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2)

猗窝座:记得中午来找我,我们一起回你家去吃饭呀~社长我跟你说,炼狱他家就在学校隔壁哦,蹭饭什么的超级方便!

社长:这样吗,那我们中午一起去吃饭吧?

我:社长他们倒是没问题,倒是猗窝座你这家伙蹭饭都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吗?

猗窝座:有吗,我还以为你已经习惯了呢。

我呵呵两声,朝他头上捶了一拳。

7.

大哥的位置其实离我们也不远,校长看起来还没上台,我沿着楼梯上了几层,老老实实地在他身边落座。他相当熟练地呼噜了一把我的头发,然后伸手捏了捏我的脸,指腹轻轻擦过清凉的额头。

你身体还好吗?他捧起我的脸左看右看,确认没有外露伤口后才收回了手,我今天早上叫你没醒,还以为你要多睡一会呢!结果父亲打电话过来说你一直不起来,时间太急了我没来得及请假,本来想着要是校长开始演讲了你还不来就翻墙回家去找你的!没事就好!

呼姆,让你担心啦。我从兜里掏出麻薯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味道)的糖给他,又递了颗原味的给宇髄天元,和他打了招呼。高大的白发男子朝我十分精神地笑笑,想说什么,视线却忽然移开,看向操场那边。

嘘,他朝我们在嘴边竖起手指,校长来啦。

我点头,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8.

说真的,在此之前我一直觉得,被反复提到的校长是主公。再不济,这个世界比较魔幻,也最多是鬼舞辻无惨。

但我万万没想到,居然还有别的选项。

哦哦,校长先生看起来很年轻嘛!音柱小声地和我们说话,演讲的时候也胸有成竹,很厉害的样子呐呐,有独家八卦听不听?

大哥很感兴趣地接话:听听听!

我面色僵硬:听听听。

听说这学校原本还没这么有名的,就是所普通的军校,由校长先生的父亲创立的。本来好像是想传给校长先生的弟弟,但是中途发生什么意外,所以把位置留给了长子,也就是校长先生。音柱兴致勃勃地说,不过听说最近校长先生把弟弟找回来任职啦,虽然听小道消息说是飞机可能会晚点,但现在演讲时都还没到,实在是太不给面子了吧。

是这样吗?坐在我们前面,也在认真听着的恋柱轻轻地啊了一声,但是校长先生的弟弟和他长得很像吧?我好像刚刚来的时候在门口碰到了哦,那位扎着红色马尾的先生不过被义勇先生拦住了,我还以为他很快能进来呢。

说起来义勇好像确实一直不在。

该不会

按照他的性格好像确实有可能

坐在周围的几位柱面面相觑。

9.

最后还是我自告奋勇去门口看看到底啥情况。

那就拜托你啦,音柱拍拍我的肩膀,要把人尽快带回来啊!我们去还是不太方便,你去就正好认识认识啦!

我呃了一声:你们和他关系不太好?

嘴巴上缠着绷带(我真的很好奇他是怎么和义勇解释才被放进来的)的蛇柱看向我:也不是怎么说呢,与其说关系不好,不如说是不知道如何交流吧。

似乎是不想让我误会,他身边的恋柱慌慌忙忙地补充:嘛,义勇先生他有时候就是说话太直不、不过我们都认识很久了,他是个很好的人哦!

这我当然知道啦,难道还有人不好的柱吗?

我明白的,我会和他好好相处,然后把弟弟君还有他一起带回来。

我笑着和他们保证,微微直起身来。这几层楼梯上几乎都设置满了椅子,楼梯下是站着听讲的学生,老师陆陆续续都落座了,大哥身边的位置正好在靠中央的地方,要是我想出去,半排的人得给我让座。但还好栏杆上是空的,大哥这边也是比较靠上边的位置,大家都在看校长那块,没什么人会注意到我的动静。

好嘞。我舔了舔嘴里还留着的尖锐鬼牙,踩上我座椅后背的栏杆,保持平衡后微微前倾着蹲下来,估算了一下这里离楼梯的距离,然后脚下发力,轻轻巧巧地越过中间的人群,在楼梯上落下。

楼梯上还有些许残留的积水,我险些滑倒着向旁边坐下去。坐在最靠楼梯这边的,带着红色天狗面具的老人眼疾手快地扶了我一把,我一边道谢一边站好,暗自舒了口气。

年轻人就是有精神啊。他身边脸上带着一道疤的白发老人笑呵呵地摸了摸胡子,不过还是要小心一些,不要像我孙咳咳咳、像我徒弟一样笨手笨脚。

您是说是善逸吧?我想起来这位是谁,善解人意地接话,我之前也见过他的,是个很好,很善良而且非常努力的好孩子。

哼,哪有你说的那么好,他还差得远呢!

虽然这么说着,但老人还是露出了不自觉的骄傲表情。

我跟着他笑起来:说的也是呢。

原水柱插话:我们家炭治郎也很优秀啊,还有弥豆子,不比你们家那两个差。

炭治郎也超级棒的,弥豆子也特别可爱的说,而且他们都是好朋友吧?都能处得很好呢。

呼呼,那要来比吗!比下次考试的排名怎么样!

比就比,哼。

10.

在楼梯上匆匆和老人家们道别后,我一路小跑着又重新回到了校门口。义勇果然在和一个红头发马尾的陌生人面对面站着,仿佛在玩什么木头人游戏,谁先说话谁就先输了一样,相对沉默着。

呃,打扰一下,我伸手在两人之前看不见的屏障上挥了挥,您两位还好吗?

脸上带着大块深红色火焰形状斑纹的陌生人平静地看向我:我身体很好,精神也不错,谢谢。

我也很好,义勇朝我点了点头,指向他的耳朵:但是他不能带耳饰。又指指他的脸,也不能化妆。

陌生人:我这不是妆,是斑纹。而且这耳饰是母亲赠予我的,我从小带在身上,不能摘下来。

义勇:斑纹是什么?

陌生人于是又沉默下来。他迟钝地眨了眨眼睛,然后面无表情地看向我。

他脸上的也是斑纹,我和他一样的。

义勇困惑地望向我:但是你不是说是胎记?

我打着哈哈准备糊弄过去:没错没错,斑纹就是胎记的一种,特指那些奇形怪状的花纹一样,你认错也没办法不说这个了,校长已经在讲话了,炼狱和天元他们都在等你,还留了位置,你快去吧?

好。他十分自然地接受了这个说法,点点头,收起本子和笔准备往里走。红头发的陌生人认认真真地和我道谢,我一边说着客气客气,一边劝他也赶紧进去。

gu903();您是校长先生的兄弟吧?这位大佬我还是头一次见,但也绝对得罪不起,请您也快点进去吧,校长先生已经在演讲了,您去听听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