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妈是她身边的心腹嬷嬷,行事定然是受她的指使。
看来是陈夫人下药想害小沈大人,却不知为何牵连了长宁侯和世子。
一众宾客们顿时脑补出一出豪门争宠大戏,看向沈初的眼光莫名带了几分同情。
小厮还在委屈的哭诉,他心里委屈啊。
他本来就好男风,暗地里早对姿容清绝,俊美不凡的大公子心生垂涎。
一听王妈妈说要让他和大公子纠缠,他便迫不及待的来了。
只要和他玩的是大公子,就算是在
谁知道大公子变成了侯爷,可怜他根本抗争不过侯爷,活生生被折腾的遍体鳞伤。
“我也不知道大公子怎么变成了侯爷啊,呜呜,侯爷他好猛啊,我根本就抵挡不住。”
“住口!”长宁侯怒不可遏的打断他的话,他根本不需要这种夸奖好吗?
“把他给我拖下去,乱棍打死。”
小厮柔弱的哭天喊地:“侯爷,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不能不要人家。”
长宁侯险些被气吐血,“拖出去,立刻打死。”
小厮被护卫拖了下去,哭喊声逐渐没了,估计是被堵了嘴。
长宁侯只觉得怒火充斥着整个胸腔,愤怒几乎让他失去了理智。
他愤怒的瞪着陈氏,“是不是你搞的鬼?”
陈氏脸一白,不能让长宁侯怀疑到她身上来。
无暇思索其他,她上前狠狠给了王妈妈一巴掌。
“老刁奴,我平日里待你不薄,就算是你爱吃酒赌钱,我也不过小惩大诫。
你竟然敢怀恨在心,下药害侯爷和世子。”
王妈妈被这一巴掌打懵了,不可置信的看向陈氏。
“夫人,你....你!”
“我什么我?”陈氏心下一慌,生怕王妈妈出卖自己,连忙道:“来人啊,堵住她的嘴,把这老刁奴拖下去乱棍打死。”
王妈妈被堵住嘴拖了下去,满眼不甘的看着陈氏。
不到片刻,外面就响起打板子的声音。
“启禀侯爷,夫人,王妈妈被打死了。”
陈氏浑身一颤,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侯....侯爷,刁奴已经被处死。”
长宁侯攥了攥拳头,咬牙切齿道:“都怪你平日里御下不严,让她做出此等肮脏的事,害得整个侯府颜面扫地。
这以后让本侯如何在京中立足?”
陈氏只觉得一股腥甜只往嗓子眼里涌,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妾身知错。”
长宁侯紧紧抿着嘴角,一脸惭愧的看向一众宾客。
“刁奴害主,让各位看笑话了,说起来还是本侯平日里太过宽容所致,今后本侯定当严格治家,希望各位明白,本侯不是.....”
他嗓子又干又哑,怎么也说不出“‘本侯不是断袖’几个字。
就离谱。
这几个字他自己都觉得荒谬不可信。
沈初走过来,向一众宾客连连作揖,“我父亲绝对不是断袖,他也是被害了,今日招待不周,改日一定登门赔罪。”
众宾客纷纷客套几句。
“小沈大人放心,我等绝不会乱说。”
“我等明白,侯爷不是断袖。”
长宁侯......断袖两个字真刺耳啊。
就在这时,沈清霜一脸愤怒的冲进来,“父亲,母亲,沈初他...他是个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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