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莫青砚和秋森一前一后在红甲军之后现身出来,莫青砚眉开眼笑地走到席桧跟前蹲下,对上他呲牙咧嘴的不甘,用手背在他脸上拍了拍,满是恶意的羞辱,“老子忍你很久了,长这么大只有看戏的份,今儿个为你这么个犊子还得亲自上阵演一把,你得感恩戴德。”
“这不可能,怎么会……怎么会……你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莫青砚和秋森此时此刻应
该焦头烂额地守在粮仓和药库外,和红甲军急着灭火救灾,根本脱不开身,而容煜此刻也是垂死病中无力反抗,任由他宰割才对。
席桧的不甘咆哮换来莫青砚一声嗤之以鼻地讥讽,“想不通天衣无缝的计划到头来一场空?怪谁,怪你蠢呗,用过一次的磷火伎俩又使一次,你当我们都跟你一样傻啊?你让人铺满磷火的粮仓和药库,里头的粮食药草早就被转移走了,烧的不过两顶空荡荡的帐篷而已。”
闻言,席桧瞪大眼,像被一针戳爆的气球,颓败到极点。
秋森走上前来,视线掠过丧家犬的席桧哼了一声,转而拱手禀报,“回主子,一切都在你的筹谋之中,包括席桧在内奸细三十五人,已全部束手就擒关进水牢。”
“也包括他?”容煜的目光徐徐移动,落在努力当隐形人的燕今身上便没再挪开,审视的凌厉如芒在背。
燕今紧紧闭了闭眼,心里默哀一片。
自作多情来还一命,结果把自己的命都搭进了容煜挖好的大坑里,她现在全身长满嘴也说不清了。
事到如今,席桧自知无力回天,他阴沉地看了眼被扣着双臂的燕今,突然伏低做小献起谄媚,“将军,这小子跟我是一
伙的,不光今日,连同上回的粮种被烧都是他在幕后筹谋的,他才是罪魁祸首,将军,我什么都招了,现在就把这小子交给你,求你饶我一命吧。”
虽然知道席桧不是人,但也没想到这么狗。
燕今气的半死,这是死也非要拉个垫背的,她深吸口气,压着声音道,“将军,我和他不是一伙的,方才是为了活命才编的说辞诈他,我若是早埋伏营内,大可以叫人来认认,谁识的我。”
容煜当然知道他们不是一伙的,他躺在床上的这片刻早已洞若观火,这小子若知道这伙人的行踪早就败露,方才借机毒死他便是最后一步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险招,胜算也是最大,可他出手便是阻止,编的说辞不是鼓动席桧的士气,而是将他的底气刨杀干净,直至毫无招架之力为自己赢取了一线生机。
不仅聪明的滴水不漏还浑身是胆。
可不是一伙的,也不代表他是无辜的,他不相信巧合,只知道早有蓄意。
一番诈词唬住了席桧,不会是歪打正着,是他也知晓些什么,而此时此刻,另一团疑云在他眉心越积越厚,“把头抬起来。”
燕今心头重重一沉,完了,这是要准备新仇旧恨混合双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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