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封疆呵呵笑道:“这位先生,您看我作为他们的领导,刚才的道歉,也算是代表他们了吧。”
自己给一个青年道歉,和整个淮北领导班子给他道歉,完全是两个概念!
林寒却不为所动,漠然对李文浩说道:“他们是他们,你是你。他们要是犯法,你会替他们去坐牢吗?”
这句话,竟让堂堂封疆无言以对。
“臭小子,你别蹬鼻子上脸,我们这么多人来找你,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一位脾气火爆的高官说道。
“住嘴!”
李文忠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呵斥道:“刚才人家大师好心提醒,你们一个个对人冷嘲热讽,现在大师生气了,你们几个还不知悔改,这渭河还想不想治理了!赶紧给人家大师道歉,听到了没有!”
一群人被李文忠骂的狗血淋头,一个个吓得收回了那副怠慢神态,低眉顺眼地林寒说道。
“这位大师,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是我们刚才眼瞎了,没看出您这位真正的高人。”
“对对,大师,您就当我们刚才说的话是放屁,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
“大师,您不看我们的面子,也看在渭河下流这多农田村庄的份上,就帮我们这一把吧。”
张大彪站在一边都不敢相信,这群掌控淮北最高权利的长官们,竟然会如此低三下四,就差给林先生跪下了。
林寒冷眼看着这些个官僚,心里知道他们不过是担心自己的乌纱帽而已。不过现在渭河如此大水,下游百姓确实要受不少苦,他还是决定要帮一把。
见到林寒终于答应回去,李文忠等人终于松口气。
在一群淮北高官的拱卫下,林寒又重新回到了河岸,还看到了站在河岸边直愣愣发呆的徐秋仁徐大师。
徐秋仁见到李文忠亲自带队把那小子请了回来,心中不快,脸上更是尴尬不已,竟自感没有颜面与此人正面相对,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刚才还被众星捧月的徐大师,如今就像是一根电线杆一样,被人遗忘在那里,再也没有人搭理。
此时,林寒站在了河岸旁。
李文忠问道:“这位先生,您准备怎么治水,需不需要什么东西,我立刻就让人去准备!”
林寒摇头说道:“治理一条发洪灾的河水而已,对我而言易如反掌,不需要任何东西。”
“哼,大言不惭!”徐大师出声道。
虽然他刚才做法失败,但是心中仍然不服气。这小子能看出自己做法失败,但不一定能有治理好渭河的能力。毕竟他太年轻了,而且还口出狂言,说不需要任何东西辅助,想翻翻手就治理好渭河,简直痴人说梦!
那些淮北高官们也抱有同样的想法,这年头犀利的点评家不少,可真正能办事的少之又少。最主要的,还是林寒太年轻,或许有些见识,但根本没那种与之匹配的道行!
终于,在众目睽睽之下,林寒面对大河,单手捏了个法印,轻声喝道:“五行咒法,分浪!”
轰地一声巨响!
只见林寒面前,湍急的渭河水流突然层层分开,大水一分为二,渐渐露出了一条通往对岸的宽敞河道。
所有人看到这宛若神级一样的画面,一下子目瞪口呆,连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林寒踏前,沿着露出来的河床,一步步来到了大河中央。
他伸出一根手中,暗运真气,在泥泞的土地中画了一个法阵。紧接着,他整个人升到半空当中,手上法印变幻,遥遥对着那河床内的法阵一比,大声道。
“五行咒法,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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