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受宠不受待见,人人可欺的皇子,还敢痴心妄想。
禀报皇上,好啊,她倒是瞧着,皇上怎么将他这恬不知耻的脸面扯个干净。
月妃气性大了,她千算万算,独独没算到容烯是咬人的狗不叫,今日准备本以为不费吹灰之力,没想到却要败丧而归,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容烯听过的奚落和嘲讽千千万,早已麻木,对月妃的话激不起半分情绪,相比月妃有些失控的疾言厉色,他冷静地笑了,“本王有没有那个福分,本王说了不算,月妃
娘娘说了也不算,也不会是皇后娘娘说了算,父皇和薛府还有薛姑娘说了才算,月妃娘娘觉得本王痴心妄想也好,癞蛤蟆吃天鹅肉也罢,有时间在轩王府同本王较真倒不如去父皇那儿劝上几句管用百倍。”
“你!”月妃盛怒相视,口中失控的话差点就激出来了,身旁的柳嬷嬷适时上前轻扯了下她的衣角。
她顿了顿,理智瞬间回笼了不少。
她盯着眼前眉目清冷,言语坦然的男子,从没发现这默默无闻的二皇子竟也有如此锋利的一面,突的冷冷一笑。
她着什么急,容烯越是一意孤行,皇后越不会让他好过,她只需坐收渔翁之利罢了。
“那本宫便只有祝二殿下不要赔了夫人又折兵。”冷哼一声,她甩袖转身,身后一众宫人跟着一同离开,本不算宽敞的卧房内因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一伙人,瞬间清畅了不少。
“这月妃娘娘未免也太欺负人了,带着那么多宫人也不知道留在院外避嫌,竟让这些下人也进了王爷的卧房,不顾及王爷抱恙就算了,好歹咱们王爷还是个主子呢。”伺候在侧的轩王府下人也是在人走完了才敢抱怨,他方才听着瞧着,早就攒了一肚子火。
他算是看明白了,他们就是见不得他们
家王爷和薛小姐喜结连理,那是嫉妒是眼红。
皇后娘娘心疼薛小姐尚且说的过去,月妃算什么,凭什么一个后妃也敢来指摘他们主子,堂而皇之登堂入室。
宫内的,瞧着个个人五人六的,实际全是自私自利的黑心肝。
跪在地上的原伯撑了撑,没能撑起身子,冲着那下人喊道,“啊甲,别杵着,快来扶老头子一把。”
容烯见状,没等下人上前,慌忙过去,亲自将人搀扶起来,“原伯,委屈你了。”
原伯扯唇笑了笑,“老奴有什么委屈的,又没有少块肉。”
月妃没有开口起身,他也不敢起,深怕被抓了由头让他们为难王爷。
“王爷,您今日算是真正得罪了皇后娘娘和月妃娘娘,月妃娘娘尚且不足为惧,可皇后那边……”
容烯声色清冷道,“有何可惧,若皇后真心为宜若,来日方长,本王自会叫她看清本王对宜若之心绝非只是一张嘴,倘若她不成全我们的原因是别有目的,那本王也没必要顾虑她的顾虑。”
原伯深以为然,二殿下向来看的透,只是不愿意说透罢了。
正说着,门外传来通禀,“王爷,翊王殿下来了。”
容烯闻言,一扫冷寒之气,“快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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