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迹都很像,哪能看出谁说了算
所以她摇摇头,老实地说:“看不出来”
苏明长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去门口站岗,示意辛迪来说,他和小姑娘交流有障碍。
辛迪当仁不让地坐在了他让开的椅子上,摘下头盔轻轻甩了甩头发,不顾眉毛上的水汽抽起了雪茄,像是坐在家里的沙发上一样自在。
不知怎么,和苏明行动了一段时间,她总是下意识地想要证明自己更强一些。
“好了,我答应你,不会伤害戈登局长,这次没人出钱。”
得到了辛迪的保证,芭芭拉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小手机,拨出一个号码,但是随着那边的忙音,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不死心地又打了几遍,然而得到的答案依旧是,您拨打的用户无人接听。
辛迪早有所料,看来事情真的如苏明所说,既然这些黑衣人来绑架芭芭拉,那么肯定也会对戈登下手。
毕竟从社会价值上讲,芭芭拉只不过是一个高中女生,而戈登才是这座城市的重要人物。
“怎么会一定是他手机没在身边。”芭芭拉还是继续按下重播键。
辛迪靠在椅子上,悠哉地抽着雪茄,黑色的战术手套借着灰尘在桌子上写写画画,好像画了一个酒瓶。
“你尽管试吧,但这只是浪费时间,戈登被绑架的时间每过去一秒,他就面临多一秒的危险。”
芭芭拉拨号的手顿住了,她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很快,她就丢开了手机,把腿上的笔记本电脑再次放回桌上,开始敲打起键盘来。
她的双手飞快舞动,指尖起伏如弹奏音乐。
“她这是在干嘛”
辛迪看着芭芭拉好像陷入了疯狂般拼命打字,难道这样就能找到戈登
苏明靠在门边上,在门框边缘上蹭着自己的长棍,刚才电晕那些哭哭啼啼的男人们时,他下手有些重了,上面沾了一些呕吐物。
“你们这边没有卫星,她是在黑入哥谭市的通信运营商服务器,接着通过信号基站的三角定位法来确定戈登位置。”
“哦”辛迪摸摸自己的眼罩,苏明知道而她不知道,这让她显得有些郁闷:“你们那边都流行科技么”
苏明不清楚自己这具身体究竟是几号地球的,他本人的话,倒是在当保安的时候看过好些连续剧,里面都是这么干的。
尽管他也不会怎么操作,但没吃过猪肉,至少见过猪跑。
“没什么,我们多少也会有些不同的,我敢肯定你的神话知识方面,肯定比我强的多。”
苏明安慰了她一句,两人一起行动,知识互补也是好事,辛迪确实不纠结了,她觉得很有道理。
为了礼尚往来,她又多嘴地夸赞说:
“你还挺会安慰人,真是个小可爱。”
小可爱
这样的词,在这个世界是用在男人身上的么
苏明想回家,至少回到一个他习惯的男权社会里,倒不是他直男癌,只是周围人们的言行,时不时总会提醒他这里的不同,让他有一种左右颠倒的错乱感。
而此时芭芭拉把一切注意力都放在电脑上,父亲还下落不明,而她能做的只有这个,手中键盘的响声从没有停下过。
几分钟后,她敲下了回车键,刚刚编写完成的攻击指令,非常顺利地黑进了薇恩企业下属的通信公司,那就是戈登手机服务的运营商。
她活动了一下肩膀,等待程序反馈的结果,神色也不那么紧张了,而是不断搓着手指等待。
辛迪突然又说话了,一手夹着烟,另一手指了指桌上的电脑,这会儿她看懂了:
“欢迎你加入犯罪者的大家庭,如果我记得没错,私自黑入别人的公司系统,至少也是个间谍罪。”
芭芭拉脸色一僵,被丧钟指出自己是犯罪者,让她有种被看穿的羞耻感。
没错,能够如此娴熟地运用黑客技能,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能做到的,在以往的日子里,她就无数次地入侵过其它网站,并不是做什么坏事,只是锻炼自己的技术,改进自己的编程方法。
她入侵过学校,入侵过社区的小超市,甚至也偷偷入侵过哥谭警局,想要看看戈登在上班时间做些什么。
但她一直都很小心,因为黑客在这个世界很不受待见,科技和网络在这边还是新兴的事物,在新闻宣传中,黑客就像是网络上的恐怖份子。
这个秘密连戈登都不知道,因为她害怕戈登会把她抓进监狱,所以一直以来,戈登只是觉得女儿喜欢玩电脑,也许喜欢电子游戏什么的。
这次一着急,就如同本能一样地黑了别人的服务器查找线索,现在才反应过来。
“我可是”
芭芭拉涨红了脸,想要辩解什么,可是眼前铁证如山,根本没有抵赖的可能。
苏明无奈摇头,现在是在做正经事呢,辛迪说这些可帮不上什么忙。
“行了,她是在逗你玩的,你觉得法律对我们有意义还是我们能出庭指证你”
芭芭拉偷偷看了一眼墙边的那些同事,现在她甚至有些庆幸他们都被打昏过去了,要不然被他们知道,事情还不知该如何收场。
苏明摘下了头盔,看到辛迪吞云吐雾好不快活,他也有些犯瘾了,打算也抽上一根,突然他意识到了什么。
“怪不得你刚才抢着要出去处理信号干扰器,你是不是已经把走廊门框上的赌注拿走了”
辛迪得意地举起手中的烟,像是魔杖一样在天上画了个圈:“嘿嘿,这就是你的雪茄了,别说,味道和我们这边的真有点不一样。”
“男人”
芭芭拉又露出了惊悚的表情,丧钟其实有两个人,而且其中有一个是男的
自己知道了这么多,最后能活下来么
苏明已经渐渐习惯这些人发现他是男的之后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了。
gu903();毕竟这个世界男人一直都是弱势的代名词,而丧钟又是闻名世界的强者,这样不同的身份出现在了一个人身上,换成谁都会觉得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