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岩闻言却是惊呆了,反应过来忙说:我这小院就一间偏房,你也要住进来,你住哪儿?
秦禛低头看着他毫不犹豫说:那还行说,孤当然是跟你住一屋。
宋岩当即神色大变,坚定拒绝:那不行!我不放心你!
他之前跑去监督秦禛,晚上都不敢跟这货住一屋都是回来住的,对于某人在某方面的自制力表示深度怀疑,不信任。
秦禛蹙眉看着宋岩艰难说:孤,孤保证就躺着睡觉,什么都不会做。
宋岩一言难尽的瞥他一眼,摸着你自己的良心说,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秦禛:.......
陆行之靠在一边看热闹,见状勾了勾嘴角,风凉道:那什么?王上不行的话,我可以帮忙的呦~
秦禛对自己的自制力自然也是不大信的,否则前几天宋岩都跑去找他了,他也不能将宋岩晚上放回来睡了,但现在面对情敌,不行也得行。
秦禛瞪他一眼,阴沉着脸冷哼:用不着,孤可以。
说着秦禛抓起宋岩来就将人往屋里拖去。
陆行之失笑,转身回去自己屋里。
宋岩被秦禛撤回屋里,皱眉看他,苦口婆心说:你不行,乖,回你的寝殿去睡。
男人怎么能被说不行呢,秦禛黑着脸冷声说:不,孤可以!
宋岩坚持:你不行!
秦禛恼怒:孤说孤能行就能行!
宋岩瞥他一眼,冷哼:行,你说的!打扰到我和宝宝睡觉,我就让你也尝尝宫刑的滋味!
半个时辰后,宋岩和秦禛分别洗漱干净平躺在床上。
宋岩的床自然跟秦禛的没法比,两人平躺上去几乎就胳膊挨着胳膊了。
秦禛感觉到宋岩的体温心跳气息身子动了下。
宋岩警惕戒备的目光瞬间扫向他。
秦禛抓着自己蠢蠢欲动的熊爪,解释说:孤就翻个身,什么都没想做,你信孤。
宋岩面无表情:哦。
秦禛:......
宋岩明显是不信秦禛这个色.狼的,他本来想一直盯着他来着,但因为意外遇到老乡,他白天的时候太兴奋了,没有睡觉,晚上就格外的困,坚持了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秦禛僵着身子躺了半天,直到听到宋岩均匀的呼吸声才松了一口气,然后翻过身来,侧着身子凑过去借着屋里微弱的的灯光看他。
宋岩本就长的精致,灯光下看他朦朦胧胧,脸上细微的绒毛都感觉发光了,像极了沉睡的小狐狸精,更是漂亮诱人到了极点。
咕嘟~
秦禛无意识的吞咽一口口水,大手不由自主就要摸过去,反应过来忙又拉回来,深呼吸艰难移开视线,想要翻身去睡,眼不见心为静。
却不想就在这时,睡梦中的宋岩一个翻身就将一条腿压到了他身上,头也歪到了他胳膊跟前。
秦禛身子猛地一僵,本来就不大安分的小熊瞬精神抖擞,深呼吸稳住。
睡梦中的宋岩翘完腿一伸手抱住被子,感觉有点不大对劲儿,今天的被子有点硬啊,但实在是太困了,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咂了下嘴沉沉的睡了。
......
不行,稳不住了!
秦禛当即一伸手便将送上门来的美食整个揽进了怀里,不敢打扰了宋岩睡觉,忍着急迫用了自己自从出生来最轻最温柔的手劲儿的将宋岩的小脑袋抬起来,低头小心翼翼的啃上去。
以往秦禛的吻都属于狼性的,一上来就撬开了宋岩的唇齿,吞噬了他的呼吸,今天却是不敢乱来,担心吵醒他,连牙关都没干撬开,只在他唇瓣上亲了亲,就顺着往下去了。
晚上睡觉的好处就是衣服单薄轻松,轻轻一扯就能扯开,想摸哪儿摸哪儿,想啃哪儿啃哪儿,不好就是不敢用力,连点痕迹都不敢留下,否则不用想,秦禛都知道自己明天肯定要被赶走。
另一边岭山郡的驿站中,秦禛的几个心腹领命带魏太后返回北窑封地,却不想太后经过上次的天雷惊吓一病不起,他们只能暂且在驿站中暂做停留,待到太后病愈后再行启程。
半个多月来,在大夫的悉心照料下,太后的身体逐渐恢复,这天晚上几人商议好了明天启程事宜,松了一口气,留下两个人带人巡视驿站,其他人便都回屋休息了。
长夜漫漫看守穷山僻壤的驿站自然是极为无聊的。
驿站里一官兵打扮的小伙子从里面抱了个酒坛子提着一溜儿酒杯小跑到巡视的一队人面前,笑嘻嘻说道:小弟明天就要回家去成亲了,成婚当天没办法请兄弟们喝喜酒,昨儿个特意让人去镇上买了几坛好酒来,就今晚跟哥几个喝一杯报个喜吧?
这人要成婚的事情,驿站里的人半个月前就知晓了,闻言倒也不奇怪,只笑着说恭喜,其他人当即便应下了。秦禛的两个心腹却是皱眉:这当值呢,喝酒不大好吧?
那人忙说:两位大哥,小弟这不是特殊情况么?不喝多了就一人喝一杯意思意思,剩下的留着明天不当值了,兄弟们慢慢喝,毕竟明儿个一早我就得启程赶回家去了,不能跟兄弟们一起喝酒了。成婚一辈子的事儿,都没能跟这些兄弟喝一杯酒,多遗憾啊。
其他人忙跟着起哄说:就是就是,咱们也不喝多了,就一杯,恭喜一下这小子新婚之喜。
两人实在有些顶不住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游说,对视一眼,妥协说:那行吧,不过说好了,就一杯,不许多喝。
一群人当即欢呼一声,凑到那小伙子跟前拿酒杯讨酒喝,一人讨来了一大杯,笑闹着说着荤话一饮而尽。
那小伙子跟那些人凑到一起喝过了,想了想又抱着酒坛子倒了两杯酒送到秦禛的两个心腹面前,笑得一脸羞涩憨厚道:两位大哥,也喝一杯小弟的喜酒吧,就当让小弟沾沾两位大哥喜气,想必这次差事回去了两位大哥必定会高升的。
秦禛的两个心腹自是要拒绝的,但那些人见状再次围了上来,纷纷跟着那小伙子一起起哄恭贺两人高升之喜。这会顺利完成了差事,回去之后不用想肯定是要晋升的,两人心中也确实高兴,看那小伙子自己都喝了,其他人喝了也没事,没有经起起哄,想着喝一杯也没事,就半推半就的接过酒杯喝了一杯。
那小伙子也跟着喝了一杯,而后说了几句吉利话,说是还要去找其他人喝酒,就抱着酒坛子走了,倒也没有继续灌酒的意思。
秦禛的两个心腹彻底放下心来,喝完酒继续带着人巡视。
一刻钟后,巡视的队伍犹如下饺子般一个接一个的扑通扑通倒地。
秦禛的两个心腹最后起反应,看到跟着他们身后的人相继倒地,察觉有异,张嘴就要大喊,却见两只利箭便在这时突得破空而来。
两人若是没有喝那酒或许还有躲过的机会,但药力使他们行动迟缓,利箭瞬间穿透了他们的喉咙。
两人毙命之后,之前过来送酒的男子从旁边的树丛中钻了出来,对着树丛中的两个弓箭手说:你们快去营救太后,我来给你们把风。
gu903();两人从树丛中出来对他一点头,当即小心翼翼的小声快跑进了驿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