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狂少 !
之后的两三天里,苏星晖都在陪着几人在猛虎岭的山岭里转悠,这几天,于锐志都在饶有兴趣的主动找苏星晖聊天,旁敲侧击的问一下苏星晖的一些情况。
平时于若秋对任何年轻男性都是不假辞色的,好容易见着一个她不讨厌的男孩子,于锐志自然要多了解一下了。
于若秋知道于锐志的意思,她是又羞又气,不过她也不好怎么阻止于锐志跟苏星晖接近,人家气味相投,多接近一下怎么了?
经过几天的接触,于锐志对苏星晖的学识人品倒是深感佩服,苏星晖在他们面前都一直是彬彬有礼,不卑不亢,这是非常难得的。
要知道,陆小雅是省委常委的女儿,他和妹妹虽然没有表露于家子弟的身份,可是就凭着省委书记顾山民的姑侄的身份,也算是非同小可了,可是苏星晖却能以完全平等的身份跟他们交往,毫无卑躬屈膝之态,这真是太不容易了。
于锐志虽然是出身大家,可是于家从小家教甚严,不许他们在外面仗着于家子弟的身份去欺压别人,他又是当过兵的,因此很喜欢那种有骨气的人,因此,几天的接触下来,他对苏星晖倒是深有好感,已经成为了不错的朋友。
苏星晖对于锐志的印象也相当好,他是知道于锐志于家子弟的身份的,可是于锐志却并不以大家子弟自居,毫无架子,十分健谈,他去过的地方多,见闻广博,谈吐有趣,又豪爽大方,正是一个交朋友的最好对象。
这一天,于锐志偶然听于若秋说,苏星晖的身手也不错,他不由得来了兴趣,要跟苏星晖切磋一番,他是于家的家学渊源,又当过兵,自然也是身手不凡,不过他退役之后就很难遇到身手相若的对手了,这时听到苏星晖的身手不错,自然有些技痒。
苏星晖一直笑着说他肯定不可能是于大哥的对手,不过于锐志执意要跟他切磋一番,于若秋也在旁边撺掇,苏星晖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的切磋自然是点到为止,于家的家传功夫主要是外家功夫,而苏星晖从姑父余茂德那里学到的功夫却主要是内家功夫,两人的路数就有些不同。
于锐志正值壮年,他的功夫一直没落下,功底还算是比较深厚的,不过要论功底深厚,他还是不如苏星晖的。
要知道苏星晖是重生而来,他在重生之前是练了几十年功夫的,每天勤练不辍,虽然重生之后功力不能带过来,可是他对功夫的理解却是多了于锐志十几年的时间的,这一点在两人的切磋中就显出了差距。
当然,苏星晖的心理年龄早就过了好勇斗狠的年纪,他自然不会让于锐志出丑,他的出手十分有分寸,看上去两人的切磋不分胜负,旗鼓相当。
于锐志却是自家知自家事,他刚开始还只是抱着试探的想法出手,出手留了不少余地,不过苏星晖却是毫不费力的一一接了下来,他逐渐加大出手力道,可是苏星晖依然是面不改色的就一一化解了他的招数。
到最后,于锐志打得性起,一拳一脚间都带起了风声,让于若秋和陆小雅都看得紧张不已,在旁边担了不少心事,可是苏星晖每每只是用掌心一引,就轻松的化解了于锐志的全力一击,于锐志感觉自己就像是打到了一堆棉花,毫无着力之处。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于锐志哈哈一笑,跳出了圈子道:“痛快痛快,好久都没这么全力出手了!”
于锐志跳了出去,苏星晖自然也就停手了,他脚下不丁不八的站在那里,渊停岳峙,自有一番气度,他笑道:“于大哥果然好拳脚。”
于锐志摇头道:“这番比试却是我输了。”
苏星晖道:“最多只是平手,于大哥怎么输了?”
于锐志道:“我已经使出了全力,而你还有余力,这就是我输了。”
苏星晖只能是笑而不语,而于若秋已经是骇然变色了,于锐志在于家子弟中是练武的奇才,在年轻一辈中无人能敌,就连他都输给了苏星晖?
于锐志道:“你学的是内家拳是吧?跟谁学的?”
苏星晖点头道:“对,我是跟我姑父学的,他是一个老中医。”
陆小雅道:“你说的是余医生吧?他还是一个武林高手?”
苏星晖道:“就是他。”
于锐志道:“内家拳果然还是要强过外家拳啊。”
苏星晖道:“也不能这么说,外家功夫练到极致了,也是很强的,而且于大哥今天也未必就输了,咱们只是切磋,并非生死相搏,如果是生死相搏的话,我们两人最大的可能还是两败俱伤。”
于锐志这次倒是傲然点头道:“你这句话说得不错,要是生死相搏的话,我有办法跟你同归于尽的。”
苏星晖点头微笑。
于锐志这倒不是给自己脸上贴金,当年他刚刚参军的时候,就上过自卫反击战的战场,经历过生死相搏的场面,而苏星晖功夫虽高,却很少出手实战,在杀气上跟于锐志还差得比较远,而在你死我活的搏斗中,这一点就能够影响到最后的战果。
于若秋嗔道:“二哥,你别说得这么吓人好不好?你看把小雅的脸都吓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