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胡小鱼只好又将筹码还给郁檀。
手没收回去就被郁檀握住了,在掌心捏着玩儿:问都不问就拿我的东西?
胡小鱼还真没想到这一层:可是,在家里就是这样啊。
他理所当然又理直气壮,还有一点点疑惑,难道在外面就不可以吗?
在胡小鱼的意识里,他和郁檀是一家人。
他可以将心头血给郁檀,也可以从郁檀碗里挑喜欢吃的菜,无关贵重与对等,习惯使然。
郁檀被少年澄澈的狐狸眼注视着,心里痒痒。
有点后悔带他出来了。
这么着,脸上倒没露出来,话拐了个弯出来了:我是说,拿那么少,别人还以为我亏待你了。
再然后,一桌子人就眼睁睁看着郁檀将自个一堆筹码的九成,全送到了胡小鱼抽屉里。
任知凡:......
生姜交给别人带着玩去了,要不然他非好好撸着猫缓一缓,感觉被塞狗粮了。
石景洋:......
郁哥真是......能屈能伸,有点儿小激动。
从郁哥手里占便宜是妄想,从胡小鱼这里赢回来,没毛病!
事实上,胡小鱼是个得天独厚的聪明妖,真不是假的。
他在刚才几个人玩的时候,已经基本摸清了规则,又被郁檀手把手的教了一局,就更没问题了。
于是,胡小鱼上桌的第一局,水平比石景洋稍好的任知凡胡了。
第二局,胡小鱼胡了。
最开始,石景洋还安慰自己,新手上桌的前几把运气都好的莫名其妙,完全不慌。
不过再后来,胡小鱼把把都胡。
郁檀也不免诧异,若不是胡小鱼手法生疏,他都以为这小呆子是个熟手。
总之,小呆子真是聪明的出乎意料。
石景洋损失惨重之后,颤巍巍的问:小鱼,你是不是有透·视眼?
胡小鱼认真摇头:没有。
他完全可以做到透视的效果,不过没有用这种方法,玩游戏也有游戏的规则,破坏规则就是打扰别人的乐趣,这样不好。
任知凡有个猜测:你能记住每一张牌?
胡小鱼点点头。
石景洋:......你和郁哥不愧是一家人。又禁不住道:难怪你不想上学,就这智商,学校谁能教得了你。
胡小鱼心道,原主回到胡家后还不想上学,是因为在学校遭遇过不好的事。
不过这话不好说,他对玩牌起了兴致,就问石景洋还玩吗。
石景洋将自己空空如也的抽屉放在桌子上:一穷二白,再见不送。
一桌子人看着他肉疼又无赖的样子,全都笑了。
胡小鱼是个精打细算的小穷狐,没想到玩牌居然可以赚这么多钱。
在问过郁檀,全都可以折现之后,就放心大胆的收钱了。
总共赢了一百多万。
这来钱可太快了,胡小鱼看着石景洋像看着一个大元宝:你下次还想玩,记得叫我。
石景洋奄奄一息的撑着脑袋:......戒了。
郁檀看着胡小鱼拿着手机左看右看,像是能将那串数字看的下崽一样再多出来,觉得小呆子真是傻。
但凡对自己说几句好话,十倍的钱他都愿意给他。
这么着,心里就怪不是滋味。
郁檀将人划拉到自己身边,手臂丈量着那段纤细的腰·身:有那么好看?
胡小鱼点点头,狐狸眼弯弯的,快乐的简直要上天。
郁檀一手撑着下颌,一手将人带的距离自己更近一些:吃水不忘挖井人,知道什么意思吗?
胡小鱼想了想:郁檀,你缺钱啦?
他说这话的时候,还是凑近郁檀耳朵悄悄问的,郁檀是做生意的,没钱的事大肆宣扬的话,对生意有影响的吧。
郁檀偏头,亲了亲小呆子的脸,若有若无的嗯了一声。
胡小鱼对郁檀生意做多大,需要多少钱,都没什么概念,
不过他现在有钱,就将账户里余额的九成九都转给郁檀,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留了五万,崔姥姥的疗养费要交了。
郁檀看着胡小鱼余额里那可怜巴巴的五万零六毛:真的都给我?
胡小鱼点点头:我的就是你的。
对上少年认真又关切的狐狸眼,郁檀甚至说不出是开玩笑的这几个字。
他第一次恍然般的想,原来人在情绪波动极大的时候,真的能够感知到到血液流过心脏时,热乎乎暖烘烘的感觉。
胡小鱼觉得郁檀的神色有些奇怪,等他再要仔细看,已经看不到了。
郁檀抱着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脖·颈处,大概是鼻梁太挺的缘故,还有点硌人。
他听到郁檀说:真乖,我很快就将钱赚回来了,到时候给你双倍、十倍,好不好?
胡小鱼觉得这时候的郁檀需要安慰。
他也抱着对方,小小声:没关系,我也可以挣钱的,很多很多钱,都给你。
不论是郁檀还是胡小鱼,都是丢进人堆里也没有办法淹没的存在。
注意到很多人都看他们,胡小鱼不愿意让人发现郁檀的失意,对站的最近的任知凡说:郁檀他......他困了。
石景洋暧昧的眨眨眼:
困了?
任知凡要淡定很多,虽然同样想歪了,但还是问:郁哥,我给你安排个房间?
反正这地方,吃喝玩乐睡全都能安排的妥妥当当。
郁檀最后亲了亲胡小鱼的耳垂,只说不用,牵着这只小笨蛋回家了。
他没有别的想法,只想以最快的速度回家,以最亲密的姿态得到他。
确信这么一个宝贝,从发丝都指尖,全都是属于他的。
两个人算是来溜达了一圈,这就又走了。
要搁以前,石景洋肯定嚷嚷着不让走,玩来了,半途而废多不地道。
不过现在么,就差挥个小手绢了。
一个两个的,全都惹不起,走了好,省的再输钱。
还扯着嗓子喊:郁哥,晚上的局我记你账上了啊......
......
胡小鱼和郁檀回到家的时候,还不到晚上八点半。
不早不晚,时间非常的充足。
然后,胡小鱼就进入了被吃·干·抹·净的模式。
等到真被允许睡觉的时候,已经过了凌晨。
他被郁檀擦干头发塞进被窝,肚子又咕噜咕噜的叫了两声。
郁檀摸摸胡小鱼的脑袋:饿了?
他下巴上多了个牙·印,是胡小鱼被弄到崩溃的时候咬的,配着那张冷厉的脸,有几分滑稽,但又带了几分说不出的人气儿。
胡小鱼嗓子有点哑:想吃面。
不过郁檀想抱着他下楼去,他又缩被子里抵·死不从:我累,不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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