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特助又说:一个员工,做好分内事足以,别弄得公司乌烟瘴气,你想回来,老实本分的工作,为公司创造价值,秦先生见到,自然会给你升职。
留下这番话,胡特助便离开了。
李坦站在原地,气得脸色铁青。
秦宁带着年轻人走到安静地段,站定。
年轻人跟着停下,不明白秦宁要做什么,眼巴巴看着秦宁。
秦宁问:你什么时候入职的?
年轻人老实回答,今年十月份左右。
目前十一月底,算下来,这人工作不足两个月,尚未转正。
双秦实习周期是三个月,三个月后才能转正。
秦宁说:我需要一个助理。
他不能时刻离开医院,需要一个人在双秦与医院之间传递信息,偶尔跑腿之类的。
年轻人一愣,先生你的意思是,想找我做助理么?
秦宁浅笑,我确实是这个意思。
年轻人非常惊喜,我可以!
他绝对不是因这个领导好看又知礼。
纯粹是对方在他需要餐巾纸时,递来了他所需的餐巾纸,而且还长得很好看。
他看得出来,对方是个非常温柔的人。
秦宁不料他回答得这么爽快,愣然一息,微微一笑。
那好,我会让胡特助安排你入职。
嗯嗯。
秦宁又想到什么,问:你叫什么?
年轻人说:我叫柯松,木可柯,木公松。
柯松
这名字似曾相识。
秦宁沉思一瞬,没想起在原着中哪里见过。
柯松眼睛亮亮的看着秦宁,似乎在等着秦宁安排工作。
秦宁说:明天胡特助跟你联系,你先回去吧。
柯松点点头,一路小跑回办公楼。
秦宁也从双秦大门出去。
汪海接到秦宁指示,提前从地下停车场上来,在路边等着。
两人回去医院。
秦宁到病房时,发现门口又垒了很多高档礼盒。
秦宁:
汪海最近已见怪不惊,隔三差五便能收到这些东西,用脚趾头都能猜到是谁送来的。
汪海迟疑瞬息,问:秦先生,这怎么处理?
秦宁抬眸看了眼隔壁病房,又转头看身边这摞礼盒。
盒装轻奢低调,但设计感十足,明显是高端品牌,logo可看出其中是什么物件。
是糖果。
秦宁跟贺凌寒并不熟悉,想不通他为什么送礼,更不明白他坚持之下,究竟隐藏着什么意图。
沉思后,秦宁说:我去找他。
汪海要随同,但被秦宁阻止,他转而嘱咐,让秦宁有问题随时喊他。
秦宁应下后,到一号病房门前,轻轻叩门。
很快,李威打开门。
他见到秦宁时,明显很高兴,喊了声秦先生,早上好。
秦宁笑了笑,直言来意。
我有事找贺先生。
不等李威回答,客厅内传来某个人的冷越嗓音。
让他进来。
闻言,李威立刻让开路。
秦宁朝他点了下头,迈入室内。
一号病房的客厅很森冷,室内透着浓浓的性冷淡风格,整体色调偏冷,空间宽阔,缺少生活气息,人站在这里,不禁寒战。
秦宁不爱进一号病房,冷冰冰的,没什么温度,尤其被贺凌寒鹰隼般的目光盯着,让他有些不适应。
客厅左侧有一台单人书桌,贺凌寒身着病服,面容冷俊,坐在办公椅上,桌面展开许多文件。
他似乎正在工作。
秦宁没有率先出声,等对方结束,找时机介入话题。
贺凌寒也没让他久等,很快阖上笔记本电脑,抬眸看来。
他问:什么事?
秦宁说:贺先生,我们交情并不深,你这样一直送贵重物品,让我很为难。
贺凌寒眸底浮现一丝茫然。
为难?
贺凌寒沉默了须臾,说:你不喜欢?
秦宁如实答:不喜欢。
贺凌寒问:你喜欢什么?
秦宁一时哑言,他发觉贺凌寒的重点有些偏移。
他说:贺先生,我喜欢什么,似乎与你无关。
贺凌寒低声嗯了下。
秦宁:?
这个嗯,是什么意思?
旁边的李威看着干着急,老板到底什么意思,能不能一次性说完,急死个人。
显然秦宁也领悟不了他这一个字的回答。
秦宁说:我希望贺先生别再送东西,无论什么理由。
倘若我们之间相互打扰,可以通过调换病房的方式解决,不必强行社交。
秦宁无心跟贺凌寒结交。
贺凌寒深拧眉心,语气微沉,我说过,不许搬。
秦宁:
他注视着贺凌寒,心说,黄瓜君是不是让这人拿的霸总剧本,怎么说话奇奇怪怪的。
贺凌寒见秦宁一副你是不是脑子瓦特了的表情,脸更黑一分。
贺凌寒沉沉吸气,说:你住这里很好,我不讨厌。
秦宁:?
他越来越听不明白贺凌寒在说什么。
贺凌寒说:那些东西,是谢礼。
秦宁不解,什么谢礼?
你无需知道,收下就是,不收就扔掉。
秦宁:
他发现跟贺凌寒沟通过于困难。
秦宁拒绝说:我不能收,贺先生送给需要的人吧。
留下这话,他绕过李威,开门出去。
李威看看紧闭的房门,又看看自家脸色发黑的老板,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说得好好的,怎么秦先生也生气了。
没几分钟,房门被叩响。
李威眸底一喜,以为秦宁去而复返,忙去开门。
贺凌寒不经意睇了眼门口,好像也有这种的想法,神色稍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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