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丘比特的线断了(1 / 2)

接下来几局有幸不管抽到什么角色,似乎都被针对,就算是平民也会被针对,甚至有一局都被首刀了,她是觉得有些无聊,但是慢慢开始学习怎么说话,或者说怎么发言,自己一直说一些没用的个东西,所以会被认为是划水。

然后要从不同的人的话里推理出谁是有嫌疑的,谁在带节奏,谁在分票…真的是一个脑力的考验,甚至还需要很有多的经验去支持这些想法。

他们从白天玩到了晚上,甚至还啃着鸡翅还在玩,最后一局,有幸抽到了丘比特,“上帝”问她连谁的时候,她没做思考直接选了自己和何其。

也许是这是自己的私心吧,虽然可能神和狼,也可能神和民吧?最好何其不要是神,这样的话,就不会翻车了。

第一轮发言她学了一句香芋第一轮的话:我是一个神,但是我的作用已经用完了。

自己想暴露,看看狼会不会杀自己,但是这样的话,何其万一是狼,他应该会猜到自己只会连自己和他吧,起码把自己多留几局比较安全。

丘比特一般没人抢衣服,全场就有幸一个人跳丘比特,毕竟也不是强身,跳了没意义是吧?也不能带票。

也不知道是不是狼觉得有幸没啥用,也不着急带下去,因为自己强调了神的身份,外加发言已经有进步和分析,几乎没人说要投给她。

第二个警长是何其,好像有个惯例就是警长超过三轮就要带下去的,何其带节奏的和分析的能力的确很强,并且何其披着预言家的衣服,是在第二轮竞选的时候他披了预言家的衣服,有幸就觉得很奇怪,他明明不是呀。

接下来几轮,何其带票的,几乎都是会擦边到神身上,但是不敢明着有幸票出去,因为他们可以晚上带下去的。

最后只剩有幸一个神,以及另外四个人,其实输的还是很明显了,那天晚上何其为了胜利,把有幸刀了下去,但是殉情一起,还剩一个狼,狼赢了。

有幸很生气,非常生气,极其的生气,她觉得是何其主张刀自己的,几个人高兴的回了基地,有幸全程不理何其,他倒是聊得开心。

何其:你怎么不高兴啊?

有幸没理他。

何其:怎么不说话啦?

有幸没有理他。

何其:你到底怎么生闷气啦,为了一个游戏?别生气啦,乖。

有幸再次没有理他。

他一脸不知道咋回事,为什么有幸不理她了,怎么忽然耍小脾气了?因为自己刀他了?这个是游戏规则啊,看了好多条信息,有幸一条也没回。

结果他也开始耍小脾气了,发了条消息说:你要是再不理我,晚上我就去找你,我才不管有没有人呢,我女朋友不理我了,还不准我去,我委屈。

有幸看的哭笑不得,很快回了消息:那你来吧。

“你说吧,为什么生气,我发现啊,你的脾气越来越大了。”何其是坐在床上质问有幸的,有幸则是不高兴的别过脸说:“你说最后那一刀是不是你指示的。”

“你是神,我刀你,我们就赢了,肯定是先刀你啊。”的确很合理,很自然,很遵守游戏规则。

“你们是2狼啊,哪怕你们是刀平民,也是赢的,为什么刀我,你想过我会连你吗?”其实她生气的明明刀自己和到平民都能赢的大前提下,为什么刀自己,他有没有想到,可能自己会连他,不对,自己只会连他。

“我怎么知道你连谁呀,我又不是神人,我还能未卜先知?”

“那我除了连你,还会连谁呀。”

一瞬间很安静,她低着头说:“我知道玩游戏,不能带个人感情的啊,但是我只想连你啊,除了你,我都不要的。”

“你是不是不知道丘比特,不一定要连自己,可以连别人的。”

忽然有种乌鸦从自己脑袋上飞过的感觉,有幸不理何其,他却一把抱住有幸,“我知道你的心里就是我,但是明明是你理解错了,还敢对我生气啊,发消息不回是吧,敢和我冷战了是吧?”边说边捏有幸的脸,大概被捏疼了,转头还撅着嘴:“疼。”

“不准冷战,不准不说话,不准事情憋在心里,不高兴你就直说,我可猜不到你为什么不高兴。”何其是猜不透女孩子的想法,好在他还能察觉自己的女朋友生气了。

“我难得成了丘比特,就想牵你的。”

“我知道。”

“结果你为了赢,还敢打我。”

“恩,但是…你看我不是陪你了吗?”

“我不签你,你就…你就不会下来了。”

“一个狼和两个狼,都是赢的呀,你是不是呆呆傻傻的,还好,还有狼,不然那就民赢了,哎,其实先把民干掉也不错。”其实现在回忆,他担心过有幸会连自己,但是她觉得以有幸的脑子,可能不记得可以连自己。抱着赌一把的心情,主刀了有幸。

原来他都计算过了,所以觉得刀自己,是因为自己好欺负,为什么现在才想到要到民呀,有幸一把抓住何其的手,直接在手臂上咬了一口,手腕不敢咬,在基地穿的不多,他只穿了款薄的毛衣,咬的有幸一嘴毛。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的错,我不该刀你,哎呀,和女朋友玩游戏,还要让着,你不觉得这样很赖皮吗?”

“你不想让我,你想让谁?”

“我谁都不想让。”说完话一把搂住有幸,尽管她拼命挣扎,却被他抱住说:“谢谢你,连了我们两个人,我们就是被丘比特射中的人,对吧?”

“反正,我还没消气呢。”

“下周打完定位赛,有休息时间,我们出去转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