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1 / 2)

秦镇干了活,书没有立即递到纪廷森手里,变着法儿的和纪廷森缠-闹:体力活啊,有什么报酬没有啊,森哥?

也就是说着玩,知道不能将人逼的太紧,每天亲一回都很满足了。

只等眼前人琥珀色的眼扫过来,轻轻巧巧的说一句拿来,他必然是从的。

下一瞬,一直盯着的眉目如画的那张脸,淡-粉的唇吐出三个字:三分钟。

秦镇怀疑自己的耳朵坏了,或者出现了幻觉。

但反射性的,一瞬间就站直溜了:森......森哥,你说什么

纪廷森偏头:没什么。

心跳的很快,还有些懊恼,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说这一句,大概是直觉秦镇最想要的应该是这个。

他想让这个小混蛋开心,可是......太冲动了......

转身想走。

秦镇将路堵的严严实实.

他最近很擅长围追堵截,就是不让:森哥,我听到了。

纪廷森:那你听错了。

这话不说还好,说了,秦镇没事还要找茬甜个嘴的人,现在更是拿着免死金牌了一样。

书老老实实的塞眼前人手里了,秦镇还嘱咐一句:拿好。

下一瞬,腾出来的两只手,一手拢着纪廷森一侧面颊,一手像给什么无价之宝开封似的抚了抚纪廷森淡粉色的唇,低下头去。

结束的时候,纪廷森视线还有些模糊。

这中事他不敢放开了来,总是在绷着和沉迷之中来回牵扯,是一中混沌的状态。

只感觉秦镇拇指在他眼角刮了一下,挺靡-柔的气音:哭什么?

纪廷森眨了下眼,确定他没有流泪。

的确没流泪,但那双在情绪激动和缺氧双重刺-激下的眼,水-光潋滟的,加上皮肤白而薄,眼角便还透着薄薄的红,看上去像是狠狠哭过。

这副样子,落秦镇眼里,只按了按眼角算是轻的。

要搁一个月前,他能二话不说将人扛床-上去,即便做不到最后,总是能混个肚饱,但现在心里有了顾忌,倒不敢了。

手脚死死的克制住,但情绪还激动着,眉宇压的很低,恶声恶气:有你哭的时候!

书早掉地上了。

纪廷森捡起来,视线无意中扫过秦镇某处,眼睛就被烫的不轻。

后脊发凉,但脸上还有刚才......的热气,倒是不大看的出来。

纪廷森忽然弯腰,秦镇也有些惊慌失措,退了一步又虎起来了,就那么大大方方的亮着。

亮着的不止是本钱,还是表态:遇着喜欢的人就这样,怎么着吧?

骄傲是一回事,总吃不着肉,委屈着呢!

纪廷森:......小混蛋!

抬手就拎着这只的耳朵,其实也就捏了一下:忙你的去!

秦镇捂耳朵,低声且忿忿:男人的耳朵能随便拎吗?

琥珀眸看过来:再啰嗦,我走了。

秦镇:......下次右边,对称。

书房重新安静下来,秦镇抬眼看了好几次,确定纪廷森没有要走的意思,才渐渐沉下心处理工作上的事。

心里前所未有的踏实,效率高不说,唇角也一直向上牵着的。

与秦镇的安稳不同,纪廷森其实没太看的进去书。

在考虑秦老夫人说的事,气现在倒是不气了,犯不着,以后有他在......只是这件事,要不要告诉秦镇?

第63章我只认你

不知过了多久,手里的书突然被抽走。

纪廷森也不惊慌,仰头看沙发背后站着的男人:忙完了?

等秦镇嗯了声,就站起来。

两个人一起离开书房,秦镇手里还拿着纪廷森没看完的那本书,走的靠后一些,关灯又关门。

关灯前,在房间里多扫了两秒。

以前觉得这房间旷的很,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能和心底共鸣的寒气,现在再看,好像也没怎么样么。

纪廷森站在门口等,和秦镇并肩离开。

回到卧室,他去洗漱,秦镇则将手里的书放在床头柜上,之后也跟了过来。

洗手间地方很大,好几个成年人并排站也足够。

纪廷森往旁边让了让,但秦镇还是越过他的肩膀去拿牙刷。

再然后,两个人就挤挤挨挨的了。

确切的说,是秦镇一直往纪廷森身边蹭,蹭到对方不再往旁边让,偶尔将人挤到靠近墙壁了,还捞一把。

几次之后,纪廷森也习惯了。

不躲,也不说什么。

没什么好说的,别的暂时给不了,小打小闹的玩,总是要惯着的。

两个人一起刷牙、一起洗脸,明明一直在动作着,但心底里倏忽就觉得,这样的场景像循环的动态画一样,似乎能播个几十年。

两个人午睡起来都冲过澡,现在简单的洗漱一下换个睡衣就算完。

秦镇换衣服从来不避讳纪廷森,干脆利落的一拽身上的家居服,抻臂弓背的当儿成熟又精-健的身-体漂亮又不失力量,完美的展现给唯一的观众。

束缚都挣脱了,他才慢悠悠的去衣帽间找衣服。

找的一定是一对儿的,颜色偏好墨蓝、纯黑,纯白,料子要贴身又透气。

哪怕纪廷森回头会拿了睡衣再去衣帽间换,那也必须得穿他挑的。

不穿?

纪廷森还真有不想穿秦镇摆出来的衣服的时候,有一回趁着秦镇去洗澡,自个换了棉布的料子,回头腰带就被扯断了。

罪魁祸首无辜中带着薄责:挑的这是什么,质量太差......我给你找个新的去。

不穿新的也可以,那就穿身上这个吧。

反正回头没了腰带松散个衣襟什么的,发生意外概不负责。

这话秦镇并没有明说,但灰蓝色的眼透着蔫坏,纪廷森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招来的,顺了一回就想顺第二回,到底换了衣服。

到如今,但凡两个人在一起,睡前流程已经很成熟了。

纪廷森拿了秦镇放在床头的睡衣去换,今天是一身的白,是他喜欢的布料,配着蓝色的枕头和被子,像是雪掬成的精灵。

秦镇不错眼的看,等人躺在自己身边了,心里熨帖,拿着手机继续刷。

以前没这毛病,睁眼工作,工作完了上床就闭眼。

现在睡前多了一项活动,去纪廷森的微博上看看,有时候逮住了粉丝猜测情侣生活的评论,有意思的或者祝福的,就给人点个赞。

偶尔有活动的照片之类,譬如今天节目组贴上的采访照,就下载下来保存。

忙活着的间歇还往旁边看一眼,问正看着自己的纪廷森:困了?

以前不是还要看会儿书?

纪廷森轻微摇了下头,琥珀色的眼柔煦一片:没有,我们聊聊?

看纪廷森态度很正式,秦镇按掉手机的手指力气禁不住用大了些,态度很端正的调整姿势,从倚着床头变成坐起。

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念头多的很,头一个是谴责自己今天的贪心。

是怪他咬-耳-朵?

可是那不是没忍住......要是再被立规矩说以后不准碰......冒进的惩罚,该!

纪廷森是准备告诉秦镇,自己和秦老夫人见面的事。

看秦老夫人的意思,已经迂回到自己身上了,明显不想让秦镇知道,至少是不想让秦镇太早知道。

他将事漏了,几乎有告密的意思,回头老太太肯定不高兴,甚至是给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