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2 / 2)

他看着被自己好好安置在办公桌后的威尔:您说的对,我应该尊重伴侣的隐私,我不问,只是请您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能帮助到他。

在恳求的同时,秦镇还附赠了准备好的大额支票一张。

半个小时后,威尔了解到了秦镇和纪廷森之间的事。

他确信,这一位就是纪先生提到的那个心上人,可惜不能多提,只是道:我答应你,支票你请收回去,纪先生的弟弟已经付过治疗费了。

虽然他对支票上拿一串零很是吃惊,但原则就是原则。

秦镇垂了下眼,顾昭自称森哥的弟弟么。

又多了一个!

将支票又推了回去,他解释:这不是酬劳,是今天冒犯威尔先生的赔礼,也请您在森哥面前替我保密,保密......今天所有的一切。

威尔对秦镇最后一丝的怨气也彻底消解:我可以告诉你怎么做才能够帮助到纪先生,不过这是个漫长的过程,你得有足够的耐心。

美好的爱情,大方的东方贵族,一切都像是个梦。

他愿意让这个梦再美好一些。

秦镇:当然。

典卓靠着书房的外墙玩手机,一边竖耳朵听里面的动静,直到门打开。

好嘛,那个外国人好好的坐着,自家老板居然捂着一只手臂,像是受了重伤。

典卓:老板!

秦镇看典卓一脸凶相,完好的右手挡了人冲进屋的动作:不是他,我自己弄的,走!去剧组!

典卓:......?

他最后回视了房间内的威尔一眼,对方居然也一脸吃惊和......钦佩?仿佛看到什么了不起但又变态的事情一样。

......

去剧组的路上,

典卓实在是忍不住,边开车边问:老板,您的伤......真的不用去医院?

秦镇:我有分寸。

只是用酒店的金属摆件砸了一下,伤筋动骨算不上,看上去唬人罢了。

典卓隐约有点明白秦镇要干什么,但又不确定,便道:纪少看到您受伤,一定会很关心。

他从后视镜里看,就发现捂着胳膊,因为疼痛而皱着眉的自家老板,若有所思的笑了一下,那笑容......还真像是期待着什么。

确信了,这就是苦肉计!

可是,明明是纪少背着老板和顾昭......苦肉计也该是纪少为了挽回老板才用,这怎么......真是乱套了!

冷不丁,他听到自家老板问:典卓,你觉得我的身-材怎么样?

典卓:......?

苦肉计和身-材有关系?

第66章舍不得你

房门被敲响的时候,纪廷森正在写字。

□□惯了,心情不太好的时候就写字,手边有什么就抄什么,剧本、书籍、报纸......直到自身平复。

敲门的声音其实是打扰.

勉强绷着不散的情绪忽的一塌,手里的笔就不受控制的扔了。

在笔咕噜噜要滚下桌时,又捡了起来。

叹口气,晚上没胃口,应该是付从又来劝他吃点东西。

好意,怎么能因为自己的缘故......

发脾气解决不了问题。

走到门边了,他因为没有丝毫笑意而绷出一种冷质的脸柔和了下来,开门。

脸色看不出异样,但眼底还是冷着的,直到看到门外站着的人。

愕然混合着不由自主的悦然:你怎么来了?

灰蓝色的眼蕴着淡淡的笑意,秦镇右手撑在门框上:想你了,来看看。

他西装扣没系,白色衬衫因为手臂的动作绷出似有若无的肌-肉-轮-廓,清爽又充满力量感。

纪廷森让开门。

不知是不是错觉,秦镇看着他的眼神中有一种非常柔软的东西。

想要再仔细看,却又没有了。

进房间了,两个人装束的差异就出来了。

纪廷森是单薄的睡衣,秦镇则是衬衫西装,后者看上去就热。

纪廷森本来想说衣服脱-了吧,又怕秦镇逮住一个话音就放-赖,只是含蓄的问:穿这么多,热不热?

秦镇坐在沙发上,神情自若:不热,在这边谈了个生意森哥,我渴了。

实话,就上午的事。

本来打算谈完生意就来剧组,谁知道正好逮住威尔和纪廷森见面,若不然之前在酒店,也不能去的那么快。

等纪廷森拿着水过来,他攥了攥瓶身:拧不动,你帮我。

纪廷森:累了?

生意上的事他不问,但看秦镇眉眼之间的确有倦色,还是将纯净水的瓶盖拧开,虚虚合上之后又递过去。

右手拇指顶掉瓶盖,秦镇一气儿喝了半瓶水。

末了将水瓶往桌上一放,拍拍沙发:过来,陪我坐会儿。

自始至终动的都是右手,左胳膊一点没动。

看纪廷森坐在自己对面,也没生气,反而有些跃跃欲试:森哥,你不过来我就过去,只是我过去了,咱俩得上·床聊,你这是在暗示我......?

纪廷森:......

根据过去秦镇胡作非为的事迹,他知道这人还真做得出来。

他原本不太想靠近秦镇,因为下午见威尔的事,脑子里乱哄哄的,不是无措,是耗尽精气神的疲惫,那种疲惫是精神上的。

是不太想让秦镇感知到的一种东西。

想了想,到底坐过去了。

不是因为秦镇的威胁,他不愿意,秦镇再威胁也没有用。

他想,大概是自己也想吸一吸对方冷寂的气息,不是为了对抗反噬,反噬会随着他做艺人的名气而减弱,并非不可战胜。

心里还记着威尔说的话,也许靠近最不排斥的人,对治愈有好处。

纪廷森不想将自己的压力带给秦镇,但悄悄的......只是悄悄的靠一靠,像是得病的人吃缓适药剂一样,应该没什么。

至于这其中有多少是本能的渴-望,他分辨不出来,甚至都没有意识到。

从来不曾如此犹疑,犹疑中又有隐约的期待。

等完全回过神,人已经坐在了秦镇的旁边,而秦镇像之前无数次一样,脑袋歪到他腿上,就差像小久一样打呼噜了。

秦镇侧躺着,尽量不压到左手臂,不过疼痛还是让他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这点疼他还熬得住,仰着脸看纪廷森:森哥,人说小别胜新婚,咱们有半个多月没见了吧,你就是这么让我新婚的?

是十九天,纪廷森在心里说。

垂眸:又胡言乱语。

秦镇:这么淡定啊,那我要怀疑你虐待我了,没有像普通客人那样欢迎就算了,也不问渴不渴饿不饿,你嫌弃我!

纪廷森:......这孩子来找茬的。

只道:现在开始欢迎,你想怎么样?

秦镇:我还没吃晚饭,饿瘦了一圈你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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