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2)

我说到后来,不自觉地笑了出来,社长看着我,也跟着一起微笑起来。

本来是想找个夫人,谁知道又找了个妈啊。

这么说,你是真的不生气了?

嗯不关生气的事吧。我仔细想了想,与其说是对主公生气这本来就很无厘头啊,为什么要因为一个既定的事实对无关的人生气?倒不是说是对自己很难过吧?

难过?

社长声音很轻地重复了一下,微微放慢了脚步。

为什么要对自己难过?

社长,你知道我为什么学会缝纫的对吧?说到这里,我倒是先不好意思起来,我就是想啊、找了那么久,学会了那么多东西,她却只唯独收下了我缝的手帕我以为她很喜欢的,我后来还缝了不少花的图案在上面

那个时候,她明明是笑着收下的。我送了那么多的东西、我自己做了那么多的东西明明只有这一个,是被她喜爱着,才被留下的。

只是这么想着,我都几乎快不自觉地生出一点委屈来。

但是最后,在葬礼后为什么要全部都扔掉呢。我放低了声音,不喜欢的话,只要不收下就可以了,为了安慰我而委屈自己收下自己并不喜爱的东西,那样的话,自己反而会难过一些吧?为了我的开心而让她自己不开心

岂不是,一开始就本末倒置了吗。

13.

社长看着我,像是想说什么,又像是在想着到底要说什么。在她最后下定决心开口之前,有黑色的乌鸦从头顶尖啸着飞过,她扬手一接,再摊开手时,掌心里已经多了个小纸团团。她把油灯递给我,匆匆把纸团打开浏览一遍,然后放到蜡烛上烧干净。

我们得快点了。

我跟着她跑起来:谁出事了?

大哥。她跑得很快,语速快得也让我担忧会不会咬到舌头,他做噩梦了,睡得很不好。我得去开点安眠的药,不然可能会影响精神小孩子的身体还是过于羸弱了,我找不刺激的药物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

在此之前,炼狱,你得去陪着他。

14.

做噩梦,梦到我的过往,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不担心我的话自始至终有什么问题,当然也不担心和我提前对好剧本的其他人,更不担心大哥是想要诈我才这么说的。也许是一种我也说不准的直觉,他和我说这话时,与其说是对自己做了噩梦这件事的控诉,不如说更像是对我的担忧。

但我有什么好担忧的?

虽然说社长确实蛮担心我的,但我自己还是不太在意,如果用第三人称来看我的记忆的话,估计就只会看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以,而不至于是这种

我低头看了看,满头大汗的孩童大口喘息着,像是濒死般颤抖着,心跳得飞快。

这种痛苦得快要死掉,还要死死拽住我的衣袖,像是拽住最后一根稻草般不肯撒手的样子。

嗯不过这么说,如果他指的是我这个人,但并不是我的灵魂,而是身体的话难道是梦到了我的身体的过去吗?

我想了想,觉得这是最靠谱的答案。

但根据我(随口说)的描述,是跟猗窝座在一起待了三年,同时跟蝴蝶香奈惠一起给主公传递消息。但是那个世界并没有剧透加成,所以大体的发展估计和漫画里还是一致的,情报无论再怎么多,上弦前三还是一样的难打,不过第三已经叛变了(虽然可能一被发现就被无惨毒死),前两位估计也要栽不少人在上面。

我认真比对后,得出一个不那么好的推测。

他的梦境里,不会还是走的全灭线吧?那样的话,等于是直接看完自家队员毁灭的全过程,难怪会不好受,也难怪之前梦醒后会那样看着我。

我一边想着,一边拿手帕沾湿,然后动作放轻给他擦汗。

虽然他之前也确实有几天没睡的很安稳,但最多也就是紧皱着眉头,加醒来后恍恍惚惚盯着我发一下呆,基本上就没什么事了。变成小孩之后,忍耐力和抵抗力完全没有之前那么高,所以状态才尤其不好。

社长中途进来了一次,轻手轻脚地给他注射了营养和安神的药剂,又跪坐下来和我耳语:还是叫不醒吗?

我摇头:还有点发烧,明天可能也起不来了。我的血鬼术只能治外伤,你的呢?

我的也不行。社长叹了口气,又直起身来,之前他就来蝶屋检查过身体,但确实不是血鬼术我回蝶屋去和珠世商量一下,看有没有更好的药。外面有猗窝座和炭治郎守着,这里就拜托你了,炼狱。

我知道。

第59章点梗「性转」

1.

握力?

比以前要低那么一点。

猗窝座一口气掰着我的手腕摁在桌上,然后松开。社长和蝴蝶忍在一旁点点头,记录数据。我揉了揉手腕准备站起来,猗窝座从一旁把我的刀递过来,我一下子没抓稳,差点又被刀带着跌下去。

小了这么多吗?我把刀重新握好插到腰前,以前这么干的话就和挂一根羽毛没区别,现在却是实打实的沉甸甸的石头了,而且还矮了好多,我估计敏捷性还会下降。

是啊,不然我羡慕你们干什么呢。蝴蝶忍抬头看了看我的体型身高,又刷刷刷往本子上记了几笔,你待会再去抽一管血,我等下去给你拿合身的衣服还有绷带,教你怎么用手腕发力和怎么用毒。不过听说已经组织附近的鬼杀队员去紫藤山上找了,过不了几天杀了他就能恢复。下次还是得小心点啊。实在不行就别往山上送了,直接杀掉。

社长跟着点点头,又问:体重?

没办法,谁知道血鬼术还能有延后性啊。猗窝座绕到我背后,把我举起来颠了颠,好像轻了不少。

gu903();我被他晃得头晕,下意识就想握着他的手给他来个过肩摔,结果单手不同于以往的修长有力,我一下子差点抓空,顺着力拽又半天拽不动,只能尴尬地又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