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他喜欢听她叫,喜欢听她哭,那破碎不堪的娇滴滴的嗓音于他而言便是最蛊惑人心迷魂曲。
情到浓处,慕祈低头看着媚眼如丝,神情迷离的女人,咬着她粉嫩的耳垂,逼问:“媚儿,喜欢本王这般对你吗?”
燕媚到底还有一丝理智,她喜欢吗?她一点都不喜欢,她和他之间不过是做了一场交易,这场交易她用自己的身子作为代价,虽是你情我愿,但若不是形势所迫,她如何会走到这一步。
她当然是不喜欢的。
慕祈见她咬着红唇没有说话,猛地又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接着又用舌头细细的舔舐着那小红珠,燕媚身子微颤,连粉嫩的脚指头也蜷缩起来。
她经不住,慕祈这样磨,只好昧着良心带着哭腔说道:“妾……喜欢……”
一夜沉沦,到了次日,燕媚醒来时,慕祈已经不见踪迹,她喊了人,秦嬷嬷带着丫鬟进来收拾被褥,洗漱梳妆完毕后,棠溪扶着燕媚从房内出来。
回到棠梨院,丫鬟们已经备好了朝食,她刚进屋,燕婳就进来了。
燕媚见了她,脸上便露出温柔的笑意:“婳儿来了,昨夜睡得可好?”
燕婳昨夜本来想要跟阿姐一起睡,但她过来找阿姐时,门外侍奉的丫鬟说燕媚去了乘风院,她等到深夜,也不见阿姐回来,她知道阿姐定然是宿在慕祈的院子里了,她心里将慕祈好一顿埋怨。
燕婳皱了皱眉,扁扁嘴道:“昨夜来找阿姐,阿姐却没回来,害的婳儿担心了一个晚上。”
燕婳毕竟还是个孩子,燕媚闻言笑了笑:“今夜阿姐陪你睡。”
想必今夜慕祈也不会要她。
燕婳嘴里虽在抱怨,可到底也不是真的怪燕媚,燕媚这样一说她顿时就气消了,她在阿姐对面坐下来,两人隔得近,燕婳看到燕媚雪白脖颈上,那些斑驳的痕迹,她陡然吓了一跳的,身子弹了起来,凑到她身边,瞪大眼睛道:“阿姐,你的脖子怎么了,那粗野男人是不是欺负你了?”
燕婳没有见过慕祈,但听过慕祈的传闻,听说他杀人如剪草,手段极为残忍,便认定他是个粗鲁蛮横的男人。
被问起这个,燕媚忍不住脸红,对上燕婳清澈的眸子,她一时也不知从何说起。
燕婳在教坊司待了三个月,可她性子桀骜难驯,宋二娘三个月的时间都没有驯服她,恰那段时间先帝驾崩,教坊司不敢行淫.乐之事,宋二娘还没来得及教她男女之事,燕婳便被淮王接走了,所以燕婳依然什么也不懂。
燕媚尴尬的将衣领往上提了提,不过也于事无补,根本就遮不住,她红着脸道:“婳儿,不是你想的那样,王爷并没有欺负我。”
燕婳只当燕媚是故意掩饰,不想让自己知道她在王府受苦,她的心感觉被人狠狠的捅了一刀,连呼吸都抽痛。
她这么美好的阿姐,怎么能受到这般待遇。
她要杀了那个男人,是那个男人害了他们燕家,害了她阿姐,只要他死了,阿姐就可以摆脱他了!
到时候,她自己死了给慕祈赔命不要紧,只要阿姐能快活度日,她怎么样都值得!
