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目前最要紧的是,安抚这个猪脑子的朱长寒,免得他冲动帮了倒忙。
叶如瑶眨了眨眼,很快就掉了两串眼泪下来,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朱长寒见她哭了,一下子手足无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表妹你怎么了?你别害怕啊,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你放心,这次我一定会有办法的!我娘一定没办法再阻拦我了!”他坚定道。
“表哥,谢谢你!”叶如瑶像是动容,一把抱住了他,在将脸埋进他怀中的刹那,她那感动的神色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只这么趴在他怀中低声泣着。
朱长寒一怔,好一会儿才回抱住她,“表妹,你别怕,我在的。”
叶如瑶在他怀中哭泣,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忽然,朱长寒感觉到她身子一僵,他被她猛地推了开来。朱长寒一怔,只见叶如瑶用一种极其惊恐的眼神看着他,冲他失声哀喊道:“表哥你快走!”
朱长寒被她这神态吓了一跳,他以为是被人发现了拨腿就想跑,可是转身后又发现前后左右皆无人影,不由得止住了脚步,一脸纳闷地看着她。
叶如瑶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突然开始扭曲起来,她惊恐地抱住了自己,整个身子瑟瑟发抖起来,却是冲他哭喊道:“表哥你快走啊!她在利用你!”她像是极其惶恐,双手挠着自己雪白的脖颈。
朱长寒有些没反应过来,“表妹你在说什么?”
“她!她……”叶如瑶突然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头,整个人蹲了下去,一下子跪倒在倒,抱头痛哭不止。
“表妹!”朱长寒连忙跑过去,想要将她扶起来,心疼道,“谁欺负你了?”
叶如瑶痛哭流涕,欲言又止,一脸痛苦纠结。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丫环们的说话声。朱长寒一惊,在她肩上拍了一下,“表妹你别怕,我会再来看你的!”他连忙往窗边跑去。
如意和吉祥二人踏了进来,便见叶如瑶坐在地上面无表情,却满脸是泪。如意先吉祥一步进来,她一恍眼,只觉得好像在窗子那儿看到了一个人影儿。如意登时吃了一惊,喝道:“是谁?”
“什么?”吉祥不明,连忙上前去将地上的叶如瑶扶了起来,“夫人,您怎么了?”
如意朝窗口跑了过去,探出身子往外眺望着,“刚刚是不是有人?我好像看到一个人影。”
“什么影子?”听如意这么一说,吉祥吓了一跳,现在府上这么乱,可别再出什么乱子了。
叶如瑶借了吉祥的力起身,瞥了还立在窗外探头探脑的如意一眼,有些没好气道:“有什么影子?不过穿堂风刮过打了一下窗罢了,少在这里疑神疑鬼!”
如意被她这么一斥,缩了缩脖子,连忙认错道:“夫人说得是,是奴婢眼花看错了。”
叶如瑶坐在梳妆台前,掏出帕子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一脸从容,仿佛那不是眼泪,只是不小心沾染上了些水罢了,她面无表情道:“你们可有打探到什么消息?”
宫中的消息,表哥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只怕她们再打探也打探不到什么更详细可靠的来了。
吉祥和如意二人都摇了摇头,那些御林军个个嘴巴都严实得很,给多少银子都不肯说,还瞪她们,没一个肯通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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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
祝北归躺在明黄的龙床上,脸色有些发白,看起来还有几分疲倦。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他宠爱了这么多年的李贵妃竟然会为了替自己儿子夺取皇位而给他下毒,她连圣旨都拟好了,就连他身边的老太监也都被她收买了,只等着他驾鹤西去后盖上他的玉玺了。
这一切证据确凿,可她还在百般抵赖。此事一出,连着那私造兵器库的地宫也落实了,那地宫确实是她的好儿子祝司慎所建。也是,皇后娘家向来节俭,这么多儿子中,就只有李贵妃娘家才有这么大的财力物力,那几日他昏昏沉沉,也不知听谁吹了耳边风,才会怀疑到温良恭顺的太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