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包间,朱长忠正在喝茶,见到陆渐红进来,起身道:“陆部长,你来了。”
陆渐红笑道:“不好意思,让朱市长久等了。”
“上菜吧。”朱长忠向晓凤挥了挥手,晓凤将门带上离开,朱长忠道:“陆部长,请坐。”
菜很快上齐,很清淡,也很精致,看得出来,朱长忠是个很懂得享受的人。
朱长忠开了瓶茅台,倒上,道:“陆部长,请。”
菜很快上来了,很清淡,也很精致,看得出来,朱长忠是个很懂得享受生活的人。
朱长忠开了瓶茅台,倒上,说:“陆部长,请。”
如果朱长忠没有通过米新友请自己吃饭,陆渐红可能还没有别的想法,但此时,他知道朱长忠肯定不是吃饭这么简单,便道:“朱市长,我跟新友是好兄弟,大家都不是外人,你就不用这样称呼我了。”
陆渐红的话说明了一个态度,意思朱长忠不必有什么忌讳,有什么可以说什么。
朱长忠自然听得出来,笑了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渐红,其实这次之所以通过新友来请你,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刚到湖城,对于湖城的政治局面可能还不是太清楚,咱们边吃边说。”
“正好我是初来乍到,眼前一片漆黑,有朱市长的介绍,我会方便很多。”陆渐红微笑道。
“你来了有两天了,有什么感觉?”陆渐红是湖城最年轻的副厅级干部,朱国忠有意考较一下陆渐红的政治头脑。
陆渐红心知肚明,暗道,这老东西还真够有心机的,不过既然能混到市委常委、副市长一职,没有点心机肯定是不够的,恐怕也只有自己这个菜鸟的心机不够了,便装糊涂道:“我觉得氛围挺好呀。”
朱市长微微一笑,心知陆渐红是在装傻,也不点破,道:“那么那天的接风宴你有什么感觉?”
陆渐红觉得自己有必要显露出些什么,便道:“那天黄市长没参加,有问题。”
“问题还很大。说得严重点,你这个部长来得不是时候呀。”朱长忠又是微微一笑,点头道,“姜书记的酒量非常大,素有‘推土机’之称。”
朱长忠这个话题的跳跃性很大,陆渐红稍稍一愣,不由想起了那天姜海风的话,“今天咱们不谈工作,只谈酒量,希望陆部长可不是浪得虚名哦。”现在回想起来,这句话还是很有深意的。
朱长忠道:“他不是在考验你的酒量,而是通过喝酒来看你的为人,是不是踏实务实。”
这个说法虽然牵强一些,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看人的方式,或许这就是姜海风的方式。
陆渐红笑了笑说:“姜书记倒是个很独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