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他怜惜她,要不是她没生育,他和她在上辈子应该是结婚了。
思绪太杂,程跃脱口就说了句:“不要对高利动心,他不是你的良人。”
蒋小霞惊震:“你还认识高利?”
高利是她的初中同学啊,就半个月前还给她送了束玫瑰花,说是想和她在一起,但她没答应。
程跃一秒回神,躲躲闪闪道:“荛城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谁还能不知道谁。”
蒋小霞低头看着自己脚尖:“说的也是,他是追我来着,但我不喜欢他。”
虽然昨天才认识程跃,但她感觉自己和他已经认识很久了,所以才……不由自主的,故意让事情变成现在这样。
而她所谓的不用负责,说白也是一种以退为进。
希望程跃能看见她的善解人意,对她多少有些怜惜。
同时,也想借他拒绝高利。
看她柔柔弱弱,还仿佛毫无主见,只是因为对他有好感,就把自己最宝贵的第一次给了他,程跃心里就越发的百味杂陈。
实在说不出太狠的话道:“我就两天假,明天要回漳州,你……”
蒋小霞立马抬头强颜欢笑:“没事,你放心去吧,我说了不要你负责,就不要你负责。”
看着她泫然欲泣,还要假装无所谓的笑,程跃破防了。
“有什么事你给我打电话,我可能过段时间会回来。”
蒋小霞听出弦外之音,眼里瞬间充满惊喜:“好,我等你回来。”
程跃心悸的,立马落荒而逃。
与此同时,葛秋被薛定谔的惨叫惊醒,她蹭的一下坐起来,最先看到的就是靳时忱的手臂,滑落到她的腰间。
随后无暇顾及,也不敢顾忌的跑下床,就见薛定谔像疯了似的,在飘窗上面扭来扭去,还不停的挠自己鼻子和脸。
她连心问:“怎么了,怎么了?”
薛定谔不理,继续重复它的抓挠。
葛秋这才看到飘窗的角落,躺着一只死翘翘的大黄蜂。
“我滴天!你这是蜜蜂蛰了呀?”
晚一步醒来的靳时忱穿着睡衣,踩着拖鞋,表情很呆萌的过来看了看。
“哪来的?”
葛秋瞄了眼半开的窗户,又自责又嗔怪的回头瞪他:“还不是你。”
意识回笼的靳时忱看了看窗,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好吧,怪我。”
就是怪他,昨晚回了半山别墅,她坚定立场的要去客房睡,可他软磨硬泡,还故意挑起她的胜负欲,最后纠缠了半宿,折腾到她彻底没了脾气,也身上更加滚烫后,就摸黑把窗户打开了。
这个季节蚊虫多,房子又在半山,怎会没有烦人的黄蜂呢。
见他老实的认了错,葛秋也不好再无理取闹,心疼的赶紧抱起薛定谔,就指挥他去拿药膏。
靳时忱笑着出去再回来,手里多了盒蛇药膏。
“米婶说用淡盐水洗,洗完再抹这个。”
薛定谔可怜巴巴的缩在葛秋怀里,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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