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真的霓虹人,就别说日语不就好了?我单手托住下巴,善逸在周围,不管怎么样他都能听见的,你不是在社长之后就迅速入坑了吗,应该理解得比我清楚吧?
哦哦,真的哎!他恍然大悟地和我一起切换了语种,炼狱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一副很熟悉他们的样子?虽然我知道你很讨人喜欢啦,但打好关系未免也太快了吧!
你要是拿命刷好感,也能和我一样。我从兜里掏了颗糖给他,自己也塞了一颗放在嘴里,再说,你真的ooc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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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无表情的炼狱杏寿郎没有资格这么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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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鬼的话,真的能吃这种东西吗?他把糖在嘴里咕噜一圈,还是没有吐出来,不过,不愧是有社团老妈子之称的你啊,出来踏青居然还在身上带糖吃。
体质问题啦。鬼不能吃这里的东西,但我自己带的糖好像没问题,我昨天试了试。不过我一直以为你们是在叫社长妈妈?
那种有钞能力的氪星人只能叫亲妈,你这种又会做饭又会做家务还喜欢照顾人的就只能是保姆(?)了。他砸吧砸吧嘴,顺便,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我三言两语地概括了一下这几天的经历,他听得啧啧称奇,顺便和我一起把相互的人设完整了一下,让故事听起来不至于太简陋而穿帮。
你已经过来这么久了啊
?我还以为你们早就发现我不见了?
社长第一个发现的,毕竟你从来没有迟过到。猗窝座耸耸肩,所以我们商量着分头去找你。我先回宿舍看了看,又去社团的教室转了转。最后想起来你貌似是坐地铁去的,所以我打算去问问工作人员查查监控。然后,在过安检的时候好像就直接过来了。总共也就找了你三四十分钟,时差未免太大了。
说到这里,他又捂着脸叹了口气:可怜我带的几万块钱的相机和电脑啊,直接就卡在安检里面了呜呜呜呜
我也是。
什么?
我凝重了脸色。
我也是地铁里过来的。但我不是过的安检门,是在坐的过程中直接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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猗窝座和我一起安静如鸡地对视了片刻。
那社长他们,估计也不远了?
第11章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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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房间里互相交代了人设和背景故事。保险起见,还是换回日语聊鬼灭之刃的相关设定到将近黄昏,大乌鸦才从窗外飞过来传信,说主公将柱合会议延迟了一天,让我带着他过去。我嗯了一声,重新披上外袍,又从屋外的侍从那里要了个大一点的竹制斗笠过来,严严实实地帮他把脸罩住。
现在虽然已经快夕阳了,但你还是不要照到阳光比较好?我把斗笠旁织起的白纱垂下,好了,把手给我,我牵着你过去吧,要记得注意脚下啊。
果然炼狱你最可靠了呜呜呜呜哇哇哇!他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不过说起来,我也是能照到阳光的!
能吗?我一愣,思考着自己是不是多此一举。
能是能但是还是很疼啊!像刀割的一样疼!猗窝座浑身一哆嗦,你不用给自己找个披风吗?
我想了想,笑着摇头。
没关系,我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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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是字面意思,除了最开始深入骨髓的剧痛后,阳光对于我来说也只是有一点痒痒的这个程度了,但猗窝座明显怕痛怕得不得了,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只是把手递给我来牵着。
不管怎么说
他的声音突然小了很多,我觉得奇怪,便回头看他。
能找到你真是太好了。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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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对着他灿烂地笑起来,让你担心了,真不好意思。
别高兴得太早,社长才是最担心的那一个。你到时候一定要道歉,然后和她好好解释啊,不然我们下次的活动经费又要扣了!
嗯嗯、没问题!就算扣了我也可以把你照顾好的,我自己也有一些积蓄,你忘了吗?
对了,你和社长是一个级别的氪星人来着,万恶的资本主义!你要是回去不给我做满汉全席我就不原谅你!
好啦好啦,给你做一个星期的饭好吧?别生气了。
两个星期!
没问题哦,但是你得倒垃圾。
三个星期!
你再说四个星期我就要生气了。
三个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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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这样一人一句地闲扯着,在太阳落山之前赶到了主公宅邸。我叮嘱他在外面等我,我先敲门进去请示。主公在里屋等着我,所有的柱也在。
我和他们解释了事情经过:那么,我能把他带进来吗?
主公:可以啊,既然是杏寿郎你的朋友,我肯定是相信的。
风柱:主公大人我有异议!怎么能让鬼近您的身!
我:喂,这话当着我的面说真的好吗。
岩柱:哈哈哈哈哈!虽然我也觉得上弦之鬼很有威胁性!但是!我还是相信自己!
蝶柱:毕竟是炼狱君拜托的,没办法嘛。
恋柱:主公和炼狱先生都这么说了,那我也没意见!但是、那个这个上弦之鬼,他长得好看吗?
我:他在变成鬼之前就已经有妻子了,抱歉啊。
恋柱遗憾地捧着脸叹了口气。
音柱:万一出了问题,就让我来华丽地斩杀!
岩柱:啊啊,斩杀,这是多么悲伤的事啊
水柱和蛇柱继续一言难尽地注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