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眼。
刚才吧台上的杯子都在推搡中倒的倒碎的碎。
乔柠眉梢微挑,然后十分不雅地直接拿酒瓶往嘴里倒了一口。
擦了擦嘴角的红色液体,好像寻常聊天一般,她清浅一笑:“不好意思,我这个人一喝酒,就想打人。”
话音刚落,她倏然起身,反脚踢飞刚才还坐着的凳子。
两人随之被砸倒。
也就是能砸断几根肋骨的的的力度,不严重,不严重。
樊钊还在震惊中,就听到乔柠提醒他:“现在可以开始砸了。”
樊钊:“……”
不过说干就干,他能蝉联佣兵榜前十多年,那身上当然不可能弱,短短几分钟就和乔柠一起把那些个保镖全撂倒了。
在揍人的同时,樊钊也很有技巧性地、能砸多少是多少。
眼见地上倒了一大片,那些缩起来的二代们一个个的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存在感再缩小一些。
而马克雷此刻的心理其实和其他人差不多——到底哪里来的疯女人?!
乔柠脚踩一个保镖,然后一边还揉了揉自己的小臂,抬脚,朝马克雷走去。
马克雷是典型的欺软怕硬,见乔柠过来就跟见鬼似的,连连把屁股往后挪。
樊钊很有眼色,直接在后面堵住了他。乔柠挑了挑眉,随后在马克雷面前蹲下,着重看了眼他头上的伤口处,笑说:“还撑得住吗?这救护车来得有些慢啊。”
马克雷咽了咽口水,额头上不仅有血,还有因为紧张害怕不断往外渗的冷汗。
乔柠轻轻笑了声,颇可惜一般:“我本来想到底该是个多有胆色的人能起了架空利用我的心思,只是很可惜的是,我只看到一个酒囊饭袋。”
马克雷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听说你父亲前段时间去ICU玩儿了玩,他知道你自己这么能作吗?”乔柠漫不经心地扯着嘴角,“唔……不过既然你刚好也得去趟医院,就代我和你父亲问声好吧,不用感谢我让你们父子团聚。”
马克雷:“……”
神特么父子团聚!
“你到底是谁?!”马克雷声嘶力竭。
乔柠:“你不是刚才还嚷着要做我的……嗯、晚辈吗?”
乔柠还是换了个委婉些的词儿。
马克雷愣住了,随后想到了什么,惊愕地看着乔柠:“你……你……”
乔柠道:“今天这事儿说起来还是很可惜的,我本来是想和高恩先生坐下来安静地谈一谈,只是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哦,对了,我说过的,我一喝酒就控制不住自己想打人。”
包括马克雷在内的所以人:你刚才喝的那口酒怎么看怎么刻意好吧?!
而此时樊钊心里想的是,乔柠分明一开始就和他说了是来砸场子的,什么时候说要坐下来好好谈了?
这睁眼说瞎话的套路,樊钊总觉得有点熟悉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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