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贵真香火葬场 第43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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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谢煜璟淡笑不语。

楚姒羞窘的扯着岁禾进了牛车。

牛车缓缓往前走,楚姒掀一点帘子往外看,就见他坐到牛车外跟在后面,眸光定定望着这边,她面颊急速红起,噌的关上帘子。

岁禾磕着瓜子睨她笑,“殿下脸都快烧着了,高兴啊?”

楚姒拿过桌边的书看,并不答她。

岁禾呸呸两口,“我都快看不清殿下是个什么想头了,杀完他又和他黏糊,鸡皮疙瘩掉一地。”

楚姒翻一页,长睫微动,书上的字一个都没看进去。

岁禾没趣的翻身倒小榻上,呼呼睡去。

谢煜璟一路送她们到公主府,直看到人进去了才放心转回谢府。

月明路静,牛车晃晃悠悠就行到了谢府。

谢煜璟纵身下车,正看到桓冀勾着一只酒葫芦靠在大门前对他痞笑。

谢煜璟背着手往府里走,经过他时眼皮都没抬。

“谢郎主瞧不见我?”桓冀张手抵在他胸前,阻挡他进府,“您没话要跟我说?”

谢煜璟挥开他的手,侧过身靠到门的另一边,道,“桓将军大晚上来就是要跟我叙旧?”

谢毅到门边对他们两人道,“郎主和桓将军入茶室吧,站门边唠话免不得叫人听见。”

两人互视一眼,就都进了府。

进到茶室里,婢女为他们添好炭火默默退下。

桓冀扔掉酒葫芦,坐到靠窗的席位道,“冀自问这一年乖顺,从不惹是生非,便是公主殿下,冀也未在她面前出现过,您一回来就要我又出钱又出兵,当我冤大头?”

谢煜璟弯了弯眼,“从不惹是生非,这话不对。”

桓冀眼眸沉沉。

“流言那事我是找不到源头,但获利的却是你,你在这其中推波助澜该是少不了的,”谢煜璟斟好热茶放到他的手边,随后捏着钳子翻了翻火炉,让火烧的旺一些,“阿英在豫章郡遭齐人偷袭,你们温铁军没一人去援助,桓将军做的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桓冀转一下茶杯,探身吹着热气,道,“齐人太过狡诈,使计诱夏曲督入陷阱,温铁军反应过来时,她已遭齐人重伤,如果温铁军不过去,她还能远奔洛阳来找您?我若真想从中作梗,夏曲督这个人就不会让她活。”

“桓将军都将自己说成一个大善人了,”谢煜璟拉过凭几靠住身,微抬起头道,“杀了阿英,你怕不是想要温铁军自此消失在世界上,留她一条命,好歹能在我面前装个无辜,南部又不算个顶天的大地方,于我谢家而言可有可无,但是对你桓冀来说,却是至关重要,大燕四方,以北出洛阳,魏人称霸,只我谢家能扛得住,以南豫章郡,齐人虽凶狠,但他们人少,温铁军和他们相对绰绰有余,况且豫章近建康,周边地产富饶,商贾聚集,想要以后培养出一个如洛阳那般繁华的城何其容易,把它盘踞下来,作为你们桓家的大本营,实在是太适合了。”

桓冀抿着茶,唇边笑起,“你们谢家抢了洛阳,我占一个豫章不行?齐人伤的夏曲督,我能将她救回,就是我大度,您不感恩就算了,反倒在陛下面前对我落进下石,是我桓冀太能忍让,使得你都快忘了我其实并不怕你。”

谢煜璟一手点在桌上,嘲弄的看着他,“不怕我便不用去涪陵郡?”

桓冀伸着手指在唇上抹了抹,“即是改变不了,我当然是跟陛下提了些条件。”

谢煜璟敛住眉望他。

“也不是什么要不得的条件,就是跟陛下说了,如若这次我凯旋,想要公主殿下嫁给我,”桓冀交握着手,随意的晃着腿,“陛下可真考虑了。”

谢煜璟一手捏紧茶杯,阴声道,“你做梦。”

杯中水饮尽,桓冀自顾提壶倒茶,“我这不是被您逼急了,公主殿下这样的美人炙手可热,我当然要趟一回,即使回头娶不到,那气到您也算是件高兴的事。”

谢煜璟看他,“听说近日将军常和福王殿下流连酒肆,将军是个妙人,跟谁都能打成一片。”

桓冀也看他笑,“福王殿下平易近人,从不会咄咄逼人。”

谢煜璟抢过他的壶,“左右逢源不一定是好事,即是跟了福王,就不要再肖想公主殿下。”

桓冀耸一下眉,盖住茶杯道,“肖想吗?还不是您逼我的。”

谢煜璟低头看了看手上的扳指,那上面刻了一只木槿,花枝将将缠绕着整个扳指,柔弱而美丽,他抚摸着那花瓣,笑道,“想要温铁军怎么消失?”

桓冀通身的懒散一消而尽,他死死的盯着他,“谢郎主果然狠,遣我入涪陵郡,还要我老老实实的让出豫章郡,您逼我到这个份上,难道不怕我拉着大燕一起同归于尽?”

谢煜璟挑起眼尾乜他,“你不会的。”

桓冀深目,“确实不会,您嚣张不了多久。”

谢煜璟张手打哈欠,伸长手臂对外道,“夜深了,将军还是回去歇息吧。”

桓冀将那半杯茶泼进炉中,便听滋滋响,他迅速起身朝外走,“这大燕是司马家的,卧榻岂容他人酣睡,你作孽太久,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谢煜璟微眯着眼等他走远,才喊道,“进来。”

夏岫英翻窗跳进,单膝跪地道,“郎主。”

“涪陵郡查清了吗?”谢煜璟淡问道。

夏岫英皱一下眉,沉重着声道,“如郎主所料,魏人侵占了夷人的国土,如今夷人无家可归,涪陵郡只是第一步,他们必定会屯地重建家国。”

谢煜璟觑着眼道,“让杜冲警惕魏人,我料这夷人早已和魏人结盟,桓冀入涪陵郡很有可能会和这两方势力对阵,只怕他挡不住,到时西线溃败,北边定还会有动荡。”

“是,”夏岫英踌躇半晌,观察一下他的脸色,才道,“那西边您不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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