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褂老头闻言又要打,见李兴帮抬手护头的窝囊样,立时只用重重的用手杖戳地板,“玉山已经失踪了七天,你连屁都没有放一个,你就是处理个屁!”
“爸啊……”
某妇人反应了过来,也找到了最后的希望,一把扑过去抱住了大褂老头的褪,哭嚎道:“爸你救救小画啊,我跟老李就只剩下这么一个儿子了啊……如果小画被枪毙了,老李可就要断后了啊……”
“起来!只知道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大褂老头气势一震,居然什么动作都没有就将某妇人给震开了,完事等坐到了沙发上才开口说道:“玉画我已经给救出来了,现在在我老宅那边疗伤。”
某妇人大喜,一边站起来一边抹已经哭花的妆,同时还不忘拍马屁道:“我就知道爸你一定有办法救玉画。”
大褂老头没理花妆后像女鬼的儿媳妇,而是直接对李兴邦说道:“玉山还有玉水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认真仔细的说一遍。”
“是这样的。”
李兴邦此时挨过了打,心里也有了主心骨,忙坐到老头旁边说道:“玉山这孩子一直喜欢赵月芳,正好前几天赵月芳被她董事会逼的没办法,打电话向玉山求助。
玉山这孩子觉得这是一个接近赵月芳的机会,于是就带着相关项目的合同过去了,结果所有人都看到了玉山进会议室,却没有人看见玉山从里边出来,我都派人把鑫龙公司给翻了个遍,可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大褂老头拧起了老眉,接着又问道:“那玉水又是怎么回事?”
李兴邦忙回答道:“玉水这孩子喜欢赵月芳的秘书陆小丽,也吵着要去鑫龙公司,刚好鑫龙公司业务部缺个业务总经理,我想着这是一个调查赵家秘密的好机会,于是就将玉水这孩子安排进去了。
可是谁知道这不争气的小子一年就得了艾滋,进了鑫龙业务部之后还传染了几个小姑娘,然后今天下午在一个重要会议上,被一个叫孙小圣的小子当众揭发了出来,结果……结果……”
李兴邦捂住了脸,他这痛苦的模样一半是真情一半是假装,“结果回到家,我说了他两句,这孩子从被惯坏了,一时想不开就用头撞在了桌角上,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没了气……”
李兴邦从指缝里偷瞄了自己老爹一眼,见其一张老脸已经阴得快要滴水,知道时机也差不多了,于是忙咬牙道:“他们三个出事都跟孙小圣有关,敢欺负我们李家到这个份上,就算有威震天护着他,我今天也要跟他拼命!”
“你给我坐下!”
大褂老头重重用手杖戳了下地板,冷声道:“你也说了有威震天护着他,这事鲁莽不得。”
李兴邦见自己老爹已经决定管这件事,立时装假气愤无比的问道:“他把玉山他们害得这么惨,难道就这么算了?”
大褂老头心里也是万二不个服,但理智还是让他看似平静的说道:“现在我们李家的力量,还不足以跟威震天抗衡。”
李兴邦重复道:“难道就这么算了?”
大褂老头道:“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敢这么不把李家放在眼里,就算是天王老子护着他,我也要叫他一命抵一命!不过前提是我们要将藏在赵家的东西拿到手,只要拿到了那个东西,纵使他威震天护着又当如何?”
李兴邦一时间有些没听明白,试着问道:“消息是说那东西藏在赵家,可从张家算计老赵父女开始,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年,张家没有任何的动静,我们也没查出任何的风声,会不会消息出了纰漏?”
大褂老头轻摇了下头,“消息应该不会有误,姓孙的那小子出现的时机就很蹊跷,没准他也是冲赵家那个秘密去的,另外你觉得威震天那老东西为什么会护着他?我觉得这里面八成也是为了赵家的那个秘密。”
李兴邦皱眉,又补充道:“可是张家、肖家、陆家、黄家还有我们李家,我们这半年都陆续往鑫龙公司里安排进去了手下,依然没有半点发现。”
大褂老头怒道:“你怎么知道他们就没有发现?难道别人有了发现还会打电话来告诉你不成?”
李兴邦讪讪而笑,点头表示受教了,随后又问道:“那爸,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大褂老头拍案决定道:“玉山还有玉水的事情暂时先放放,一切等我们拿到赵家秘密再说,至于进鑫龙公司打探消息的事,我已经打电话给芳儿了。”
李兴邦闻言心中再一定,开口道:“如果四妹回来,就没有我们拿不到的秘密,顺便还能解决掉姓孙的那小子去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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