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良眼珠子转了转,“什么谣言?全京城谁不知道你总缠着六皇子的事?
缠着六皇子帮你赛龙舟,缠着六皇子带你去净国寺,又缠着六皇子要玉佩。
沈初,你自己不要脸就算了,凭什么让清秋姑娘跟着受委屈?
你...啊,哎呦!”
沈初卷起一本书狠狠敲在张永良嘴上,疼得他惨叫一声,不敢再随意乱骂。
“你不说我也猜得到怎么回事,左不过是看美人垂泪,心疼了,所以来为清秋姑娘出头。
她用书又敲了两下,看着张永良疼得嘴角直抽,笑眯眯地道:
“你这么卖力地诋毁我,清秋姑娘知道么?她会因此多看你一眼吗?
哦,险些忘了,清秋姑娘眼里只有六皇子,像张世子这般人丑嘴又臭,恐怕人家多看你一眼都会吐。”
张永良气得脸都变形了,“胡说,我五官端正,你敢说我丑?”
沈初撇嘴,“人长得丑不丑是要对比的,和六皇子比,和我比,你说你是不是丑到姥姥家了?”
“我....”张永良竟无言以对。
在满京城最俊的两张脸面前,他确实只能称之为丑。
沈初冷冷一笑,“蠢货,被人当了筏子而不自知,你这么蠢,你爹知道吗?”
“沈初,我好歹也是长兴侯府的世子,你敢这么侮辱我!”
沈初冷冷一笑,“呵,你都能侮辱我断袖,我为何不能说你丑?再说世子又如何?妄议朝廷命官和当朝皇子,本官照样可以弹劾你和你父亲。”
“你你....”
“我什么我,本官就是太好心了才替你爹教你做人的道理,记住了,以后饭少吃,话少说,免得嘴臭被人揍。”
她说着又一书敲在张永良嘴上。
张永良的嘴被打肿了,望着沈初的目光恨不得跳起来撕了他。
“沈初,咱们走着瞧。”
“呵,走你估计还能走,瞧是肯定瞧不着了。我和你之间的帐算完了,妄议六皇子的帐便让六皇子亲自和你算吧。”
沈初站起身来,吩咐红袖,“把这几个人送去飞鹰卫交给六皇子,把事情经过告知六皇子。”
顿了顿,她压下心头的烦躁,道:“告诉六皇子,如果他处理不好自己的风流债,我会亲自上清风楼讨一个公道。”
早上裴渊刚带她去清风楼要回了玉佩,下午就传出她纠缠六皇子的谣言。
这件事绝对与谢清秋脱不了关系。
红袖刚去隔壁买油炸糕吃,才回来,见到沈初被人欺负了,顿时一撸袖子,上前分别将张永良和另外三人从书堆里扯了出来。
张永良等人一听要把她们送到飞鹰卫去,顿时吓得面无人色。
“沈初,我们说的是你,和六皇子没关系,你凭什么把我们送飞鹰卫。”
“有没有关系你说了不算,红袖,送走。”沈初摆摆手。
“好嘞。”红袖一把扯下张永良的腰带,利落地打个结。
张永良四人本就被书砸得浑身都疼,此刻哪里是红袖的对手,不过片刻就被绑成了一团,如同赶牛似的被赶出了荣宝斋。
gu903();李安宁笑得前仰后合,“痛快,对付张永良这种信口开河的纨绔子弟,就得这样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