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是多么令人沉醉且温暖的善意啊。
我明白了。
赤松流微微低头,没发现自己脸上的笑容格外灿烂真实。
那今后要请你多多指教了。
织田作之助松了口气,太好了,赤松流没生气,还能继续做朋友!
他笑着说:彼此彼此。
飞机越过太平洋,穿过白日和黑夜,赤松流和织田作之助回到了横滨。
赤松流一下飞机,哈桑们就悄无声息地散开了。
织田作之助帮忙叫了一辆出租车,熟练地报了一个靠近港黑大楼的地址。
那是横滨司机愿意开到港黑的最近距离。
赤松流和织田作之助坐车到了地方,付钱下车,稍等了两分钟,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赤松流面前。
太宰治从驾驶座上探出脑袋:哟,你们回来啦~
赤松流看到太宰治后一愣,他先是微笑,随即心中一凛。
时隔一年再见太宰治,眼前的黑发少年不,已经不能再称为少年了,太宰治身上萦绕着比九成九港黑成员还要深邃的黑暗和血腥,那种刺骨的冷意已经开始在他身上沉淀。
哪怕太宰治在微笑,赤松流还是顽强地发现了太宰治试图隐藏的东西。
因为那种黑暗会与赤松流身上的此世之恶产生细微的共鸣。
赤松流微笑着说:下车,让织田先生开车。
太宰治哎了一声,他不满地说:我会开车!
但我并不想坐你的车,而且你一定不会开到港黑,反而会拉着我们去酒吧。
赤松流冷酷无情地说:你休想!我要先去见森先生,你去坐后排。
赤松流刚回来必须立刻去见森鸥外,向老板汇报工作,暂时没时间也没心情和太宰治去喝酒。
织田作之助没想那么多,他对太宰治说:你成年了吗?拿到驾照了吗?
太宰治被挚友二连击,只能沮丧地耷拉着脑袋,不情愿地离开了驾驶座:没有驾照
织田作之助愕然:那这车是谁的
不知道啊,反正地下车库有那么多车,我随便开了一辆过来。
太宰治一副无辜的语气说。
赤松流听后心生不祥预感:我的车呢?
他当初留在地下车库的车呢?
哦,我开走了,后来被中也炸了。
太宰治微笑着回答。
赤松流:
好吧,你们年轻人真会玩。
织田作之助坐进驾驶位置,系上安全带,他很淡定地说:这样啊,炸了也没办法,反正小流最近一年一直在运车,港黑的车比较多,炸了就换新的吧。
赤松流翻了个白眼,在太宰治的笑声中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只能这样了。
织田作之助开车的时候,赤松流和太宰治随意聊天。
太宰治从后视镜打量赤松流:您换了黑色衣服,整个人的感觉变了很多呢。
赤松流耸肩,他解释说:毕竟北美那边的事情都是我负责,我总要显得更靠谱一些嘛。
本来东亚人的面容就显年轻,虽然赤松流已经十八岁了,但穿着栗色西装去参加宴会,在人高马大的纽约黑帮中还是显得年轻稚嫩。
赤松流在菲勒的建议下换了一身黑西装,又外罩了一件沙色风衣,再加上他长个子了,戴上帽子时挡住大半眉眼,气质自然而然地变得成熟很多,也更显得锋利危险了。
不过去见森先生的话,穿这个不合适。
赤松流话音一转,织田先生,一会劳烦你送到我办公室。
不戴帽子只穿沙色风衣,那种危险的感觉就会被削弱几分,省的激发森老板的危机意识。
织田作之助嗯了一声。
赤松流同样通过后视镜观察后排的太宰治:你光说我了,你呢?看起来稍微有点黑手党的样子了。
岂止是有点样子,简直就是黑手党中的黑手党。
太宰治打了个哈哈:最近的任务有点多,一不小心被同化了。
赤松流微微眯眼:任务很多?我回来之前听红叶姐说最近横滨很热闹?
没关系,我查的差不多了。提到这件事,太宰治的神色明显精神起来,是个有意思的对手,是俄罗斯那边来的。
太宰治笑吟吟的,突然拉高声音:赤松先生,你听说过魔人吗?
赤松流一听到俄罗斯这个词,脑海里的警报立刻拉紧了。
魔人?没听过,我回去补一下情报。
赤松流真没听说过这个名号,他用很随意的语气说:在横滨这地方,你我联手,我不信有什么人在捣乱后能活着离开。
太宰治微微睁大眼睛,他仔细看着后视镜中赤松流的神色,理所当然的什么都没发现。
太宰治收回视线,他语气淡淡:你说的对。
车子进入港黑大楼地下车库,赤松流将帽子和里面的黑西装交给织田作之助,只外穿了沙色风衣去顶楼见森鸥外。
赤松流一走,太宰治立刻来回摸黑色西装,然后不出意外的,他什么都没摸到。
织田作之助诧异地看着太宰治:怎么了?
没什么,我觉得这料子不错。太宰治这么说着,他借着衣服的遮挡,很自然地在西装内侧塞了个窃听器。
然后他将衣服还给织田作之助:我去整理一下情报,赤松先生恐怕很快就会要了。
织田作之助哦了一声,他看着太宰治蹦蹦跳跳的背影,心中有点奇怪。
太宰治入职港黑后这么敬业的吗?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织田作之助开车回自己居住的地方,先洗了个澡,吃了一顿久违的咖喱,然后他又开车去了赤松流以前的居所。
那是赤松流和兰堂一起置办的公寓,自从赤松流去北美出差后,那里就空了下来。
织田作之助进入后发现房间里全是灰尘,他摇摇头:这可没法住人啊。
于是老父亲织田作之助勤恳地开始洗床单洗窗帘,帮忙打扫卫生,还将柜子里的衣服拿出来,加上赤松流之前交给他的西装,一起送到了附近的干洗店。
赤松流给织田作之助开了丰厚的工资,织田作之助有钱,他一股脑将这些衣服全都干洗了。
付钱,拿领取衣服的凭证,走人,织田作之助做的很熟练。
毕竟在北美时,他就兼职了赤松流的私人助理。
另一边,太宰治坐在办公室里,听着耳朵里传来的滋滋啦啦声音,心中充满了疑惑。
难道赤松流已经发现窃听器了?这速度也太快了吧?他不是还在和森先生汇报工作吗?
太宰治觉得不对,他立刻查了一下窃听器的位置,随即愕然不已。
干洗店???
为什么不是赤松流的办公室??
赤松流并不知道太宰治已经暗中搞了他一波,而织田作之助也无知无觉地帮忙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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