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里笑意盈盈,还没把程秀秀等过来,傅伯就在外面道:“小葛,在家吗?”
葛秋回应,葛明朝也赶紧去开门,就见外面停了车大货,大货上装满了新家具和新家电。
皆是程秀秀和葛明朝,从未见过的时兴高档款。
傅伯笑着进来赔罪:“亲家老爷,亲家太太,都是我办事不利,让二位受了惊吓,您看这些够不够?若是不够,我立马负荆请罪,只求老爷和太太不要再责骂小葛,这小葛要受了委屈,那我家大少爷,是真要剥我皮了。”
说着一脸苦哈哈,安静的等爸妈反应。
爸爸还好,昨天就见识过傅伯的圆润和通达,知道这是就是来哄程秀秀的,所以忍着没上前。
但没经历过这些的程秀秀,吓得早就不知所措,怎敢说一句不好?
“别,别这样称呼,我也不是什么太太。”
“是太太,还是亲家太太,您要是不原谅我,我就给您跪下了。”
程秀秀吓得手一抖,猛冲上去扶着,死活也不敢让傅伯跪,毕竟是靳家的大管家,她一个小小老师岂敢啊。
傅伯也不是真跪,顺势而起的就招呼人往里抬东西,还一边捧着程秀秀,一边指挥工人摆放。
眨眼,葛家小小客厅蓬荜生辉,更鸟枪换大炮的,让程秀秀受宠若惊。
葛秋叹了口气,不得不在心里赞叹傅伯的能力,也感叹资本带来的冲击和平息。
更客观的来说,不就是棒子加枣,把她妈妈给压下去了么。
但理智的想,以妈妈的性格,压一压也挺好,像一开始,她借的也是靳时忱的势。
所以她无话可说,又无怨可诉。
很快,妈妈被傅伯安抚的妥妥贴贴,也转愁为笑。
傅伯见她心事重重,自然不敢多留,找了个借口就赶紧走了。
看着得了便宜,又心情转好的妈妈,葛秋除了叹息就是叹息,好在她知道,爸妈都不是很贪婪的人,就稳了稳神。
“妈,面都坨了,我去重新给您煮一碗。”
程秀秀反应过来,生怕自己的嘴脸有些难看,从而也想到,这样会不会让女儿在靳家抬不起头,再也不敢端架子的跟上她。
“秋宝,收下这些东西,是不是会让你很难做人?”
葛秋垂着眼帘:“会有一点吧,但一码归一码,今天这事,确实是他考虑不周,您要不收,他可能会过意不去,所以也没什么啦。”
最后一句,葛秋带了笑,又语气轻松,仿佛就要以此翻篇。
越是如此,程秀秀心里越没底,又矛盾的自责:“都是妈妈不好,瞎发牢骚,还让你受委屈了。”
葛秋故意扮鬼脸:“您爱发牢骚又不是一天两天,我和爸爸早就习惯了,至于委屈嘛,昨天是有点,但今天我都忘了,什么委屈来着?”
程秀秀心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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