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宗元好奇地打量眼前穿着不俗,五官精致,清秀美丽的小姑娘,感兴趣地问,“小姑娘也懂针灸?”
“什么叫懂?”杭老爷子不客气地炫耀,“喊你来是跟着我孙女学一套针法,日后好给老季做针灸。
我孙女没空一直待在京都,你个憨憨,居然来了连针都不带,那是你吃饭的家伙事,怎么能忘?”干脆连脑袋都忘在家里算了。
要是别人说这话,宗元保证笑掉大牙,他一个中医协会的会长,居然要跟着一位小姑娘学针灸?
大牙要是笑了不掉,他拿榔头敲掉。
杭老爷子说这话,他就有待斟酌了。眼前的小姑娘难道真那么厉害?能治好季老爷子脸上的毛病?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他翻遍了古今中外的医书,也没找到像他这种奇怪的病症。
“小姑娘!你知道季老爷子脸上的病是怎么回事?”宗元试探性地问。
其实他心里已经做好了顾清清回答不出来的准备,她才多大年纪,见识过几个病人,自己都不知道的病症,她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哪里会清楚?
这么问,不过是给杭家爷孙俩面子,要不是有他们在,他看都懒得看小姑娘一眼。沽名钓誉,好高骛远之辈,有什么资格值得他理会。
“知道,这种病是面部神经麻痹造成的,俗称面瘫。”顾清清淡然地回答。
“面瘫?”宗元吃惊极了,“你在哪本医书上看到个这样的案例?”
“我在哪本医书上都没看到过。”顾清清意味不明地瞅了瞅宗元,“我只是遇见过。”
那是前世的事,她这会儿拿出来说有点不合适。可她要不这么说,眼前这位老先生怕是会没完没了。
“你遇见过?病人在哪儿?治好了吗?”
宗元激动了起来,没想到这小姑娘居然遇见过跟季老爷子一样的病例。若是被她治好,说明她的确有点能耐,是位人才。
“在这儿呢,正在治疗,针灸加上汤药,三月左右应该有所改善。”顾清清指了指一旁坐着的季老爷子。
她没有把话说得很满,只说可以改善,没说可以治愈。病患不是自己亲力亲为,治疗过程中会遇到什么问题,她没办法知道,也没办法及时做出调整。
针灸时,下针的深度,力度,时长都会影响治疗效果,她没有亲自操作,效果到底怎么样,她不敢打包票。
保守一些的说法比较好,万一说得太满,疗效没达到,责任归谁负责。
听言,宗元心里很生气,感觉被个小姑娘耍了,可杭老爷子说这是他孙女,小姑娘跟杭家关系匪浅,他不敢随便得罪。
要没这层关系,他早开骂了。
这不胡闹吗?拿季家老爷子练手呢?小姑娘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玩儿呢?
转念一想,这是杭老爷子的孙女,季家杭家一向关系亲和,小姑娘爱拿老爷子练手,那是她的事。
跟自己没关系,季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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