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孟习想了想,让宋淮先进去,自己坐在了池辉和他中间。
虽然不是自助,但烧烤店也提供自己烧烤的服务。服务员走来替他们把炉火打开,倒上食用油、调好温度,就可以下菜了。
里脊腰花牛蹄筋,一片片一块块摊在白色的厨房纸上,滚热油珠一触碰到生肉,立刻发出噼啪噼啪的响声。
小猪肉被切成正方体的大小,烤至金黄色时散发出阵阵的香味,女孩子们把煮锅打开,加入香菇年糕青菜藕片和豆皮,生菜微微一烫就可以出锅,放在盘子里冷却,等到荤肉烤熟,两面撒上孜然,再用生菜叶包起来蘸着自己调的酱料吃,入口香而不腻。
更重要的是,吃一口肉吃一口素,还能安慰自己能量守恒不会长胖
吃到一半,王龙偷偷去柜台拿了几罐啤酒,女孩子不能喝,在场的男生除了宋淮,都各自倒满了一杯
没办法,学神不想喝,那谁也灌不了。
吃到一半,气氛渐渐热起来了,王龙喝了点酒,开始大吹特吹自己之前在某初中时干翻过三个小混混,救下了一个被勒要保护费的小姑娘,言语中好像对人家挺念念不忘。
钱水星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小青梅,对此深有同感,两个人抱肩痛哭,其他人都懒得插话。
池辉也难得话多了起来,拉着孟习的袖子说东说西,说自己做班长十分不容易,班上的小兔崽子各个都是花果山的泼猴,说自己有时候因为班务,都没办法静心学习云云。
孟习一边和宋淮聊天,一边随口嗯嗯嗯,趁他说辞职前给他碗里丢了一块学神不爱吃的牛蹄筋,这才算宽慰了工具人那可怜又脆弱的小心脏。
三个小姑娘倒是没这几个大老爷们话唠,她们还记得自己淑女的形象,只拿着手机疯狂拍照,拍自己,也各种找角度偷偷拍宋淮和孟习。
苏文静没有经验,偷偷开后置的时候没想到关闪光灯,孟习正给宋淮续热水呢,眼前突然晃亮一道光,差点闪瞎他的眼睛。
气氛瞬间十分尴尬,苏文静手都抖了,战战巍巍地小声说对不起。孟习也不可能跟个小姑娘计较,还难得笑了笑,大度地让她们随便拍,只要不传到网上,那都行。
顿时把小姑娘感动得眼泪汪汪的,嘴里嘀嘀咕咕说要什么冰雹的死忠粉,具体说了什么,他也没听清。
比起这群爱闹腾的小青年们,宋淮是从头到尾最安静的那个。
他口腹之欲不重,能吃就行,清淡的最好,一席下来也动不了几筷子,看得老父亲孟习十分忧心。
等到吃完一波再去添菜时,他特地挑了一些不甜不腻的菜,下到锅里煮,又给他重新拿了一个汤碗,才动了些筷子。
对了,我妈不是给你打包了一些点心吗?孟习忽然想到这件事,你吃着觉得怎么样?要是觉得还行的话,要不什么时候来我家吃顿饭?
他爸和他妈的厨艺都不错,孟坚国早年因为工作需要经常往云贵川跑,养成了爱吃辣吃咸的胃,孟习就是传承了他爸的口味。徐慧芳则不同,她是正儿八经的江南姑娘,口味偏清甜,应该更能合宋淮的胃口。
宋淮还没答话,对面的田小娟一口饮料差点喷了出来,唏嘘道:孟哥你这么快就要带学神见家长了啊?
孟习:???