燕婳在心里暗暗下了个决心,脸上却没有显露什么,见燕媚有意隐瞒她,她也没有多说,只低着头说了声:“没有就好。”
朝食过后,燕婳提出想去街上走一走,燕媚自个许久不曾出王府,想着燕婳在别院被关了这么久定然是闷坏了,出去走走也好。
她欣然答应道:“好,阿姐陪你出去。”
燕婳又提出想要换男装,两人还在闺阁中时,阿爹便提议二人若是要出去玩,最好换上男装,因为两人的容貌太扎眼,行走在大街上,容易招来是非,二人觉得换男装也没什么不好,不用带幂篱玩起来更方便些。
只是她这棠梨院并没有男装,如果去找慕祈要男装,男人可能不会吝啬一两套衣裳,可他生的那般高大,他的衣裳两人根本穿不了,想来想去,燕媚只想到一个办法,去问秦嬷嬷要两套小厮穿的衣裳。
秦嬷嬷倒也乐意给两人行方便,送了两套和燕媚姐妹身高差不多的男子衣裳过来,秦嬷嬷将衣裳交给燕媚时,笑着说道:“夫人不用穿小厮的衣裳,老奴给你找了一套王爷过去的旧衣,大小夫人穿刚好合适,至于小女郎,王爷的贴身小厮松青刚好做了一套新衣裳,松青与小女郎个子差不多,穿着正好合适。”
慕祈身长八尺,十七八岁便蹿得老高了,这旧衣也是七八年前的旧衣了,只是他也没穿过几次,看起来跟新的差不多。
燕媚笑着接下,并道了声谢:“有劳嬷嬷。”
秦嬷嬷道:“夫人这是哪里的话,老奴伺候夫人是应该的。”秦嬷嬷在王府当差这么多年,小主子的喜好她多少清楚,王爷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对燕夫人十分喜欢,小主子喜欢之人,她们伺候的时候自然要殷勤些。
两人说话时,并没有注意一旁燕婳的神色,在秦嬷嬷说那身小厮衣裳是慕祈贴身小厮松青的时候,她心里便生出一个主意来。
秦嬷嬷走后,姐妹二人换上了男装出去,棠溪原本要跟着,但燕婳不乐意,燕媚自来就惯着她,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便顺了她的意。
两人坐马车出去,到了西市上,便下了马车。
燕婳的确是憋坏了,来到热闹的大街上,她心情格外雀跃,像是第一次来玉京城一般。
第39章俊美少年生的粉妆玉琢,若是给我做个……
燕婳性子向来活泼,尤其喜欢热闹,虽燕家经历了那么多事,但她这份活泼的天性仍然不曾泯灭。
远远的瞧见一群人围着一个临时搭建的戏台子,燕婳眼睛发亮,惊呼道:“阿姐,你看那儿有人耍百戏,咱们去看看。”
说着,她拉着燕媚的手就往前跑,路过一个卖糖葫芦的摊子,燕婳又从荷包里抓了几十贯钱,买了两串冰糖葫芦,塞给燕媚一串后,又拉着她继续跑。
到了百戏台子外面,燕婳又拉着燕媚使劲的往人群里钻,直钻到最前面,离台子最近的位置,刚好戏台子上那人表演吞刀,将一把三尺的长剑吞入腹中连刀柄都不剩,惹得在场看戏的百姓们一阵欢呼雀跃,忍不住拍手叫好,燕婳也跟着拍掌。
两人看戏看的出神,压根就没注意到,两人打一出现后,便被一旁酒肆中吃酒的男人发现了。
那太清酒肆的二楼雅间临街设立,窗户朝街上开,关上窗能将外头的喧嚣都挡住,开了窗西市繁华的街景便落入眼中。
今日高景行去会佳人邀他不来,喝酒的只有慕祈和洛宴清两人,茶博士给二人倒满酒之后就退出了,酒是西域的葡萄子酒,味道倒是十分正宗,整个玉京城,除了皇宫也只有在这太清酒肆里,才能喝到这般正宗的西域美酒,慕祈喜欢葡萄子酒,两人才约在这儿。
三杯过后,洛宴清便笑着说道:“那日你带着一圈牙印上朝,朝中人尽皆知是你的宠妾咬的,现在玉京城都在传摄政王将府上的美妾宠的无法无天,更有些人添油加醋的写成话本子,被茶楼里说书的拿出来当故事讲。”
这些日子洛宴清都在城内,消息格外灵通。
慕祈瞥了他一眼,神色平静道:“都是些吃饱了没事干的人。”慕祈对于外界的议论浑然不在乎,他宠爱谁那是他的事情,旁人根本就管不着。
洛宴清笑了,谁说不是呢,两人相识多年,洛宴清从未见过慕祈这样对待过一个女人,简直是任由她在头上撒野,他忽然正色道:“寒山,你这般宠爱燕夫人,也不怕西北那位侧妃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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