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冷酷的转身走到门口高喊道:“王叔,呆会儿让人把我屋里的东西全都换一遍,下次再让不相干的人进来,你这个管家也可以切腹谢罪了。”
楼下的王叔闻声赶紧上楼应是,随之而来的还有裴母贺子兰。
“阿南,是妈让小语给你送杯茶的,你……”
“贺子兰,叫你声妈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不成!”裴靖南毫不客气的冷哼一声,越过呆愣掉的贺子兰往楼下走去。
“太太,这,要让老爷知道……”王叔在边上抱怨着。
裴母一个厉眼过去:“老爷知道了,第一个先开了你。”而后往卧室里走去。
卧室里,秦汀语狼狈的跌坐在地板上,看到有人进来,慌张的爬到床边拿起外套胡乱的往身上套……
“小语呀,别生气,阿南就这样,他这是跟我生气呢,你别怪他,等……”裴母说着宽慰人体己话,秦汀语却觉得冷的直发抖,变了,一切都变了,阿南也变了……
“阿姨,我父亲的意思是让我尽快跟阿南成亲,这个事情还得麻烦阿姨您跟伯父提一提。”秦汀语站起身,冷静的穿好外套,温婉一笑,把这个难题丢给了裴母。
翌日,裴父在早餐时便提了裴靖南与秦汀语的婚事,但并没有像秦汀语想像的那样直接结婚,而是说先订婚再结婚,该有的礼节都要走齐了。
对此秦父没有反对,只有秦汀语心底不如意之极。
对此,裴靖南是毫不知情。
南华。
郝贝每天都忙的晕天昏地的,唯有晚间两个小宝贝儿会打来电话说会话。
裴靖东有好些天没打电话了,按照他说的是在执行任务,不方便与外界联系。
这一天,便是郝贝她弟婚礼的前一天,伴郎的人选最终由陆铭炜担任,陆铭炜梦寐以求的伴娘却不是郝贝而是郝贝的闺蜜夏秋。
丽晶酒店里,郝贝一家人正跟婚庆公司商讨着明天婚礼的细节问题。
却是从外面冲进来几个人,说是要找郝贝。
郝贝看着眼前的一群人,两个男人三个女人,总计五个人,有一人还拿出南华日报的记者证。
“郝贝小姐借一步说话好吗?”其中一个男人个头不高,身材微微发福。
“二贝,报社找你做什么?是出了什么事?”郝贝妈母鸡一样的把女儿拉在身后一脸戒备的看着那两男三女。
其中一个男人看到陆铭炜时,眼前一亮:“陆先生,这事你也有份的,我们那个温馨病房的专题……”
当郝贝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时,怒眼直视陆铭炜气极的吼着:“陆铭炜,你在搞什么?”
搞什么飞机,这几天她忙的跟陀螺似的压根不知道自己都上电视了这事,要不是这几个人来说,怕是她现在还蒙在鼓里呢。
“贝贝,你别生气,我当时就这么跟医生解释受伤的事,他们找来时,我也当是医生……”陆铭炜的解释憋脚之极,许多说不通的地方,但郝贝也不想再计较。
这两男三女中,其中一人是电视台的新闻主播王露,因为播报了郝贝与陆铭炜的事件而被台里开除,连带的报社里这次策划的记者也被开除了三名。
“郝小姐,你行行好,帮个忙吧,我们只是在工作,不知道这条新闻不实,现在工作都要没了,这……”电视台主播王露的意思是要请郝贝帮忙出面澄清这则新闻的真实性,并非假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