一带又在打仗,百姓流离失所,哪里还有赋税。
???
老者的话不亚于冬日里的一场瓢泼大雨,瞬间将谢安澜那颗刚燃起的熊熊之心给浇了个透心凉。
老者像是知道谢安澜接下来还要问什么一般,又紧接着说道,殿下名下的产业也让殿下前些日子拿去典当了,如今殿下除了这座王府尚可栖身之外,并无其他身外之物。
谢安澜,
老者说完见谢安澜呆住不动,摇了摇头不知从哪里寻出一把扫把,开始扫起王府大门前的落叶来。
扫了一会似想到什么,又对谢安澜恭敬问道,不知殿下对明日的婚礼可有章程了?
啥?!!
第2章穷!
什么婚礼?
不怪谢安澜糊涂,实在是原主留给他的记忆并不多,加上穿越的时间又短,一时半会他的反应还有些迟钝。
殿下忘了,上个月圣上下旨赐婚威远侯嫡女,定得正好是明日的良辰吉日。
谢安澜扶额头痛不已,王府穷得叮当响还欠了一堆外债也就罢了,现在居然告诉他还有一桩婚事。
就王府破落成这样,哪里看着像个成婚的,像刚抄完家还差不多
谢安澜的心思还没落定,眼角就撇见王府各个角落都挂着暗红色的绸布,由于颜色并不鲜艳,看起来并不起眼,很容易被人忽略。
这是为成婚准备的吗?
那老者随着谢安澜的目光移去,眼神不太自然,求殿下恕罪,王府近几年来入不敷出,老奴实在是筹备不出一个像样的婚礼,好在前些日子崔丞相家的庶子刚刚完婚,老奴就厚着脸皮向崔府管家讨来这些红绸,添个喜庆。
谢安澜抽了抽嘴角,向后退了两步,端详整个王府,他着实是看不出王府有半分喜庆的模样,倒是有股说不出的怪诞味道。
尤其是那挂在屋檐下的暗红灯笼,风一吹过就能看到坏掉的另一边,更添了几分诡异。
确定这个样子,新娘子不会被吓跑?
福伯啊,这桩婚事能退吗?谢安澜在记忆里搜索了一下老者的名字,问道。
这婚可结不得,威远候是谁?那可是如今镇守延河一带的大将军,整个王朝都指着人家过活。
而原主的名声早就臭名昭著了,且现在王府又是这个德行,岂不是把人家闺女往火坑里推。
这要是让威远候知道,一气之下带兵投敌或者干脆放弃抵抗,这个王朝岂不是就彻底完了。
福伯被谢安澜的话惊得不轻,连连摇头,殿下这可使不得,圣旨已下,现在退婚,是抗旨不尊,而且这不等同于在打威远候的脸?
福伯说完还一脸胆战心惊地看着谢安澜,生怕谢安澜真会干出退婚这种事来。
那威远候就甘心让女儿嫁进我宸王府吃苦?谢安澜苦笑,这婚事怎么看都是个坑。
福伯诧异了一下,想不到王爷自个也清楚王妃嫁进王府是要吃苦的,他还以为一心向赌的王爷心里除了赌博之事再无其他。
福伯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又与谢安澜解释道,殿下,王妃并非是侯爷正儿八经的嫡女。
仅一句话谢安澜就明白了,原来要嫁给他的不过是个挂在正妻名下的庶女,怪不得威远侯会同意这门婚事。
毕竟原主再差也是个王爷,而一个庶女能当上王妃,已经是天大的殊荣了。
前世对于这类联姻已经见怪不怪,谢安澜心底倒也不怎么抵触,反正这种婚姻又不需要付出什么感情,就当娶个人回来做摆件,他又不吃亏。
当务之急还是想想该怎么解决债务问题。
谢安澜不喜欢欠债的感觉,但赚钱是需要本钱与时间的,他现在是既没有本钱也没有时间
簌簌的扫地声在这空荡的大街前回荡开来,谢安澜望着福伯那佝偻的背影,忍不住疑惑问道,福伯,王府真就什么都没剩下?
这福伯可是从原主开府以来就在王府做管家,可以说他对王府的资产比原主还要清楚,而原主的德行如此他就一点后路都没留?
啥?王爷问老奴什么?福伯握着一把破扫帚,老耳一支,声音洪亮,一副耳朵不好使的模样。
我说,王府还有没有多余的钱?谢安澜无奈又大着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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