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
白黎呼吸越来越重,他想了想,难道是因为自己丢失了那枚戒指?
丢失了的东西,很难再回到自己的手中,况且他不清楚这枚戒指究竟丢在了哪里。
自己不断的发热,是进入发情期,还是身体有其他征兆?
白黎又将水温调到了零度,泡了半个小时之后,白黎从水中出来,他掐算了一下时间。
上次同床,似乎是在三天前。
按照他之前规定的十天,还有七天。
他原本不热衷于这件事情。本来白黎的想法是每到发情期,才要同床,但发情期间隔漫长,这个提议就相当于让皇帝守活寡。在讨论之下,白黎变成了一个月,皇帝仍旧不同意,所以变成了十天。
十天一次大概是最理想的状态,既不会因为太频繁而影响皇帝白天的工作,也不会因为太少次数而让皇帝觉得夫夫生活不够圆满。
他擦了擦头发。
难道要主动告诉皇帝,自己进入了发情期吗?
不,这肯定不是发情期。
还是告诉皇帝,自己的身体崩溃了?
不,万一皇帝把他打昏过去,再次改动他的记忆怎么办?
能够改动的不止是记忆,肯定还能改动他对旁人的喜好。
按照白黎对傅凛目前的了解,傅凛完全可以做出让白黎只喜欢他一个人的操作。
纠结了半天,白黎已经围着浴袍走到了傅凛的房门前。
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走过来的。
甚至脚上还没有穿鞋子。
白黎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敲了敲门。
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进来。
白黎推开门。
傅凛还在看一些材料,他只淡淡扫了白黎一眼: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休息?
白黎走了过去:有些问题想和你讨论。
他很自然的停留在了傅凛的身边。
傅凛抬手将白黎搂在了怀里,按在自己腿上:等下再讨论。
他低头继续翻阅手中的材料。
白黎坐在傅凛的大腿上,见对方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俊美面容不起任何波澜,越是靠近,越觉得傅凛好看。
他用脚蹭了蹭傅凛的军靴,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渐浓,材料内容是有关某个军工项目,白黎认得,却装不认得,没话找话说:你在看什么?这是什么文字?我怎么不认识?
傅凛沉默了一下:第一星区主星的文字。
哦。白黎脑子都被烧没了,我胸口有点闷,不太舒服。
原本在讲话的所长突然闭嘴了,他也不知道,胆大妄为敢打扰皇帝会议的是谁。
傅凛握住了白黎细细的手指,原本想要白黎先去床上待着,在白黎抓他手心的刹那,想法瞬间就变了:散会。
白黎:?
傅凛把耳中的通讯仪器拿了出来,扔在了一旁。
画面戛然而止。
白黎终于意识到了不对:你刚刚在开会?
傅凛把桌上的物品推了下去,将白黎放上:哪里闷?我帮你检查一下。
白黎挣扎了一下:
傅凛在他心口处按了按:这里?还是这里?嗯?
白黎握住傅凛的手腕:
他指尖温度高得吓人,这已经不是正常人的体温了,更像是发了一场高烧,热度似乎从身体的内部窜了出来,一直烧到了外表,白黎脸颊都泛了许多红晕。
傅凛将强行白黎按住,不让他乱动,给他测了一□□温。
还没有来得及看,白黎挣扎着起来,捧住他的脸,在他下唇上亲了一下。
第123章
傅凛将白黎按在桌子上给办了。
金属质地的长桌略有些冰冷,不过白黎的身体滚烫,也喜欢这种冰冷的感觉。
唯一的坏处便是硌到了身体,后背一带无比疼痛。
比起这一点点疼痛,身体难耐的感觉才是最重要的。
白黎异常的配合,这已经不算是配合了,简直像是迎合。
甚至主动处于上方,用一双带着雾气的眸子盯着傅凛去看。他的眼神异常缠绵,看傅凛的时候,仿佛真的特别喜爱傅凛,一点也离不开傅凛。
这对傅凛而言,刺激实在太大了。
逼着人将他拆吃入腹,让他变成自己的独属。
白黎身体的温度太高,这已经高得不太正常了。没有人比傅凛更了解他的体温。
他体内外的温度灼热烫手,应该已经烧到了四十度。
长久的交欢并没有缓解白黎的发情热,反而让他的体温升了不少。
他最终在一次欢愉里昏迷了过去,软趴趴的靠在了傅凛的怀里。
傅凛眉毛蹙了起来,抬手拍了拍白黎的脸:白黎?白黎??白黎???
白黎没有任何回应,身上的红潮迅速褪去,哪怕体温很高,肌肤的颜色雪白一片。
傅凛拿了自己的外衣裹了他放在了床上,他探了探白黎的呼吸,呼吸尽管微弱,却是有呼吸的。
哪怕表面上看起来平静无澜,实际上,傅凛的手心里满是冷汗。
三种声音同时在脑海中出现。
上一次这样,其实是白黎去世之后,严格意义上,当时白黎不算去世,还有一点点生命迹象。
傅凛知晓自己的状况不住,但他压制不住这些声音。
本来不属于这具身体的念头,全部都涌现在了这里。
把他从我身边夺走,你以为你就能留住他?阴恻恻的声音在脑海响起,不是你的,费尽心机也不属于你。他痛恨我,某种程度上,也是在痛恨你。
真不如让白黎一直沉睡,他保持沉睡的状态,就永远不会受到伤害。波塞冬无情的道,有我守护在身边,永远不可能有人伤害到他。
gu903();傅凛冷冰冰的道:胜者为王,只有胜利的人才配拥有成果,你只是一个失败者,而且是伤害过他的失败者。至于你,非人的丑陋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