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两人就不在一个次元吧。
付二?别装死,你
啪,去而复返的夏星将一只手按在桌上,疑惑地看了眼张格:你们认识啊?
张格:啊嗯认识。
付哲一脸生无可恋地别过脸。
夏星简单地朝张格笑笑,捻起两根手指拎住付哲的衣领:我拿了零食,别等饭了,走走走,开会去。
张格:?
元伊没注意到那边的事,可能是今天黄历上写着宜遇旧友吧,他也遇到了熟人。
他的前队友以及《星河》的老板。
作者有话要说:只要我吐槽完我自己,就没有人能吐槽我,嘻嘻
男主王尔亦,其实就是21,因为我这篇文出现在存稿箱是18年7月21日,憨批作者懒得取名,所以他名字好难听啊哈哈哈不过反正写了这么多了,人物又多,就不改了感谢在2020-06-1521:12:43~2020-06-1616:18: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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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无名书
前队友ves是个爽朗的憨批。他留着寸头,肌肉结实,看上去更像个健身教练,一看到元伊,便眼睛一亮,元伊后退两步没躲得掉,对方的铁砂掌就拍到他肩膀上了。
《星河》的老板少说四十往上了,一幅中年社畜的模样,满脸加班加到胃出血老婆和隔壁出轨儿子逃学去上网连狗都不搭理我,简单地给元伊一个笑又很快收敛,速度快地像是他脸上出现笑意是个幻觉。
不过星河的老玩家也习惯他这画风了。
元伊无奈地发现,似乎内测玩家都是熟悉rts机制的老玩家,或者是,他们这些老玩家都会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来得早些。
你小子也在哈,ves也退役了,成绩比元伊好得多,他平时爽快,但游戏中操作细腻,心思缜密,简单来说,是个lyb,全息啊操作应该用不上手速了,对了元元,咱们加个全息好友。
元伊:二十一没出好友功能吧,而且我没带头盔,怎么加?
啊,我给忘了,ves一拍脑袋,那我们官网互关啊,我官网账号发了好几篇攻略来着。
元伊无奈地拿出手机登陆二十一的官网app,关注了ves的账号后顺手点了进去,然后发现他的一排攻略
《断手怎么养?你需要知道的一二三要点》
《开局只有100块如何在随机模式下活下来,我苟了十天,我的猫都吓坏了》
《连续刷到十扇门怎么装修你的房间,一起来玩开门大吉!》
元伊:就,行吧。
ves还热情地邀请元伊一起健身,反正这里的健身器材都是随便用的,元伊连忙拒绝了。
他简单解决了午饭就下了楼,看得出来大家都很忙,工位上看不见几个人,而人影攒动的地方不让进,门口守着的小哥看上去像是秘书,目光如炬,元伊总怀疑自己只要是做了什么,下一秒就要被按在地上喊警卫了,唯一熟悉的夏星也不见人影,他走到策划组,发现叼着巧克力棒的妹子仿佛看仇人一样对着电脑屏幕啪啪啪打字,有个大男孩趴在工位上睡得正香,身下压着的是考研复习资料。
看样子不管什么公司都有人摸鱼划水,那男孩子也不知怎么在码字的声音下睡着的。
如果王尔亦能从海鸣镇里出来,可能会跳起来打他。
他正在海鸣镇中整理文献,是的,就是青九那圆塔型书楼,无数书籍正漂浮在半空中,所有书格空空荡荡,在精神力的牵动下,时不时有一本书飞入应往的书柜内。
王尔亦当然不是依书目分类的,简单的说,每一本被分好类的书他都大致浏览完毕,对蜃妖来说这并不难,他们是操纵精神力的大师,但越看他越觉得奇怪
因为这些书并不全,有的只写了模糊的几句,大半本都是留白。
有一本青色、一本红色和一本黑色外壳共三本书漂浮到他近前,这三本的内容似乎写的是青九,画骨和那个僵尸一样的小男孩。
关于青九的句子是这样的:
【我以为见到了奶奶说的猫妖,没想到藏在墙那边的是划破的塑料袋,里面还有一条死掉的鱼,好臭】
【据说猫妖断掉一条尾巴,就能帮人实现一个愿望,我希望遇到一只有很多尾巴的妖,因为我有好多愿望,它是青色的,就像是隔壁姐姐的围巾一样,它一看到我就说要和我走,别的人都不理,那么我就能实现好多好多愿望】
【我求了猫妖,可是没实现愿望,骗子】
【我不要实现愿望了,要求不高,让我变得幸运吧,让xxxxx(此处涂掉)都变得不幸,把运气都给我】
【没有变幸运,骗子】
【奶奶摔了一跤就病死了,世上根本没有妖怪,骗子】
字迹一笔一划,从幼稚变得成熟,多处都有涂涂改改。
而关于画骨的句子是这样的:
【小生于庙中避雨,偶遇一妇,双十年华,泣于破庙,双颊如皎月,双目似银盘,如怨鬼,忽见之,口不能言,神思不属,美妇人若青烟散去,寻而不见。小生遂与其频频梦中相遇,日益瘦削,家人大惊,请一僧一道,观之,以指嗤我,曰:妄梦。】
【不服,进庙则入,偶见观音,极似此妇,小生惊惧难安,挥墨画卷,面容不一,件件若此妇,忽一日,美妇人破画而出,泣我曰:虽有画,无有骨,人无骨,即为妖鬼。】
【遂抽我骨。】
最后几页的字迹模糊不清,只能勉强辨认。关于那个男孩则是这样:
【白露姐姐说后院的井里摔死过小孩子,吓坏我了,给夫人打扇的时候也想到了这件事,差点把扇子丢进井里,只能向夫人告罪,夫人笑得肩膀一直在颤,金珠与宝石也一块儿快活地乱颤,夫人真好看,夫人还说那是白露姐姐骗我的】
【夫人流产了,好多,好多血,李三儿跪在门外,一直磕头,青砖上也都是血,擦了很久,没擦干净,想问一问白露姐姐该怎么办,才想起来白露姐姐已经死了】
【打扫后院,看到封起来的井口上木板破了一块,正好能让身量不大的小孩子通过,想到对小少爷来说太危险了,正想喊人来修,却想到夫人已经死了,小少爷也不存在】
【我病得很重,外面风刮得特别大,听着像是有什么东西掉进了井口,勉强爬起去看,仿佛井底坐着个小男孩,戴着老爷常穿的顶戴,想喊人,发不出声】
【原来没有什么小男孩,不过是白露姐姐的枯骨与被刮到井下的一套官服,我摸了摸头,满手的血,要是老爷发现官服丢了,会不会让新夫人责问小少爷啊小少爷小少爷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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