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啄,就跟疯了一样,鸡嘴啄出了血也没停下。我师父觉着有古怪,就画了一道符篆,烧了,将符篆灰兑成水,对着鸡啄的地方泼过去。
石头缝里钻出来了一条一尺来长的蜈蚣,红头绿眼,瞧着很是吓人。公鸡见了蜈蚣,飞扑过去就跟它厮打。”
顾永壮心急,忙问:“结果怎么样?公鸡是不是打赢了?”
顾清清拉了拉她老爸的衣袖:“爸!别问,让木匠叔叔接着说。”
“哦!好好好!爸不问,不问。”
瞧着老丈人对他家清清的宠溺,边上的江靖远不由得微微一笑。他家老丈人貌似很怕他家清清呢,以后他有女儿,会不会也这样?
“没有,公鸡打输了。”
赵木匠的话让顾永壮又想开口,瞧了瞧身边的女儿,最后忍住了,没敢问。
“输了?”顾清清诧异,随即了然,“是不是蜈蚣被公鸡啄得断了尾?”
“唔?顾大夫怎么知道的?”
赵木匠惊恐回头,脸上的神色不停地变换,他的喉咙像是被人捏住了一般,久久发不出声音。
“你师父是怎么死的?”顾清清不答反问。
深呼吸了好几口气,赵木匠眼底的惊恐增加了不少。顾大夫真厉害,居然知道他师父已经死了。
长长地叹气,有无奈,痛苦和心酸:“正如顾大夫你说的那样,公鸡被蜈蚣毒死了,蜈蚣断了半截,只剩下一个头和另外半截身体逃跑了。
我师父在我出师前一个月,乘坐牛车,翻下山崖,摔断了腰,躺在床上勉强撑了一个来月,走了。”
“你出师是怎么回来的?”顾清清又问。
赵木匠回头看了看她:“走回来的。那会儿家里穷,舍不得买车票坐车,就一路走了回来。”
“木匠叔叔!有些钱是不能省的。”顾清清无奈摇头,“如果我猜测得没错,你家孩子根本不是病,而是遇上了煞气,估计就是你带回来的。
当年你要是选择坐车回来,蜈蚣根本不可能追着你的气味寻来。”
听言,顾永壮感觉身上凉飕飕的,这走着夜路呢?清清怎么说这么恐怖的话?难道赵木匠家的事真的跟那只蜈蚣有关?
不会吧?难不成那玩意儿成精了?不是说建国之后不许成精吗?
到了此时此刻,赵木匠似乎也明白过来了,顾大夫不愧是顾大夫,一下子就抓住了关键点。
当年那只蜈蚣只有一半的身子,后来师父死时也是跌断了腰,瘫痪在床死的。他家几个孩子同样无缘无故瘫痪了,活动起来就跟那只蜈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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