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看着这副血腥的画面,赵芯儿紧紧的捏着拳头,指甲几乎都要陷进肉里,脸色也微微有些泛白。
包子道手中的刀往地上重重一插,冷声道:“不想死的,赶紧给爷滚。”
这也是赵芯儿吩咐的,除了赵立诚以外,其他护送军饷的将士,能不杀便不杀。
最后,那些护送军饷的将士见不敌,落荒而逃。
赵芯儿深深的吸了一口。
旁边张坚见她的脸色微微有些泛白,忍不住道:“公子,您可还好?”
赵芯儿摇了摇头:“我无事,此地不宜久留,吩咐众将士,立马离开此处。”她想了想,又道:“不能顺着原路走,从北边绕过去,找个地方将衣服换掉,乔装成商人。等到了隔壁县,我们便走水路。”
张坚:“是,公子。”
走水路的话,要比陆路稍微远一些。
但若是按照原路走,定会叫陆卓察觉出什么,若是他派了兵马来追,许会有危险。
水路虽慢些,但稍稍安全几分。
带着军饷,快马加鞭走了一天一.夜,中途,赵芯儿只睡了两个时辰,用了些干粮,抽空上了金疮药,等到了船上之时,赵芯儿唇色都微微有些发白了。
水路要走上五六天,这样一来,赵芯儿好歹也能歇歇脚。
上了船,进了屋子后,包子便又给赵芯儿上了次药。
赵芯儿的腿上先前上了次药,过了一个晚上,已经好了许多,如今又骑了一天一.夜的马,伤口不仅又开了,甚至磨的更厉害了些。
乍一看,有些血肉模糊的,包子上药之时,便没忍住,红了眼圈儿。
赵芯儿也疼的厉害,但是瞧见包子哭,便觉得没那么难受了。
她还笑着安慰包子,“这伤口便是看着厉害,其实不怎么疼的,上了药很快便好了。不过连着骑马,我的骑术倒是好了许多,那马儿瞧着,也比先前听话了许多呢。现在我骑马,都不用你在旁看着了。”
包子擦了擦眼泪:“您还笑,若是公子瞧见您这副模样儿,不知道有多心疼。”
赵芯儿安慰她道:“好啦,我这不是没事儿嘛,很快伤口便能好了,就是先前没骑过马,所以不习惯,日后便好了。”
……
军饷被劫,赵立诚被杀之事,没多久,便传回了京城。
陆卓知道此事后,大发雷霆。
问过那些逃回去的将士经过后,陆卓便将人统统都处死了。
一时之间,金銮殿外满地鲜血。
陈尚书跪在地上求陆卓开恩,陆卓大怒,不仅不听,最后连他一块儿吃了挂落,被贬了两级,从先前的陈尚书,变成了陈大人。
除了陈尚书为众将士求情外,陆卓还有些怪他出的馊主意,如果不发军饷,军饷便不会被劫走。
得知消息的当天,陆卓便差了一批军队,过去剿匪,将军饷抢回来。可谁知,那支军队到了地方,劫匪便已经人去楼空了,找遍了附近各处,也没找到那伙劫匪的踪迹。
要是寻常的劫匪,定不敢明目张胆的同朝廷作对,还劫了军饷。
陆卓怀疑,是武安侯与摄政王府的人搞的鬼,但是武安侯今日还上了早朝,府中也不曾少人,再说摄政王府,听说王妃也在府中呢,就是听说生了病,许久不曾出府了。
陆卓有些怀疑赵芯儿,但又不能真的冲进摄政王府,将赵芯儿扯出来。
不过,陆卓很快便打消了这个疑虑,那娇滴滴的小美人应当是没这个本事的,应当是担忧袁子琰那个莽夫,真的卧病在床了。
陆卓左思右想,想不通到底是谁劫了军饷。
但可以肯定的是,劫军饷的那伙人,定不是普通的劫匪,多半是劫了军饷,给西北送去的,兴许,是袁子琰叫人来做的。
“竟敢劫杀朝廷命官,简直胆大包天,必须彻查!”陆卓在御书房中,重重的拍着桌子,怒道。
陆卓心头怒极,袁子琰竟胆敢做出劫军饷之事,他还有什么是不敢的!是不是等他对朕这个皇上不满意了,还要举兵造反!
袁子琰,绝对不能留。
他必须死在这次的对抗匈奴之战中。
另外,陆卓又派了一队人马,顺着京城去西北的路去找,只要找到军饷的痕迹,便将那伙人杀无赦,将军饷夺回来。
五日后,赵芯儿等人便上了陆地,骑马前行。
怕引人耳目,赵芯儿这一路上走的都十分的隐蔽,一行人走得,几乎都是小路。
这样一来,路程便会要远一些。
所以,赵芯儿路上不敢耽搁,生怕晚了一步。
想要早些到达,赶路便要比正常大陆脚程更快一些。
赵芯儿腿上的伤口,在船上养了五天之后,便养的差不多了,伤口好了后,腿上似乎长了些茧子,再骑马之时,也没那般难受了。
就在快到西北之时,陆卓派来的那队兵马终于找到了她们。
陆卓这次是下了血本,足足派了一万的兵马前来捉拿她们,锦衣卫便是再神通广大,对上一万精兵,也无济于事。
张坚咬了咬牙,点了几百个兵带着军饷护送赵芯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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