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那小人本身的原理和耍剑法的小人差不多,没什么值得特别注意的,可那织布机却别有乾坤啊!
和这里的织布机很像,但就只是一些配件的稍微变形换位,据说就能有翻倍的生产速度
这个向晓久还真不知道,主要想要给这里的匠人琢磨的,原不过是那些水车风车人力车、小弓小弩小犁耙之类的,可能叫女子和体弱的男子都能借力做到和壮年男人一般事情的小工具。
结果特意拿出来的那些确实也有人稀罕,随手一起掏出来的那几个,却也没有受到丝毫冷落。
宫九就对剑法小人爱不释手,皇后更是和身边几个嬷嬷研究了一番另一个发条小人,结果得出织布机极不一般的结论来。
向晓久见自己认为无用的东西、偏又被人琢磨出用途,
一边反省自己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到底太过浅薄,
一边索性就把那些不需要特殊能量动力的小玩具都一股脑儿交给宫九安排
这会儿忽的想了起来,就随口问了一句。
问完才反应过来,
就这里的帝后都是那么个连织布小人都稀罕的做派,
只怕很多东西比自己原先以为的差距还要更大许多,
区区七八天功夫,哪里就能真琢磨出什么有用的来?
不想竟还真有。
自行车已经做出来一辆了,只是木头做的轮胎,没你拿出来的那个软弹耐用,骑着不够舒服,也更容易坏
不过也能省好些人力畜力了。
连发弩也做出来了,就是筒状连发火弩
构造弄清楚了,要锻造出合用的材料,少量还行,大量的话,暂时还没有办法。
织布机反而慢一些,据说也有点儿头绪了
宫九还没完全从柚子汁的味道中回过神来,
不过这事他颇为重视,每天至少都要过问一回进展情况,
这会子纵是有些恍神也是随口就来,丝毫不错。
向晓久听得挑了挑眉,
这进展倒是比他设想的要快许多,
少不得把对此间工匠的评估值又默默回调了一点。
却不知道那些发展其实代表不了此间工匠的平均水平,乃是因为宫九的手下劫持了最特殊的那个老板娘,逼着老板几乎日夜不停熬小黑屋赶工,才赶出来的进度。
不过妙手老板夫妇是如何的幸与不幸,
陆小凤为了这老朋友又是如何不得不苦着脸又和双九组对上,
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却说眼前。
两人又吃了一小碟点心,话题就又扯回之前的女子粗分类上头。
这天下女子四分,皇后独占一分,又有两分向晓久之前也说了,最后一类,因恰好吃到栗子糕,向晓久毫不思索地:
最后自然就是欧阳情和薛冰那种大傻子了。
单从女权自我觉醒角度,欧阳情和薛冰实在是此间难得一见的先醒者。
奈何智商生而欠费,眼神也不好。
有为女性争取权力的野心、也愿意为此努力,却信了一个疑似反社会人格的公孙兰,学着用了一些惨不忍睹的手段。
所以欧阳情和薛冰只能勉强算是先醒者,却成不了先行者。
也是着实可惜了。
第五十章
宫九倒不觉得可惜:
蠢一点怕什么?
天下原就是愚人者众,智者寥寥。
若只与智者共事,这朝堂也该空了
关键还是要看用人者怎么用。
宫九除了路痴、不太擅长算数之外,
几乎就没有学不会的、学了就没有不擅长的。
权术智谋,识人用人,也是宫九众多擅长之一。
虽然,他大多数时候都更喜欢用武力碾压。
可偶尔玩一玩权谋,将除了生命的价值彻底压榨干净,也是挺有趣的。
如今,他就正准备将红鞋子的利用价值彻底压榨干净。
红鞋子的蛇蝎都有些肆意妄为的毛病,
但要说罪恶滔天、必死无疑的,其实只有一个公孙兰。
若红鞋底下有一千尸骸,其中超过九百五十具是出自公孙兰之手。
剩下的那五十具,还有至少一半严格说来不那么符合律法、却在江湖规矩之内的死有余辜。
下剩的还要再分一分,里头居然超过一半是要归罪于那位一心相当名正言顺金夫人的二娘的。
因为她掌管红鞋子杂务,也就是说,赌坊青楼小倌馆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而那些个地方,造孽是一定的,直接、间接祸害的人命也不少。
又,向晓久之前对薛冰也毫不容情,是坚持犯罪集团共犯原则;
三娘却在自投罗网之前就打听清楚,又安排好二娘那边,
竟是列出了如熊姥姥等化名行为,纯属公孙兰个人所为,与红鞋子无关,自然也无所谓共犯,
又如二娘掌管的产业,虽说也算红鞋子名下,但除了公孙兰和二娘的其他姐妹,红鞋子有什么产业都闹不清楚,哪怕共犯也当从轻发落
如此种种,竟是将其他人都尽量开脱了去。
这么一算,红鞋子除了一二两个,
剩下的,也就是欧阳情要麻烦一点,
其他居然都是不需要特别运转,依律判罚就都不至于致死的。
当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除了向晓久对那几个杀过人却因为人手紧缺躲过肉体毁灭者的药蛊噩梦套餐之外,流放服刑也都是免不了的。
但流放去哪里不是流放?
劳作服刑,也有的是比城旦舂更有价值的劳役。
就是这话!如今女权觉醒者多难的啊?
向晓久听得连连点头。
薛冰和欧阳情虽说就是一对没头脑和不高兴,
只说这自我意识觉醒方面委实难得。
不过薛冰倒还罢了,那姑娘原先也就是天生任性了点,
但大龄熊孩子嘛,没有一家子熊家长也惯不出来。
如今熊家长们经过那么一番摆不平的危机,也不敢再宠着纵着家里的超龄孩子了,据说连真儿童教养上都严了许多。
至于薛冰自己,
看过老婆子其他儿孙为五丫流的泪,
看过苦主们相互搀扶着守在向晓久的必经之路上等待、而后尽情倾倒在公孙兰身上的热情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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