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玉接了帕子擦了擦手,“没关系,光脚的还能怕穿鞋的,她是亲王王妃,顾及的比我多,我便不信她次次都能忍得下,只要她破开一道小口,我便能将她撕的粉碎。”
笑了笑,她又想到什么,漫不经心地问起,“你在燕府的时日长,跟我说说,你们二小姐和翊王殿下的事。”
这事老爷夫人对底下的人可是下了死令
要三缄其口,香儿支吾着欲言又止。
浮玉睐她一眼,“香儿,你要清楚,现下谁才是你的主子,你和你娘的生死在谁的手里?”
香儿脸色一白,慌忙跪地,“大小姐息怒,奴婢将知道的都告诉你,只是奴婢不是家生子,进府的时日短,很多事都是道听途说,做不得真。”
“本小姐只问你一句,翊王殿下这些年,可有对除了二小姐以外的姑娘特别不同过?”
香儿细想了一下,摇摇头,“翊王殿下素来以冷漠寡心闻名,别说姑娘了,便是他府内的丫鬟听说也没几个,而且自从皇上将北境之地赐了翊王殿下,他便常驻北境,一年至少有三分中二的时日都在北境。”
浮玉沉默下来,这么说来,他口中所说的非卿不娶的女子若真的存在,便不可能是京中闺秀,极有可能是在北境认识的。
“香儿,你即刻派人去北境查探一番,翊王殿下近来有无与哪个女子走的比较近。”
香儿点头,正要离去,浮玉突然又想到什么,“等等。”
容煜常驻军中,那人极可能便在军中,容煜治军严谨,不可能会让女人出现,那便只有一个可能!
她沉下眸子,“无论男女,只要是近来走的比较近的人,
全都给本小姐找出来。”
斩草要除根,要想坐稳翊王妃之位,宁可错杀也不允许漏网之鱼。
“啊嚏……”
“瞧瞧,这便是夜不归宿的下场,染风寒了吧。”
燕今搓着鼻子撇头看向身旁的梅以絮,笑成眯眯眼,“是啊,染了一种叫预止肯定在想我的风寒。”
说着,撇嘴一笑,“算了,你这种单身狗是不会懂的。”
梅以絮:……
“你才单身狗,你全家单身狗。”
说完,梅以絮条件反射地捂住嘴,一脸惊愕,旁边的燕今早已笑的前扑后仰。
她深吸口气,恢复高冷模样,从容吐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燕今被气乐了,“那你挨着我干什么,起开。”
梅以絮顶上跟燕今学的厚脸皮,“这是你应承要教我的,我偏要挨着你。”
正对着草形人扎针的燕今手被蹭的一抖,偏了两寸,她皱眉,扭头哀默地看着梅以絮。
“又死一个?”梅以絮一脸无辜地抬手,“我是误杀。”
“梅姑娘。”门外有下人恭敬的声音,两个笑闹的人立刻停了手,下人垂着眸子,一副我什么也没看到的淡定,“慧贵妃娘娘召岑医徒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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