作者有话要说:是啊,不仅见过家长,还同居了呢(没毛病)
第41章(禁盗)
一顿烧烤吃完,班主任才发现这群孩子竟然自己偷偷地结了账,再加上好友打了折,他连出奖金的余地都没有。
等到学生们各自结伴出了门,服务员开始收拾残局,老板和唐德坐在一处喝酒谈心。
老板点了根烟,烟雾缭绕间缓缓地说,你这些学生,懂得心疼人是好事。有福气啊。
福气什么,一天到晚闹腾着呢。唐德虽是这么说,脸上却渐渐露出笑意,一天到晚的给我找事,个个都是看着老实、其实有反骨的主儿
老板听出他隐隐的炫耀之意,笑了笑。
你也差不多得了。唐德说,你也不像是喜欢干餐饮的人,休息休息就回去吧,你家老爷子还在等着呢。
急什么。老板抖了抖香烟灰,随意道,他之前不是还嫌弃我没什么社会经验么?我现在在这儿学习摸索,又开始说我不着家了?哪儿那么好的事。
你啊
唐德无奈地摇了摇头,却也没再劝。
他和苏信认识许多年,上学时不太对眼,谁料到迈入社会后反而关系渐渐亲密了起来。
说起这家伙,那真是衔着七彩光环长大的主,家里是数一数二的有钱大户,偏偏生出的儿子没什么经商的头脑,一门心思搞艺术。
大学上得好好的忽然辍学去国外留学,回来后又异想天开地要进娱乐圈拍电影,可惜电影也不是那么好拍的,干了几年后依旧是个不入流的导演。
等到了三十多岁,没个事业也没个感情,家里终于开始着急了,为此苏信和家里人闹翻,跑回老家来搞了个什么烧烤店,还弄得有模有样的,差点没把爹妈气死。
旁人看着觉得他可惜,又觉得他实在太过顽固:八百米的比赛,他出生之际就站在了600米的起跑点,接下来只要按部就班走下去就行。
可苏信偏偏不干,富家子弟的光环甩不掉,干脆就转行去撞南墙,撞个头破血流也不要紧,反正家里留的钱够他富裕一辈子。既然如此,倒不如快快活活过每一天。
唐德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人民教师,上有老下有俩小,做不到像他这样的潇洒。
说起苏信,大家都是怒其不争,但又有几个人不羡慕呢?
对了,苏信开了一罐啤酒,随口问,你们班是不是有个叫孟习的?
是啊,怎么了?
唐德微微一怔,没想到苏信会知道孟习的名字。
他爸是孟坚国啊,和我们家有过几次合作。苏信重新点了一根烟,哼笑一声,老头子挺欣赏他爹的,说他是白手起家吃苦耐劳的典范,没少拿他老子的事迹来压我。他们家那小子我也见过,不过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估计这小子也认不出我了,按理说,他还得叫我一声叔叔呢。
唐德吃了一惊,怎么都没想到学生的父亲竟然和自己的好友还有一点交情,顿时感觉这个世界都小了不少。
这也是难得的缘分了。他笑道,说起来他爸也是临安市有名的富翁了,我早该想到你们两家认识的。
都是我爸的光环,和我没啥关系。
苏信说,认识也没什么好,我爸近几年不提孟坚国了,提他儿子,说他儿子多乖多听话多热情开朗,成绩还不错,听说之前在班上还当过班长,还暗示我想不想养个孩子,他可以安排不错的相亲对象
?唐德越听越不对劲,打断了他的话,咱俩说的是一个孟习么?这孩子最近是学好了点,不过之前一直是校里的刺头,不爱学习,还爱打架旷课逃课,独来独往的,在学校里也没什么朋友
虽然现在好像和新转来的宋淮打得火热,不过除此之外好像也没什么交际圈了。
是么?
苏信手指间夹着烟,微微惊讶,他一边喝酒一边想了会儿,才道:是我记岔了,那应该是他中学时候了,后来出了那事,就一蹶不振了。他爸那年本来是要去欧洲拓宽产业链的,也耽搁了一段时间。老头子还挺可惜,说要不是因为那事,我们两家还能有机会合作新项目
唐德一脸诧异:孟习吗?他出了什么事?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听到??
早就封锁起来了,你以为孟坚国的法务部随便开着玩的?
苏信嗤笑道:那小子被十几个同学堵在巷子里,有男有女的,现场跟疯了一样警方调查监控录像时还怀疑过他们是不是吸du,又或者是用了什么致幻类的精神药物,但是最后什么都没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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