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真是保姆啊,炼狱先生。她笑眯眯地用轻快甜美的音调说着,从社团开始就是这样,没办法拒绝其他人的要求。什么时候好歹也强硬一点吧?

我睡了一下午,能做点什么伸展手脚也好。我面不改色地回答,祢豆子你好歹也锻炼一下,别总是玩玩闹闹的啊。

不嘛、我本来就很懒嘛,她嘿嘿地笑着,就算做锻炼,也就是增加身体的协调性吧?我有在努力的,但是劳逸结合也是必不可少的、对吧!

我叹了一口气,算了,你别添乱就行啦,好好玩,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大差错。

是!有炼狱在就安心啦!

猗窝座:这么宠他没问题吗,顺便炼狱你清醒一点,这是个男的啊。

我:没事,你们都是我的崽,一样的。

猗窝座:炼狱你完全被社长同化了啊,没问题吗这样!

我:没关系,顺带一提你在我心里是孙子辈的。

祢豆子:哦!那就是我的儿子!

猗窝座:哎!你们都好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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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饭后,我们一如既往地蹲房顶,祢豆子在做饭时也给自己塞了几个饭团,现在正在陪着我们一起吹冷风。不过这次,还没过多久,抱着医疗箱的蝴蝶忍就跳上来和我们搭话了。

忍小姐?我茫然地和她搭话,你不吃饭嘛?现在是晚餐时间哦,我做了很好吃的鱼

我已经偷偷提前吃过了,很美味呢,我知道。美丽的女子笑起来,是姐姐让我来叫你们的啦,饿肚子很难受吧?我们提前回去吧,我已经打过招呼了。

回去是指回蝶屋?

我高兴起来,虽然说什么时候走对我而言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比起在这挨饿,能动起来确实再好不过。猗窝座跟着我站起来,祢豆子也嗷呜嗷呜几口吃完手上剩的饭团,拍拍手站起来。

那么,我去叫哥哥!她笑着这么说,从屋顶上跳跃着往房间那边去了。我和蝴蝶忍说了一声,也拉着猗窝座追上去,说是要拿行李,其实只有放在兜里的一些糖果和小零食而已,为了什么时候拿出来给小孩们吃。我把这些东西都装到口袋里,猗窝座就已经去掀隔壁床的被子了。

不知道是什么缘由,副社长和(原)祢豆子一样嗜睡,因为睡眠时间被无限拉长,所以原本有的起床气已经被消磨殆尽。副社长一脸懵地被拽起来穿衣服梳头发,完全冷漠地任由我们摆弄,然后缓慢地恢复理智。

副社长:哎。什么什么。出什么事了?

才醒吗快起来。我拍了拍他的脸,要走啦,路上和你说。

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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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该是风平浪静,偶尔有拦路的小鬼也都是远远不及下弦之鬼的实力,前几只猗窝座还有兴趣听听他们的故事嘴炮几句,后面的就全都无视,交给比他跑得慢的我或者祢豆子。蝴蝶忍和社长跑得比他还前一些,一直在嬉笑着聊天,把路过的鬼都交给后面的我们。副社长则又在祢豆子的箱子里睡过去了。

真是的该说是太大意还是太相信我们了呢我一边跑一边把刚刚斩杀过鬼的刀刃上鲜血擦干净,这到底是第几只了,鬼真的有这么多吗?

主要是你们这些「鬼」的感官太过敏锐了,人家想躲也躲不了嘛。祢豆子的体力确实很不错,我们跑跑打打了一夜,她还可以丝毫不带喘地笑着和我说话,还不是你们一个都不放过,不然我们完全不用绕这么远的路吧?

没办法,一个都不能放过吧?我指了指前面,我没看错的话,忍小姐还拖了几只,听说是要放到紫藤山上的。

紫藤山是,那个半山腰长满了紫藤花的山?

好像是吧。我记得是叫这个名字。我歪头想了想,这么想其实也挺惨的,等同于就是被圈养了呢?

毕竟是鬼嘛。会吃人的、杀人的鬼,在灭鬼队看来,也差不多不,说不定比牲畜还不如呢。她在树枝间灵活地跳跃着,你想想上弦之鬼前三都是些什么人,除了童磨之外一个比一个惨。是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

无惨出来晒太阳?

她在翻飞的树叶间,朝我露出非常非常可爱的笑容。

无惨出来喝紫藤花茶晒太阳。

第29章斑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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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后不久又举行了柱合会议,这次和上次感受到的气氛完全不一样,就算是风柱,也只是哼了一声,说着你不是鬼吗怎么来得这么慢,一边帮我把位置空出来。漫画的剧情到这里为止,已经是主公重病,炎柱死亡了,而这次大家都在,甚至早该死去的花柱(社长)都微笑着跪坐在我身边,明明应该气氛紧张的回忆,却像是同学聚会一样氛围融洽。

我把路上新买的糖递给时透无一郎吃,这小孩飞快地嚼吧嚼吧吃完了,顺带不知何时把我带了一兜的糖都顺走放在自己口袋里。社长欣慰地看着我们笑,顺带也给了她身边的蝴蝶忍糖吃(蝴蝶忍:姐姐不要把我当小孩嘛、真是的!)她别别扭扭地收下放在怀里了。大哥,音柱和风柱倒是意外地聊得来,岩柱在角落默默地流着泪水(据他自己说是高兴的眼泪),而蛇柱和水柱还是一如既往地沉默着看戏。

主公看上去身体安康,病症被稳定在了额头。他含笑看着我们打闹,清了清嗓子,然后所有人默契地重新坐好。

不行,怎么看都像是班主任带着学生在开同学聚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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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纹?

对,就是杏寿郎你额头上花朵形状的伤痕。我觉得就是那个。主公温和地笑着点头,在战国时代,将鬼舞辻无惨逼入绝境的剑士,听说所有人身上都出现了类似鬼纹的斑。有一句传承下来的话,「如果出现了额头上有斑纹的剑士,周围的人也会有感应地出现斑纹」,但我还不太明白具体的由来。希望你能告知来历。

我唔了一声:这要说起来也过去三年了,而且我是在濒死时受的伤嘛,不过我也有相关的情报就是了。体温达到三十九度以上,心跳可能超过了两百,而且全身滚烫,怒火中烧这是我那边进化出斑纹的剑士向我提供的情报。

那样还能动吗?性命攸关啊。蝴蝶忍露出惊讶的神色,那种状态,应该是将近濒死

嗯,我点头,所以我想,应该都是在濒死的状态下触发出来的。条件严格,在那之前,还是先把身体素质锻炼好为主。毕竟

社长接上我的话:毕竟,听说出现了斑纹的剑士,都无一例外地活不过25岁。是这样吧?

主公点了点头,罕见地微微皱起眉头。

但是有例外的,过去的剑士中。社长很快补充道,有一例是创造了日之呼吸的剑士。活到了寿终正寝,所以不用担心。

啊,好好锻炼的话就没问题了吧?大哥元气地接话,那么、都别死去就行了!没问题的!

风柱嗤笑了一声:那不就简单了嘛。接下来,决定各人今后的行程吧?主公大人?

主公笑着望向我们:接下来你们自行商量即可,不用在意我。我想说的部分已经结束了。

我于是把目光转向提出话题的风柱,始终坐在我们对面的水柱却向主公欠了欠身,径直站起身来,转头就想往外走。

等等啊,义勇君。我伸手拦住他走的路,刚刚实弥君还说了要讨论行程的,就是说会议还没结束

我和你们不一样,他把我的手推开,冷淡地回答,再说了,你们商讨的结果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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