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2)

gu903();应渐辽心里丝毫不怕经纪人的威胁,自己还真是不想混圈

要是因此被公司开除更好好,还省下自己琢磨方法。

而之前自己没公开发声,不是怕威胁,只是觉得没必要自己在现场已经表现的够明白了,也没必要去在网上计较这些。

打嘴仗当网络喷子打字可太累了。

况且那些人说他作弊的又不是真的想搞懂题目的人。

他一向懒得理,搅浑水的人,甚至觉得这污蔑过于好笑那么简单的题目,真的会有人作弊吗?

但是现在看着粉丝这样卑微,他反而有点不好意思。

久违的热血突然就涌上头,为数不多的粉丝都在为自己帮忙,而自己却没有站出来表明一下态度。

这样不对,他才不要当个拟水龟属爬行动物。

应渐辽动作麻利地切了大号,也学着刚刚粉丝们的操作,转了自己小号的分析,并配上了一段文字。

做完这一切,应渐辽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心中彻底舒服了。

@应渐辽V:自己做题,难道不比背答案再演出来要简单多了吗?以及,以后黑子们过来学一下逻辑。//@薛定谔的喵:从逻辑上分析一下应渐辽为什么没有作弊

应渐辽的微博一发,火力瞬间集中转到了应渐辽微博下,各种声音一片混乱。

【啊啊啊啊啊啊!我居然被飒到了!霸气!】这是普朗克第一帅。

【这公关一看就不合格,不过应渐辽倒还挺硬气,不过写的还有算有点道理,蹲个后续。】

【分析的有道理,不知道这些操作是不是自炒。】这是理智路人。

【丑人多作怪,前后对比这么大解释一下?】这是被洗脑成功的路人和嘴硬的黑子们。

后来,各路水军纷纷下场,到后来居然歪到了相貌和人品是不是成正比,以及相由心生这种玄学问题上。

而应渐辽表明完自己的态度,直接关了手机。

假设生气守恒,自己不生气,那对方就更生气一点。

而且,生气要做功,累人。他困了。

应渐辽蒙头就睡明天还得上班录节目,睡觉最大。

他困得不行,今天经历的事情比他过去任何一年经历的事情都要多,未来他推演不出来,现在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意识即将陷入黑暗的的时候,虽然知道实现的可能性不大,脑海中还隐隐有些期待,说不定明天醒来发现一切都是一场梦。

而另一边的楚绝,也在拿着手机刷微博。

今天的热搜让他心情有点复杂。他拿着手机,页面一遍又一遍的播放着#应渐辽作弊#的那个对比视频。

你也在吃瓜啊!助理江小寒看到了楚绝刷的视频,兴致勃勃地上来讨论。

嗯。楚绝垂了垂眼,看不出什么表情。

你觉得他是作弊吗?楚绝突然抬眼问道。

我也不知道,江小寒挠挠头,表情里充满了困惑,我感觉他平时那个脓包性格应该不会敢作弊,但是今天表现我下巴都惊掉了!

变化确实挺大。楚绝点点头,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抿了一下薄薄的嘴唇。

但是我也有变化,楚绝哥你之前车祸醒来以后也有些变化,江小寒有点迷茫,大家都有变化,只是应渐辽他这变化也太大了

我们说不定可以总结规律,江小寒喋喋不休,我是因为受到了家里的刺激,奋发图强变化的,楚绝哥,你是为什么会变啊?

楚绝没回答,只是用右手指尖有规律地轻点着腕表的表盘,垂了垂眼,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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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应渐辽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的,那敲门声平缓有力,莫名跟应渐辽梦中的木鱼声重合。

门外传来节目组上工的嘈杂,睁眼时应渐辽还恍惚了几秒,发现自己还在这个世界里的时候,应渐辽有种预感短时间内,自己大概率是回不去了。

睡眼蓬松,顶着一头呆毛的应渐辽开门,对方那张没什么表情的帅脸让他瞬间清醒,脑中得瞌睡虫瞬间灰飞烟灭。

楚绝,当代提神醒脑神器。

对方也在应渐辽刚打开门的时候愣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楚绝那略带探究的目光在应渐辽身上流连,还带了点审视的意味。

视线落到某地以后,楚绝蹙了蹙眉,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严肃。就在应渐辽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被楚绝穿过睡衣看光了的时候,他看到对方抬手并向他的胸口袭来,感觉像是要打人的样子。

应渐辽惊恐躲开,双手抱胸,眼神中带着浓浓的警惕:你想干嘛?打人犯法!

对方沉默了几秒,盯着自己的睡衣,终于出声了

你睡衣穿反了。

胸前的扣子,还开了。

第5章丢人了

楚绝话音刚落,应渐辽的脸上的毛细血管瞬间扩张,红成了个大番茄。

应渐辽身手敏捷地唰一下飞速把门关上,一瞬间带起来的风把自己的头发吹地更乱。压根没注意到关门瞬间,楚绝那好看的眉毛轻轻蹙了一下。

他感到自己的脸有点烫见鬼,为什么每次见楚绝,自己都在出糗?

应渐辽深刻怀疑自己和楚绝气场不合。

门外,楚绝那熟悉的声音传来:我到楼下等你。

应渐辽居然从楚绝那冷冰冰的僵硬语调中,听出了一丝诡异的温情。

继而,应渐辽很快反应过来楚绝说的话,他的神情变得像是见了鬼:前脚经纪人要求蹭楚绝热度,自己还没想好怎么拒绝,后脚这热度就自己凑上来了?

这是什么迷惑操作。

匆匆收拾完,应渐辽下楼就看见楚绝站在大厅明晃晃地等自己,楚绝站在那,熙熙攘攘的人群仿佛都化成了背景。

即使还隔着老远,即使应渐辽近视看不清脸,但是依旧可以清晰地从人群中把他一眼就分辨出来。

他太显眼了。

今天的楚绝一身白色正装,从脚到头发丝都透露着纤尘不染一丝不苟,就连腕表上的碎钻反射的光都体现着低调奢华。

应渐辽低头,看了看自己抓起来套在身上的黑色卫衣,歪歪扭扭的字母冲着自己呲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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