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赵松越想越兴奋,立刻说:“你想想,那个臭丫头嫁给陆垣那小子,凭什么翻的身?”
凭什么?
李月梅还是没想明白,疑惑的看着他。
赵松连连摇头,冷笑说:“还不是因为去年这个时候说是大运动结束了,陆垣那个城里人突然吃香了,那丫头的日子才有声有色起来?”
是吗?
李月梅想了好一会儿,终于点头。
去年,从荆红妆结婚到大运动宣布结束,也就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和她做手工皂、卖花生的时间基本重合,不是当时就注意到,确实分不清先后的顺序。
赵松冷笑说:“要不然,县里的两个人,凭什么对她特别关照?还不是因为大运动结束,陆垣那小子死不了了?他死不了,他家里人死不了,他就又是城里人了,赶着巴结呢。”
听着是那个道理。
李月梅立刻点头,又疑惑的问:“你是说,今天的消息,和那个有关?”
赵松眼睛锃亮,咬牙冷笑说:“经过了十年,哪有说结束就结束的,现在如果重来,只有比以前规模更大!”
李月梅吃了一惊,失声问:“你……你是说又开始了?”
赵松点头,一张脸因为兴奋涨的通红,一字字的说:“除了这个,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事能让宁泽远那么着急。”
对呀!
李月梅也又是紧张又是兴奋,低声说:“要是再来就好了,你两个姐夫……”话说一半停住,看了看他的腿。
赵松也明白她的意思,恨恨咬牙,低声说:“我起不来有什么关系?只要好日子来了,就能整死陆垣,到时候看那个小寡妇不乖乖到我们家来!”
“呸,我们家才不要,晦气!”李月梅啐一口。
“你是不是傻?”赵松骂起来,“现在我这个样子,就算娶个黄花大闺女,也生不出孩子,她带那两个过来,长大了,刚好给老子养老送终。再说,她自己能赚钱,又不用老子养!”
说的有理!
李月梅愣一会儿,又叹口气,低声说:“要不然,让你姐姐多生一个,过继给你?她带来的,终究不是我们赵家的种。”
赵松点头,一脸阴狠,得意的说:“老子让她伺候老子一辈子,她儿子给老子送终,家产也别想留一分。”越说越得意,就像荆红妆已经被他捏在手里。
李月梅也越听越兴奋,连连点头,又说:“我再出去瞧瞧!”
这一次出去,自觉得已经扬眉吐气,挺直了腰杆就出去了,只要看到有人聚起来议论,立刻凑过去,一脸神秘的说:“你们不知道吗?运动又要来了,会比以前还严重。”
“什么?”听到的人都大吃一惊。
李月梅一脸的得意,摇头说:“你们以为,别的事能惊动宁泽远?”
说的也是!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许多人心里都感觉到一抹寒意。
大运动结束一年,大家自觉呼吸都畅快了一些,日子也安稳很多,怎么……又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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