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又算得了什么!你们也不想想,昨夜,要是那贼盗果然得了手,偷走了许五江这群老光棍儿的银子,那会是个什么结果……岂不成了,空手套白狼……”
“卧槽……不是吧……败家子许平安,真敢那么心黑?”
“心黑?哈,里长孙长默,人家都是想揍就揍,谋算几个蠢材老光棍,那还不更加小菜一碟……”
“没错没错,人家那毕竟可是有功名在身大乾读书人,随便进一趟城,立马跟州府大商都有了勾连合作关系,开口闭口,那都是上百万斤山柿果儿的大生意,随便下定就是一千两银。”
“啧啧,这般天大本事的能耐人,你们自个使劲想,人家真稀得,跟咱们这些泥腿子小百姓,共富贵同享乐?”
“别忘了,败家子许平安这些年都什么嘴脸过活,老婆都是想卖就卖!怎么着,你们还天真得,真想跟许大少做朋友……”
无风不起浪。
这一波逆流。
挟着昨夜全村‘遍地’贼盗出没的吓人之势。
迅速之间,村民们风向齐转。
山柿果儿生意,干脆就此停摆了下来。
全村老少,没人说是积极想方设法去追查昨夜闹贼真相。
反而一个个轻信流言蜚语。
都将怀疑、审视,观望,冷面自保的狡狯小算盘,打得叮咣乱响,矛头莫名间都是锁定在了败家子许平安身上。
柿子从来都要捡软的捏。
或许,败家子形象太过深入人心。
许平安如今即便想要改变,想做些积极有意义之事。
无奈一道坎儿。
在村民们的习惯成自然潜意识当中。
和里长孙长默相比。
和族长许松年相比。
他败家子许平安。
更加,好欺一些?不值得信任度,会更高一些?
“呵呵,步子迈得太大太快,难免更容易扯到蛋痛呐!!”
许平安认真自醒,总结教训,知道自己昨天的连番撒钱操作,多少还是太急于求成了一些。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前身败家三年。
哪儿就那么容易一朝彻底改观。
里长孙长默。
族长许松年。
这两条积年老狗才。
毕竟在本地经营多年,积威多年。
打土豪、斗劣绅这种事情,火候必须恰到好处,急躁不来。
“镇川叔,咱们今天这样安排……”
“山柿生意,咱照旧敝开了收购,有人上门来,照单全收,但是咱们自己人上山去采摘就没必要了。”
“此其一。”
“这个秘制饵料包,叔你拿上,带上大牛、大春、大友几个,进山再捕杀一只两只野猪回来。”
“这次捕猎所获肉食,咱们就不随便拿出来宴请全村人了。”
“咱们队员们自己搞个食堂,以后此类捕获,统统归咱们运输队内部消化享用,这是咱们队员的日常生活福利。”
“此其二。”
“我昨天说过的,要给五江、大牛、大春、大友他们修房子,明媒正娶说媳妇成家立业,你们这些家伙,既然认了我许平安为东家,你们的小日子过不好,本东家脸上也是超级无光啊!”
“所以在接下来一段时间,你们只要有空闲,重点工作,就是修房子。”
“此其三。”
“大虎、二虎,五江,你们三人,等下跟我一起进县城一趟,具体做什么到时我再告诉你们。”
“好了,最近一段时间,咱们这些人的主要工作安排,就是这些了,大家都准备准备,各自去忙碌吧!”
三言两语吩咐完毕。
许平安招招手,示意大虎二虎,再许五江,三人跟他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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